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諾敏因爲程一鳴沒帶她去參加同學聚會而耿耿於懷。,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
她纏着程一鳴說:“鳴哥哥,上次你同學聚會,你沒帶我去,你說過的,下次你一定要帶我!可是我不知你下次的聚會是什麼時候,又哪裡知道你會不會反悔了找藉口不帶我去?萬一我等到‘花’兒都謝了還等不來呢?鳴哥哥,作爲補償,你今天一定要陪我去聽MaksimMrvica鋼琴音樂會!”她又再說:“我一個人‘挺’無聊的。鳴哥哥,你陪我一起,好不好?好不好嘛?”
程一鳴看着她:“諾敏,你年齡也不小了,也應該談戀愛了。有了男朋友,你就不會那麼無聊了。”他問:“諾敏,在公司沒有人追你?”
“不是沒人追,只是那些要追我的那些男人,我一個也看不上眼。”丁諾敏撇撇嘴,一臉不屑:“不是長得歪瓜裂棗,就是太平庸,沒一點高貴氣質,比起鳴哥哥你來,差了不止一條街,他們給你提鞋也不配。”
“比我優秀的男人多了去。”程一鳴搖頭:“只是你沒看到而已。”
丁諾敏撒嬌:“不,鳴哥哥,世上沒有男人比你更好了。”她搖着他的手臂:“鳴哥哥,陪我去聽MaksimMrvica鋼琴音樂會,好不好?好不好嘛?”
程一鳴無奈,他說:“好。”
“鳴哥哥”丁諾敏仰起小小而‘精’致的下巴,用霧水‘迷’離的眼神望向程一鳴,她的眼神中,有着一股化不開的柔情蜜意:“鳴哥哥,你真好!”
程一鳴微微一笑:“近來工作太忙,神經處於繃緊的狀態,好不容易偷了個空閒,聽聽音樂會,放鬆放鬆一下心情也是不錯。”
此時剛剛吃了晚飯。
我在喝咖啡。
醫生說了,胃裡有食物的時候喝咖啡,對刺‘激’胃液分泌對食物的消化吸收有促進作用,即飯後喝咖啡對胃部健康是有好處。但相對的,如果在胃裡空空的狀態下喝咖啡,分泌的胃液會損傷胃黏膜,進而損害胃部健康。
因此我喜歡在飯後喝咖啡。
丁諾敏轉過頭來,一張對嬌俏的臉上帶着許些小得意:“拉拉姐,你應該不知道MaksimMrvica是誰吧?”
我還真的不知道。於是我問:“MaksimMrvica是誰?”
“MaksimMrvica還能是誰?”丁諾敏抿嘴笑,一副學識淵博的樣子:“他是來自克羅地亞的歐洲新古典王子,鋼琴聖手,在國際上很有名氣。”
“哦。”我說。
喝完咖啡後,我站起來要離開,程一鳴這時候對我說:“拉拉,你在家也是悶着,不如我們一起去聽MaksimMrvica鋼琴音樂會吧。”
我想說,“不,我不去!我又不喜歡”,一轉眼,看到丁諾敏用不屑的眼神望向我,意思說:你也懂得欣賞這高雅的藝術?
我是不懂得欣賞。
但不知爲什麼,我卻鬼使神差說:“好。”
爲什麼說“好”?因爲我惡作劇地想,丁諾敏企圖想跟程一鳴‘浪’漫?做一對名副其實的“‘奸’\/夫\/‘淫’\/‘婦’”?不,我偏不讓她得逞,怎麼着,我也要做他們的電燈泡。無論如何,我總是程一鳴正牌的太太是不是?雖然掛羊頭賣狗‘肉’,畢竟,在外人眼中,我額頭上就刻着“正宮”兩個字。
就是我不懂得欣賞鋼琴音樂會這‘門’的藝術,也懂得欣賞一個暗戀我先生的‘女’子在我的眼皮底下賣力演出妖‘精’‘誘’\/‘惑’唐僧的‘精’彩戲。
夜幕來臨的時候,一行三人,坐了程一鳴的灰‘色’卡宴出發。
經過寒傾落的一番調教,我已學會了在什麼場合穿什麼衣服。
因爲是去聽音樂會嘛,自然穿隨意又不失端莊的:一條米白‘色’的長裙子,柔軟的天然面料,層層拼接,腰間有米‘色’麻料腰帶,襯衣領,無袖,配上水晶首飾,水滴狀的,晶瑩剔透的小水珠,掛在我的脖子,耳朵,手腕上,便有一種仿若人間仙子,清麗脫俗的味道。
丁諾敏還是不把我放在眼內,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其實她也沒什麼了不起。
雖然穿得也不俗,華麗的名牌裙子套裝,嬌美的臉上,紅暈初綻,一雙美目流轉生輝,又泛着高貴之氣。但她的個子小小的,瘦瘦弱弱,林妹妹的風姿,穿上了極高的高跟鞋,站在我身邊,還是比我矮了大半個頭。
因爲矮了這大半個頭,感覺在氣場上,就輸給了我。
丁諾敏搶先坐在副駕馭座的位置。我有風度得很,也大方得很,讓她跟我的“老公”排排坐,而我放下身價,坐了後排。
車子緩緩的開出。
然後,我便看到丁諾敏把她那嬌小的身子靠近了開着車的程一鳴,再然後,她把手臂很親暱的擱在程一鳴肩膀上。
我很佩服自己的定力,裝作無其事的望向窗外。
玻璃窗隱隱約約映着我的影子。齊肩的頭髮,恰到好處的妝容,明眸皓齒,‘脣’紅齒白,眼角眉梢流‘露’出來許些風情,絲絲的媚意此時此刻的我,也算得上是一個有那麼一點點魅力的‘女’子。
我想,如果丁諾敏願意,我並不介意她做程一鳴的妾,反正我是板上釘釘的正宮娘娘,她怕誰?這樣一想,我輕輕淺淺的,笑了起來。
丁諾敏眼睛尖,居然瞧到了,回頭來看我:“拉拉姐,你笑些什麼?”
我連忙危襟正坐:“沒什麼。”
丁諾敏又再問:“是不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
我說:“我開心的事多着哪。”
丁諾敏來了興趣:“能不能說來聽聽?”
我很認真地說:“我忽然想起一句成語。”
丁諾敏問:“什麼成語?”
我說:“鵲巢鳩居。”我問:“知道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斑鳩不會做巢,就強佔喜鵲的巢。哈哈哈。”
丁諾敏臉‘色’一變:“蘇”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再改口:“姐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拐彎抹角罵我?”
我“哈哈”大笑,邊笑邊說:“我有拐彎抹角罵你麼?”我又再說:“丁諾敏,你幹嘛要心虛對號入座?真是的,沒做虧心事,幹嘛怕半夜鬼敲‘門’?”
丁諾敏氣結:“你”她轉頭,告狀那樣的對程一鳴說:“鳴哥哥,你看看,看看,拉拉姐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