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朋友低估你的優點,讓敵人高估你的缺點。
楊小志雖然沒有刻意藏拙,但從來不會顯擺,做這種事完全沒有意義,所以一直以來,楊小志給人留下的印象都不怎麼好,如果不是親近的人,很難發現,這麼一個相貌平凡,有些偏胖,還有點自宅的男人,居然隱藏着這麼多閃光點。
可是隨着紅衣閣的壯大,逐漸露出爪牙,所有人都意識到了,楊小志這個人,遠不止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許家,紅色貴族,山口組,哪個不是難以撼動的狠角?但楊小志彷彿帶了一種天生不懼強權的反抗精神,一步步走來,沒有誰能攔下他的腳步。
這就是黑道世界給他的公平!
紅衣閣內部會議結束,一衆人領着自己的任務離開,多倫多的腥風血雨,正式拉開了帷幕,壓抑已久,是時候迎來爆發了。
……
許婧挺着個大肚子,已近臨盆,對於來到多倫多,她也沒有表露出怨恨,偶爾出來走動,放鬆一下心情,反而有益健康,對肚裡的胎兒也更好。
她知道紙鳶打的什麼主意,這是她自己造的孽,紙鳶要報復她,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許婧是個聰明女人,很多事一眼就能看明白,她和紙鳶之間的恩恩怨怨,始於一個男人,終結將會是另一個男人,這大概就是冥冥中的宿命。
多倫多畢竟還是宜居城市,雖然最近天氣不太好,但空氣質量再怎麼也國內大城市好一些,而且楊小志在多倫多的居所是別墅羣落中綠化和環境最好的一處,湖心島,是當初烏瑟夏天經常前來避暑的地方,這間湖景豪宅就是烏瑟置辦出來,約合作伙伴們前來渡假用的。
這所豪宅絲毫不比許家在上海的公館差,橫跨城市湖區近郊,跟座城堡一樣,外部風格是典型歐洲尖頂式,造型經典,除了湖心泳池,還有綠茵馬場以及葡萄園,每年夏天,烏瑟都會親自前來收穫一批葡萄,用以釀造一些紅酒。
黑荊棘掌握着加拿大最大的一家釀酒工廠,其中或許也有烏瑟的個人愛好,不僅會喝酒,還會釀酒,對於酒的執着,迄今爲止,大概只有他的女兒格蕾能比。
多倫多的雨季不長,約莫着已經過了,天氣預報都說,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持續無雨天氣,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多倫多都會是晴天,而這種乾旱,最能讓葡萄這種水果擠壓出糖分,讓盛夏時節的葡萄甘甜可口。
許婧坐在葡萄園的一處乘涼亭,因爲豔陽高照,在女傭的攙扶下出來曬曬太陽,微風帶着一些葡萄未熟的香味,許婧抽着鼻子嗅了嗅,有點酸酸的,很好聞,對於孕婦來說,這種微酸比什麼味道都香。
輕撫着小腹,十月懷胎,雖然一般來說都等不到十個月,八到九個月就已經足月,要準備隨時待產,已經快了,許婧在心裡算了算,應該就在這個月。
對新生命誕生,總會有些期待,尤其是即將成爲人母,這是每個女人都期盼着的使命
。
“楊老闆回來了。”許婧聽到女傭們在說話。
看了一眼,豪宅外的門口進車處,一輛熒橙色蘭博基尼駛入車庫,這輛車是楊小志到多倫多以後,親自去4S店挑選的,騷氣十足,尤其是車身的熒橙噴漆,開到路上,回頭率至少超過百分之五百。
豪宅裡的女傭是紙鳶挑選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爲了滿足某些人變態的私慾,一共五個,有三個是留學生,另外兩個是本地推薦的,但無一例外,都是很年輕又有些姿色的那一類。
能來湖心豪宅當女傭,其實也算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這裡可是多倫多最豪貴的大宅,在楊小志入住以前,外面的人根本無權進入,就連黑荊棘首腦,能有資格受邀渡假的人,也絕不會超過五個。
因爲住在這裡,簡直就跟住在天堂一樣。
女傭們除了日常打掃衛生,其他也沒有太多事可幹,做飯有專門的外燴大廚,還有修建草坪和管理葡萄園的園林工,年輕女傭們與其說是來打工,不如說是來享受生活的,但女傭們也僅僅知道入住這裡的那個男人姓楊,大家都叫他‘楊老闆’,至於其他信息,她們就一無所知了。
但女人,尤其是年輕女人,總是喜歡幻想的,能住在這麼一間無比華貴湖心別墅裡的男人,再老再醜也有能力讓女人張開腿,更何況,這位楊老闆很年輕,不到三十,雖然長得不算太帥,但也不至於醜,配上健壯的體格,約莫能得到箇中等偏上的評價。
許婧只是冷眼旁觀,家庭條件不算十分富裕的年輕女孩,誰沒有過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想法?尤其是那三個留學生,能來豪宅當女傭,一方面是做暑期工打磨時間,另一方面自然也是因爲有錢可賺。
紙鳶給出的薪資不算低,甚至比同行業的平均值更高,楊小志在多倫多住不了太久,但兩三個月還是要耽擱的,一個季度,紙鳶開出了三萬加元的薪酬,這可不是一比小數目,在多倫多,一些高科技IT從業人員的工資都沒這麼高。
女傭們私底下也會討論,這個年少多金的楊老闆到底是何方神聖。
楊小志停了車,看見葡萄園的涼亭裡有人,揣着手,吹着口哨,來到了許婧面前,笑着問道:“今天心情好些了?”
