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稟尊主,屬下有話要說!”邪姬上前一步,開口道。
“說!”
“尊主,屬下曾看到尊主攻擊太白(白衣劍長老)之時手中出現一張大弓,如若屬下看得不錯的話,這張弓正是傳說中的‘追雲奪月弓’!不知屬下看得可對?”
邪姬娓娓道來,原來是關於自己的‘追雲奪月弓’的,池水墨有些感興趣,點了點頭,開口道,“不錯,那弓正是‘追雲奪月弓’!”
“託尊主的福,我木靈一族曾得到兩張大弓,正是‘追雲奪月弓’!不過沒有尊主這般天驕人物出現,只好一直放在木靈一族的寶庫中,屬下看尊主正好能夠使用這弓,所以,屬下就將這兩張弓帶來了,願意獻給尊主,希望尊主接受!”說完,邪姬手上就出現兩張漆黑的大弓!
一張漆黑的大弓上,清冷的氣息瀰漫,漆黑的的弓身上雕滿了雲紋,弓頭兩端乃是兩個奇異的蛇口,蛇口之中銜着一根雪白的細絲,正是弓弦。
的確是‘追雲奪月弓’!池水墨心中嘆道,同時他微微一招手,一股無形的力量憑空生出,將那兩張‘追雲奪月弓’輕輕託到池水墨面前。
看着眼前熟悉的‘追雲奪月弓’池水墨陷入了沉思。
……
‘錫晉齋’小院的石桌上一張漆黑的大弓靜靜的躺着,整張弓上,清冷的氣息瀰漫,漆黑的的弓身上雕滿了雲紋,弓頭兩端乃是兩個奇異的蛇口,蛇口之中銜着一根雪白的細絲,正是弓弦。
將石桌之上的弓握在手中,池水墨微微一提。只感覺手中一沉,皺了皺眉,暗中運起法力,將漆黑的大弓提了起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追雲奪月弓’麼?怎麼看起來好像非常普通?”池水墨仔細端詳一番,向一旁的蘇清媚問道。
“夫君,這的確是‘追雲奪月弓’。不過卻是‘追雲奪月弓’的一部分。”
“一部分,可我看這‘追雲奪月弓’根本就不缺什麼啊!難道是特殊的箭?”池水墨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這弓身上並沒有什麼凹槽之類,需要鑲嵌寶石什麼的,有些疑惑不解。
“夫君,相傳‘追雲奪月弓’天下共有九張,只有九張‘追雲奪月弓’合一,才能得到真正的‘追雲奪月弓’,一張弓只不過相當於極品法器而已。恩,當然,這弓比起一般極品法器更不容易損壞。”蘇清媚解釋道。
池水墨臉色一跨,原本還以爲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上古異寶,結果是一件極品法器,跟梅三娘所使用的萬鬼旗一個等級。
“夫君,就我所知,我青丘山就有一張‘追雲奪月弓’除了我青丘山外。洞庭龍宮有一張,鬼窟山有一張。昆陽派有一張,洞陰派有一張,魔山有一張,其他兩張下落不明,夫君還是有希望籌齊就張‘追雲奪月弓’的。”蘇清媚笑嘻嘻的道。
……
深吸一口氣,池水墨暗自給自己鼓勵。加油池水墨,你行的,你一定能將清媚復活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池水墨體內的‘追雲奪月弓’不斷的震顫,池水墨伸出右手。一張漆黑的大弓憑空出現,那大弓剛一出現,就發出嗡嗡的震顫聲。
同時一道流光從池水墨的‘追雲奪月弓’上飛出,照射到另外兩張‘追雲奪月弓’上,無形的力場圍繞在三張大弓上。
池水墨的‘追雲奪月弓’早就在他手上覺醒,而其他兩張弓內的靈性,因爲長時間的封存,任然處於沉睡狀態。
但隨着池水墨原本的‘追雲奪月弓’中的靈性不斷的呼喚,另外兩張‘追雲奪月弓’也逐漸開始震顫起來,弓內的靈性開始逐漸甦醒。
隨着三張‘追雲奪月弓’的震顫,一**空氣漣漪出現在大殿之中,當三張‘追雲奪月弓’的震顫頻率逐漸一致的時候,一道刺目的光芒突然從三張三張‘追雲奪月弓’中發出。
炫彩的光芒從三張‘追雲奪月弓’中爆發出來,伴隨着一聲龍吟般的聲音,一張雪白的大弓靜靜的懸浮在大殿中,雪白的弓身上,清冷的氣息瀰漫,弓身上雕滿了雲紋,弓頭兩端乃是兩個奇異的龍口,龍口之中銜着一根漆黑的細絲,正是弓弦。
這奇異的大弓上,池水墨能感受到一種細微而神秘憐聯繫從弓身上傳來,微微一招手,那張奇異的大弓在空中劃過一道雪白的痕跡,飛到池水墨的手上。
剛剛一入手,池水墨耳中就傳來一聲威嚴的龍吟,一股凌雲沖霄,無所畏懼的意志從弓身上傳來,那靈動的意志讓甚至讓池水墨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自己手中握着的不是一張弓,而是一條蛟龍!
