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四 琴心

張問抓住餘琴心的雙手,手心相對,餘琴心好似覺得有一股暖流從手心流往全身……正在這時,一陣撕裂的劇痛襲來,險些讓她昏迷過去。

那冰雪一般的大腿上,嫣紅點點,就像飄落的花瓣。張問有點懵了,他感覺有什麼東西滴到了自己的手背上,轉頭一看,餘琴心的眼睛清淚滑落,滴在張問手背上的正是眼淚。只見她疼得臉色都發白了,緊咬着銀牙沒哼出聲來。

張問感覺自己那活兒就像被一雙手使勁捏着一般,裡面粗糙乾澀,使他動彈不得。他見餘琴心痛苦的表情,便欲把自己的活兒退出來,卻不料餘琴心伸手按住他的後腰說道:“別……你給我個孩子……”

“敢情真有賣藝不賣身這回事兒?”張問忍不住說了一句。在他的印象裡,那些青樓的歌妓雖然不專門接客,不過要是客人喜歡,出高價錢,還是要接客的,什麼賣藝不賣身都是矯情裝處的幌子,目的不過是提高身價罷了。

餘琴心幽幽說道:“以前有客氏的人護着我,我不願意沒人敢強逼……我雖然身在風塵,但只是琴師,不是歌妓。”

張問心下大快,更覺得餘琴心純潔可愛,想想這女人大概已過二十歲了吧,這麼大年齡了居然保持着處子之身,定是一個潔身自好之人。

他伸手去抓餘琴心胸前的一個堅挺的大白兔,他的大手一抓之下竟然連一半都抓不住,淡紅的乳•暈中間,那顆可愛的小東西倔犟地翹着,他忍不住埋下頭便含在了嘴裡。

“來吧,不用管我。”餘琴心咬着牙說道。

花瓣之中,只有少量雨露,而且又緊又糙,張問因許久沒碰過女人,被這麼一磨,每一下都要打個冷顫。沒多久,張問就倒在了餘琴心豐沃的胸上,大口喘着氣。

他緩過氣來的時候一看,被面已經被餘琴心撕爛了,她的頭髮凌亂,臉色蒼白,青絲已被汗水打溼了粘在額頭上。

餘琴心十分虛弱,她卻愛戀地撫摸着張問的肩膀,甜甜地一笑:“我要個孩子……女人要是不能生孩子做娘,可不是白做了一回女人麼?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成親生子,可是出身不好,是賤籍,有點來頭的男人想納妾都只是想着玩樂,平常人家我又不甘心,所以我一直都留着清白,等我看得上的男人給我一個孩子……”

張問聽罷有點心虛,因爲他家裡三妻四妾的,至今只有個女兒,這餘琴心想做娘不知道行不行……其實張問心裡也急,如果沒有兒子,怎麼對得起張家的列祖列宗,自己的大把家業傳給誰呢?

他們家是三代單傳,張問實在不知爲何幾代人要個兒子都如此困難。

這時餘琴心又抱緊張問,輕輕說道:“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是個不本分的女人?”

張問道:“這也怪不得我,你的身份是歌妓……琴師,最先是魏忠賢一黨的細作,後來又待在王體乾府裡,這麼複雜的身份,和本分有半點關係麼?不過……”張問指着她腿上的嫣紅道,“至少你是個潔身自好的女人。”

餘琴心道:“那你把我接到府中住幾個月,每天找人看着我,免得我懷孕了你不承認,讓孩子沒有父親……”

張問聽罷脫口而出道:“你不會是爲王體乾來打探消息的吧?”

餘琴心給了張問一個白眼:“我真是要爲王體乾做事,上回會對你說那密事麼……對了,這次我這麼容易就獻身於你,其實也有王體乾的首肯,他想把我送給你。”

“爲何?”

餘琴心道:“王體乾現在都不信任我了,他留着我也沒什麼用處,而且把我送給你,還能向你示好。”

“哦……”張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王體乾心虛了。”

餘琴心道:“其實王公公並不想和大人作對,大人要對付他嗎?”

張問搖搖頭笑道:“最後在宣武門駐軍譁變的時候,王體乾站在了朝廷這邊,可見他並不是存心想和我作對,就算他曾經和福王有聯絡,也可能是爲了留條後路。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我可以理解他的想法。況且,如果稍有疑心,就要對付不夠忠心的人,此等作爲非上位者所爲,我沒那麼小的度量。”

但是有些話張問是不會說出來的:就算不把王體乾置之死地,起碼也要在宮中培植新的勢力,與王體乾平衡,不然他在內廷的權力就太大了。

窗外光線明亮,還是白天,張問不想白天在牀上躺太久了,他便起身穿好衣服,回頭對餘琴心說道:“你受了傷,先休息一下,等會玄月會把你送到府上。”

“大人……”餘琴心高興地喚了一聲。

張問笑道:“以後別叫大人了,叫相公吧。我張問對自己的女人,並不會薄情寡義。”

“相公!”餘琴心甜甜地叫了一聲。

張問說罷便走出門。玄月聽見樓梯上的腳步聲,便出來見禮,一見到張問,玄月就聞到了一股女人身上的香味,頓時就明白張問剛纔幹了什麼……

張問對玄月交代了一陣,便準備回府。

……

剛走進張府的外院,張問就聽見有女人苦苦的哀求聲:“夫人,您饒了他一回吧,奴婢什麼也沒拿、什麼也沒做,奴婢就是看他可憐,給他的都是奴婢的例錢啊……”

這時又傳來張盈的聲音:“你不要說了,這樣的人我一定要讓他長點記性!”

