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兩天接了四個廣告,雅克益牙口香糖、鵬城南山之光宣傳片、飛客剃鬚刀的公益廣告還有一家化妝品的,再加上格立的廣告,吳良答應李鈣騰之後頓時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掰掰手指頭他也能算的出來自己擠壓了多少工作,這幾天籌備入駐儀式,拍大平洋商城的MV也是個體力活,緊趕慢趕算是完成了,也沒出什麼大的紕漏。
不過,好在今天的酒會是最後一個大工程,完美結束之後就剩第二天送客環節,這個也簡單,自己出面和各家打個招呼就好。
總體上講,入駐儀式算得上圓滿成功!
酒會進行到現在這個地步算是成功了,吳良情不自禁思想拋了錨,他幻想着,這累人的大會總算快結束,自己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然而,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楚子曼也端着酒杯過來,聽聞吳良在說廣告的事情,心底頓時就有些不平衡,“普麗普萊網絡銷售勢頭不錯,是不是和淘淘商城聯合起來在中視打一波廣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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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曼的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尤其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吳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只是廣告該以什麼樣的形式展現出來,吳良的想法太多反而不知道該怎麼選擇的好了。
他大眼一瞅,發現葉茂忠就在不遠處溜達,忙給他喊了過來,讓他給楚子曼支招。
吳良這樣做,貌似有些厚此薄彼,楚子曼的嘴巴微微一撅似乎有些不太樂意,吳良不想讓她產生誤解,連忙解釋,“普麗普萊在網絡上熱銷,好一世的渠道也暢通,但是,這樣的口碑是使用者口口相傳獲得的,我想的還是媒介的選擇上。”
吳良故意做苦惱狀,“電視廣告嘛,呵呵,你也明白,那玩意兒誰敢吃?越喝越年輕最後的結果是喝出糖尿病?普麗普萊走這條路感覺就是在給自己臉上抹黑!”
世紀末的保健品大戰波及是長遠的,再加上蟻立神天禧事件,電視臺也很頭疼,更別提這些保健品廠家了,這算得上是天禧事件另外一個後遺症。
楚子曼仔細想了想,吳良說的也有道理,真要是圖短期銷量,做一波廣告打打知名度,這無可厚非,難的是,普麗普萊並不能產生像腦殘金那樣的暴利水平,如果非得電視上集中投放,這部分的成本勢必是需要攤薄在產品上,普麗普萊物美價廉的優勢也會蕩然無存。
所以,這樣的廣告走電視媒介還是需要慎重考慮。
吳良看的出來楚子曼笑的有些牽強,繼續哄她,“不一定非要走電視廣告,咱走高端的,航空媒介,讓每一個座椅後邊都印上普麗普萊的logo可好?”
楚子曼這才展顏一笑,端起酒杯和吳良碰了碰,一口飲盡杯中酒,還若有若無的舔了舔嘴脣。
吳良眼尖,心中燃起一團火。
不過,火熄滅的也快,隨着酒會面臨結束,他也終將會面臨這個尷尬的問題。
張鴻寧、閻怡勝、楚子曼、吳猶豫四個人怎麼安排的問題。
回來這幾天,基本上都是張鴻寧陪着,吳良老老實實的不敢有太出格的動作,對楚子曼的解釋也是,“入駐儀式太累人,熬過這兩天再說!”
這樣的解釋終究還是太過蒼白,尤其是楚子曼看得見吳良眼神中的那一絲渴望很快就消散,談不上有什麼惱怒,反倒是笑的花枝亂顫,她今天穿了件修身圓領無袖連衣裙,露出香肩,這一笑,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其實,馬芸馬小駒這些人是知道楚子曼和吳良的關係的,倒是沒有太過在意,然而更多人只是知道這位是好一世連鎖藥業的老闆之一,事業做的那麼大,上面沒人肯定說不過去,只是從來沒有聯想到她上面的是吳良。
這樣的八卦心思一起,也有人過來混個臉熟,敬美女一杯,再敬吳良一杯,還給他使個眼色,那意思就像在說,“能不能拿下,兄弟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
這裡面的人當中,以俱樂部的這些傢伙爲主,平時見到吳良客客氣氣,在酒場上可絕不會手軟,尤其是吳良看楚子曼的眼神壓根和別人就不一樣。
另外,還有基金的投資者,也被帶過來和吳良認識認識,一邊說大樓蓋的氣派,另外問上一些投資上的東西,吳良一律以“現在黃金低位,建議長期持有,四年時間翻倍收益”來搪塞。
這也算得上是對外界展示的一個高人的風範,尤其是吳良還煞有介事的介紹,“今年下半年怎麼說也應該有十個點的收益。”
這樣說的好處就是,信不信的由你,反正我這樣說了,錯過了那是你們錯過了,我總不能逼着你們買吧?
白錚從來沒有想過吳良連這個都懂,很是奇怪,“你怎麼不推薦我們買這個?”
吳良恨鐵不成鋼的教育他,“我給他們說的是理財,不是投資,明白不?”
這是實情,風險和收益往往成正比,他們這些人對於手中的資產要求是跑贏儲蓄,年化收益有20%這麼高,足以讓他們感激涕零了,這是理財。
真要是投資的話,吳良自然也會給一些其他的建議,反正都是些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東西,有些東西錯過了就真的是錯過了。
酒會嘛,能聊的東西基本上也就是這些,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捧個場聊聊天吹吹牛,過來認識一下傳說中的大佬,順便還能得到這麼一個有用的消息,晚上的酒會也算沒有白來。
白錚最後也直言,“今天讓不少投資者參加酒會的目的,也是用實力來給他們吃一顆定心丸。”
吳良開始吐槽,“我那麼高的樓矗在那裡,怎麼說也能值幾個億,放心,大樓我絕對不抵押出去。”
等了一會兒,吳良又說,“我只是沒有現錢,呃,現錢也有了!給我找幾個好的操盤手,幫我幹活。”
白錚瞬間雞凍,“這是有大買賣了?”
吳良沒慣他那毛病,“還是公益基金的事兒。”
白錚並沒有因爲是這筆錢的事情而感到無趣,反而主動發話,“師父,買買買也是一種樂趣啊,這活我親自看着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