“恭喜尊主喜得武器!”大殿之中,衆人連忙齊聲恭賀道。
“恩!”池水墨淡淡的應了一聲,揮手間就將‘追雲奪月弓’收了起來,看着堂下依舊站立的邪姬,池水墨開口道,“邪姬,你做得不錯,這道邪氣就賞你了!”
說完,池水墨一揮手,一道漆黑如墨的邪飛入邪姬的體內。
“謝尊主賞賜!”邪姬連忙上前拜謝,顧不得好好體會凜然邪氣入體的感悟。
“好了,你等沒事就退下吧!”收好了‘追雲奪月弓’池水墨再次想起自己還有好些事情沒有處理。
這回倒是沒人再說什麼!
“屬下告退。”
……
六個月後,均山府。
一個臨河的閣樓上,兩位華衣錦服的豪門子弟一邊品嚐着均山府的特色菜餚,一邊輕聲的交談。
“子美,你這均山府可是繁華錦繡,比我那順天府更勝一籌,老師下,可就數你發配的地方最好了。”身穿青藍色錦服的公子開口道。
“唉,致遠,你還真別羨慕我,我都快愁死了!”被稱爲子美的豪門公子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有什麼好憂愁的,難道,是子美你看上了鈞天府哪家的千金,然而這千金又和另外的人訂婚了。”致遠揶揄道。
“致遠,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給我裝傻,我就不信你真猜不出來我到底煩什麼!”說完,子美端起桌上的小酒杯,一口就將杯中的酒喝完。
“難道,子美你說的是月夜邪人之事?”致遠放下手中的酒杯臉色微微有些沉重。
點了點頭,子美沒有說話,只是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乾掉,不過這反應,不用他說,致遠也能猜出來結果了。
“如果是其他事,也許我還能夠幫得上忙,能給你處處主意,畢竟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但是月夜邪人之事,我沒有辦法了,我能做的,不過就是陪你大醉一場!”致遠嘆了嘆氣,顯然對於這月夜邪人之事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可憐我十年寒窗苦讀,更是有幸在老師坐下聽講,本以爲入得官場來可以一展胸中報復,沒想到,剛剛踏入仕途就碰見這千年難遇的月夜邪人之事,真是!唉!”子美又是一杯小酒幹下。
“子美,不能像你這麼看啊,至少咱們層有幸入得老師門下聽講之人,都不會被那些邪人所傷,這已經是邀天之幸了,如若不然,恐怕我等還得像其他人一般,每天都生活在擔驚受怕中!”
如果兩人的話語讓旁人聽到,恐怕少不得引來好一通羨慕,不懼邪人之邪力啊!
“不是我不知足,致遠,你看看,你看看這均山府都成了什麼樣子,街上行人匆匆,百姓之間更是失去最起碼的信任,人人互相提防,戶戶不敢相通。
城中更有不少大戶已經搬走!如果在找不到剋制這月夜邪人的辦法,恐怕這均山府就要完了啊!”子美的眼中浮現一抹深深的不甘。
“好了子美,你不用自責,當今天下有二十幾個府都深受這月夜邪人的危害,上到朝廷,下至黎民,誰不想將這月夜邪人之禍徹底解決。
但是除了徵繳將軍周羿乾,大理寺卿王書翰,太子太傅李博淵這三人能對付月夜邪人之禍之外,天下無人能辦到!
況且,徵繳將軍周羿乾還要鎮守京城輕易不能外出,光憑大理寺卿王書翰,太子太傅李博淵兩人,根本就是杯水車薪!”致遠深深地嘆息道。
“可恨那些方外之人,一心只顧修行,不理會我大楚百姓的生死,實在該死!”子美氣憤道。
“子美,恐怕他們不是不理會我大楚百姓的生死,而是不敢管這閒事啊!”致遠神情有些低落。
“哦,這話怎麼說?”子美來了興致,他一直以爲那些方外之人沒有出手呢,聽致遠的意思,倒是內有隱情啊。
“子美,我從京城得到最新消息,金山寺的慧心大師本來敢去揚河府處理月夜邪人一事,當天晚上,慧心大師也的確取得了不錯的成果,將上前邪人淨化。
但是,就在慧心大師準備繼續深入調查這一事件的時候,被一羣自稱地煞殿殿主的神秘人攻擊,最終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