張問聽到張盈的聲音,便循着說話聲走進了一間倒罩房,只見房裡的正上方坐着張盈,旁邊站着繡姑,兩邊垂手低頭站着許多丫鬟奴僕,中間跪着一男一女兩個人。

衆人看見張問進來,都急忙躬身道:“奴婢見過東家。”

張問道:“盈兒,發生了什麼事?”

因爲在衆多的奴婢面前,張盈也得講究夫妻常綱,她忍住怒氣,站了起來給張問作了一個萬福,然後指着那個女的道:“她是咱們府上的奴婢羅氏,旁邊那人是她的前夫。羅氏已經被前夫休了,簽了賣身契在府上爲奴,但是她居然和前夫私會,還給錢財!”

跪着那丫鬟羅氏見了張問,臉上一喜,如同見到了救世主一般,挪了過來一下子抱住張問的腿,哭道:“東家,您再幫奴婢一次吧!奴婢是被人陷害的!”

張問聽見“再”字,有點納悶道:“你是……”

羅氏哭道:“在通州府大堂,奴婢快要被冤枉定罪了,是東家救了奴婢呀。”

“哦!我想起來了。”張問恍然道。這個羅氏就是上次張問到通州散心,在府衙裡遇到的。當時她因爲被同村的流氓強•暴,案子鬧到了府衙,不料公婆和丈夫反而認爲她招蜂引蝶不守婦道,羅氏差點被杖刑枷示。張問認爲她冤枉,這才救了下來帶回家裡做丫鬟。

張問還對她有點印象,是因爲繡姑的二哥袁大勇當時好像還看上了這奴婢……

張問想罷便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啊,你給我說說。”

羅氏說道:“通州遭了建虜劫掠,村裡被搶個精光,前夫無法過冬,就到京師乞食。當時他都快餓死了,奴婢念着以往的夫妻恩情,就把存下來的月錢悄悄給了他,不料平日裡和奴婢不和的人竟然驚動了夫人。夫人要打斷他的腿,東家您勸勸夫人,饒了他一回吧!奴婢只幫他一次,以後就再無瓜葛……”

這時張盈道:“戰後朝廷開了太倉,在京師內外廣設粥棚,還有許多書香門第善施糧食,是我親眼所見,哪裡有餓死的人?分明就是她的前夫貪婪無度!羅氏,他都不顧夫妻情分,把你休了,你豈能如此犯賤,給我張家丟臉?今天我給你出這口氣!”

段二六 覆滅段十七 夕陽段十三 路軌段三一 罷官段二三 稅使段十九 巷戰段八一 圍殺段二六 效死段二二 世子段八一 關心段四 琴心段二五 太后段六二 錦州段二二 左安段二六 羊毛段八 沙子段二一 問罪段十三 便宜段二一 問罪段四五 冷熱段七四 星光段三 湖畔段二七 杖刑段二三 督戰段六八 放糧段七二 權守段十 變大段二 開中段五六 上諭段七一 人海段五六 大定段二五 太后段五三 平陽段四八 整軍段十二 震懾段三 湖畔段五 燈會段三五 張嫣段二二 世子段十二 良人段十 裡外段三二 龜殼段五一 裝甲段十八 暗夜段二一 入侵段九 茶濃段二 開中段四三 火索段十二 良人段五十 殺戮段五一 少女段八一 關心段二四 大刀段七六 滄桑段六七 申時段七七 牢籠段一 機遇段四二 營地段十二 烽火段二八 老寨段三三 沿江段二七 紅丸段十七 歡心段十 廚娘段十八 客棧段十五 夜行段五一 裝甲段七三 日月段二三 臘梅段五十 殺戮段七十 奴性段三八 功亭段六二 出發段八五 濁酒段二十 牽連段五二 志賢段五 姊妹段四一 難過段七 風月段二六 效死段二三 督戰段十五 紅燭段十一 扁舟段二二 左安段三十 龍脈段十八 貝勒段十九 使團段八 沙子段四十 中興段三六 借題段十四 殘兵段三九 成仁段十七 醋意段七五 權柄段八一 圍殺段四 天命段八三 老宅段十七 歡心段十五 叢林段三十 奶孃
段二六 覆滅段十七 夕陽段十三 路軌段三一 罷官段二三 稅使段十九 巷戰段八一 圍殺段二六 效死段二二 世子段八一 關心段四 琴心段二五 太后段六二 錦州段二二 左安段二六 羊毛段八 沙子段二一 問罪段十三 便宜段二一 問罪段四五 冷熱段七四 星光段三 湖畔段二七 杖刑段二三 督戰段六八 放糧段七二 權守段十 變大段二 開中段五六 上諭段七一 人海段五六 大定段二五 太后段五三 平陽段四八 整軍段十二 震懾段三 湖畔段五 燈會段三五 張嫣段二二 世子段十二 良人段十 裡外段三二 龜殼段五一 裝甲段十八 暗夜段二一 入侵段九 茶濃段二 開中段四三 火索段十二 良人段五十 殺戮段五一 少女段八一 關心段二四 大刀段七六 滄桑段六七 申時段七七 牢籠段一 機遇段四二 營地段十二 烽火段二八 老寨段三三 沿江段二七 紅丸段十七 歡心段十 廚娘段十八 客棧段十五 夜行段五一 裝甲段七三 日月段二三 臘梅段五十 殺戮段七十 奴性段三八 功亭段六二 出發段八五 濁酒段二十 牽連段五二 志賢段五 姊妹段四一 難過段七 風月段二六 效死段二三 督戰段十五 紅燭段十一 扁舟段二二 左安段三十 龍脈段十八 貝勒段十九 使團段八 沙子段四十 中興段三六 借題段十四 殘兵段三九 成仁段十七 醋意段七五 權柄段八一 圍殺段四 天命段八三 老宅段十七 歡心段十五 叢林段三十 奶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