作爲一個在洛城生活的人,亂川鉬礦的發展幾乎牽動的是每一個洛城人的心,鉬都的稱號是建立在一代代人不斷的努力之上的。
從建國之後,不斷的勘探,探礦,最終纔有了今天這般成就,歷任總督到達洛城,也總會關心洛鉬的發展,這也是洛城城市發展的一個重要利禾兌來源所在。
誠然,鉬管制出口有利於整頓行業亂像,這是上邊所希望看到的,尤其是亂川,良順鉬業和洛鉬幾乎佔到了國內鉬礦生產的三分之一,這兩家點頭,上邊也好操作。
或許,這樣的行爲會觸動國際買家的心,還會訴諸於WTO,打一場聲勢浩大的關禾兌訴訟大戰,最終還有可能敗訴。
不過,這也沒關係,兩家聯手佔了國內產量的1/3,假以時日,國內份額繼續提升,在國際上再收購一些鉬礦,真正成爲全球霸主,官司輸了又如何,壟斷的買賣不比什麼都強?
吳良搶的其實就是定價權,周玉順對此是心知肚明,“這個辦法好,回頭我和段豫賢商量商量。”
天朝大多數礦業巨頭的發展總是會選擇走出去的戰略,在遙遠的南米洲和非洲,礦產資源豐富,這些地區又是天朝國際影響力最爲突出的區域之一,不少小老闆也會選擇在這些地方淘金。
曾經的周玉順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走出去原本就是他最爲看重的戰略,眼下吳良有意在這上面做工作,他自然是欣喜萬千。
吳良補充道,“豫賢那邊抽空我也會給他說的。”
董事長的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工作,其實就是戰略佈局。
天朝A股市場上市之路臨時關閉,融資通路並不暢通,不過,以洛鉬目前的發展態勢,天朝第一鉬的概念還是深入人心的,在鉬價高位運行的時代,利潤也是極爲可觀,一旦上市,那必然是投資者追捧的概念股。
此外,投資國外的礦產,甚至於可以上升至國佳戰略和安全方面,而吳良有着超前的思維和意識,在這上面搞一個彎道超車還是可以的。
這樣的談話,也就是幾分鐘的功夫,藉着喝茶的功夫對未來公司的發展定下基調,潛移默化間也算是對周玉順作爲總經理的一種約束。
吳良在這上面,還是拎得清的。
坐在旁邊的張泓寧父親看的很清楚,也很欣慰。
清楚的是,吳良起碼也不是兩年前那個稍顯青澀的年輕人了,談話之中很明顯的是以吳良爲主。
欣慰的則是,他這個老戰友還是之前的性子,江湖義氣看的很重,他能認清這一點,也不枉他們三個人相識一場。
二老一小,三個人聚會,一瓶陳年的老酒自然是不夠的,喝開心的張爸死活都要給剩下的這瓶酒打開,吳良勸了勸發現沒什麼效果,安排張建建給自己車上那兩瓶送給張達陽沒送出去的兩瓶酒給拿了出來。
張爸這才作罷。
三個人兩瓶酒,不多不少,吳良是喝夠了,甚至有些胡言亂語的勢頭,張媽長了個心眼,都說酒後吐真言,順勢就問了句,“你看看,你和泓泓年紀都不小了,什麼時候給婚事辦了?”
酒醉心明的吳良脫口而出,“結,立馬就結,等我當了首富,給泓泓辦一個聲勢浩大的婚禮。”
張媽似乎有些不開心,“要是當不了首富呢?”
吳良給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怎麼可能?就我手裡捏着的這些股份,不吃不喝,不說五年,十年之內,首富是跑不了的。”
張媽頓時無語。
周玉順打了個哈哈,“小良才25歲,晚婚晚育也是響應國佳號召嘛!”
關注公衆號:書友大本營 關注即送現金、點幣!
張媽又將矛頭對準老周,“你不幫着說說還在這添亂。”
周玉順尷尬的笑笑,“喝多了,我給小良送回去,泓泓,搭把手。”
張媽欲言又止,張泓寧笑笑,“我去去就回來。”
吳良其實並不擅長喝醬香型的酒,上頭太快,雖然喝完第二天沒啥反應,的確是好酒,不過,他原本就不是有酒癮的人,能不喝酒不喝。
今天這樣的場面,一是應景,二來,主要原因則是,酒遁。
五個女人齊聚一堂的場面真的是大場面,再加上還有即將回國的閻怡勝,他不頭疼纔怪。
當然,這當中,最頭疼的兩個人,一個張泓寧一個何羞羞。
張泓寧其實算得上是後入者,吳良之前的那些糊糊事,張泓寧算是清楚的,在薩斯期間被吳良用雙一那酸不唧唧的詩集所“打動”如同飛蛾撲火般撲了上來,之後一直是以正宮而自居,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她的所作所爲無一不彰顯了這一點。
比方說,雙方見過家長,又比如說,這處別墅算得上吳良真正的家等等。
而何羞羞,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原本可以獨享吳良一人,結果變成最後一位,甚至不知道在她之後還會不會還有新姐妹的加入。
在杭城的那幾天,她也側面瞭解過,溪夢談和袁媛甚至還有那個恆天然的朱小靜都有可能和吳良不清不楚,起碼也是有過機會的人,最後因爲種種原因並沒有加入。
這讓何羞羞略微增添了些好感,可是即便如此,對於這樣一個花心大蘿蔔,她還是沒有下定決心,直到一同看了部《藥神》的電影,在那麼一絲絲內疚的情感作祟之下,鬼使神差的上演了一出反推的場面。
本來挺美好的一幕,結果因爲張泓寧的出場,被來了一出“提起褲子不認賬”的戲碼,何羞羞甚至都認爲,這是自己犯的最大的錯誤,內心裡一股“再見,再也不見”的情緒時刻充盈着。
尤爲可恨的是,“都不能只有她和他兩人?本來也是兩個人的事兒。”
她就見不得吳猶豫趴在吳良背上從上而下俯視她的那種充滿戲謔的表情,還有楚子曼在一旁用紙巾輕輕擦着她額頭冒出汗珠的場景。
何羞羞恨恨的想着,尤其是當張泓寧攙扶着喝多的吳良從屋門裡進來的那一瞬間,她忍不住的就想火暴火乍,原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