許婧冷冷瞥了他一眼,雖然心裡沒有太多怨恨,但表面上還不能這麼快服軟,她很清楚,如果不懂保持距離,很容易就被突破防線,這是女人身爲俘虜必須提防的事,她只是說道:“本來心情還不錯,但看見你,這一天的好心情就全毀了。”
楊小志也不介意,對着偷望他的那幾個年輕小女僕露出微笑,然後問道:“幾位小姐姐吃過飯了嗎?”
五個女傭都懂中文,也不得不說,現在這個年代,那些家政中介還是挺有用的,至少避免了語言溝通問題。
“吃……吃過了。”一個大概才二十歲的小姑娘有些臉紅地回答道。
這小姑娘是那三個留學生裡的一個,在
加拿大國境內的留學生越來越多,除了渥太華,多倫多就是第二聚集地,因爲這裡有一所多倫多大學,號稱是北美第二座麻省理工,尤其是在生物科技這個專業上,多倫多大學展現了驚人的權威統治,去年由學院科研小組研發的一個熱門科技,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了近視眼這個說法——植入式的晶體眼鏡。
這可不是隱形眼鏡,而是一種可溶性軟晶體,植入眼球后,徹底讓人類的視力迴歸巔峰。
在這個手機電腦普及的年代,這項生物科技簡直可以說是神蹟!
小姑娘就是學習這項專業的留學生,而還有件值得一提的事,這小姑娘與格蕾和愛琴的母親,是校友。
楊小志這個年少多金煤老闆平時挺隨和的,雖然離霸道總裁還是有些差距,但架不住女生們的腦補。一衆女生雖然不知道楊小志和許婧是什麼關係,但許婧大着肚子,和楊小志住在一起,總不能是陌生人吧,更順理成章地把許婧肚子的孩子判別是楊小志的,至於和她們接洽談薪資的紙鳶,大概是女管家?
許婧站了起來,大概是要回房休息,女傭們急忙攙扶,她們在湖心別墅的主要職責還是照顧許婧這個孕婦。
楊小志擺了擺手,上去扶着許婧,對女傭說道:“你們忙自己的去吧,我親自照顧。”
女傭們對楊小志自己照顧‘夫人’的行爲也不覺意外,便各自散去了,許婧心裡有些害怕,但勢比人強,她也無法拒絕,只能一步一步挪回臥室,臨到臥室門前的時候,許婧壓低了聲音:“你……想幹什麼?”
楊小志眯了眯眼睛,笑着說道:“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裝傻?”
許婧身體顫了顫,有種想哭的感覺,她自從懂事以來,接掌了許家後,她就再也沒哭過了,就算許家覆滅的時候,她都沒有這種感覺,但現在,她想哭,這或許就是善惡終有報。
許家造過的孽,如今要盡數報應在她身上。
但她沒有打算反抗,許婧遲疑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不要傷到孩子。”她已經查過了,女人妊娠期間也是可以做那種事的,只要不是過於激烈,一般沒什麼影響。
楊小志點了點頭:“雖然是報復行爲,但只是佔有你的身體,紙鳶待會兒過來會看着,算是做一段了結,你應該也知道,這件事辦完,她就不會再爲難你。”
許婧眼前發暈,雖然多P對她來說並不陌生,但大着肚子,還要被其他女人圍觀,簡直就像噩夢,她沒有說話,因爲她知道,就算說了也沒用,該來的始終要來。男人和女人進了房間,楊小志把許婧扶往牀上,試探地問道:“紙鳶可能要耽擱一會兒,要不你先洗個澡?”
許婧已經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聽到楊小志的話後,咬着牙:“怎麼,嫌髒?”
楊小志失笑道:“額……也不是,你們女人要做那種事之前不是都喜歡先去洗個澡的嗎?”
“跟你做,我懶得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