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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曰:
說到修仙都是淚,不是紅塵,還似紅塵累。一樣江湖深可畏,幾回爭鬥真無味。
多算於先經復緯,輾轉深思,數計連環配。巧借人情之易變,暗施離間知也未? ——調寄《蝶戀花》。
那靜姑一消失,這回相信託鉢僧說話的人就多了。也有人另有認識,只道托鉢僧跟靜得教是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此時這黑鉢裡面,四大教派的人,除去明宗有人在此,禪宗並無一人,而那儒宗之人,都得了顏三長老的囑咐,並無人到此。
靜得教中人,卻頗有幾個人在這裡,這幾個來此,本也不代表靜得教;此時這幾個,見托鉢僧放走了一個,當時剩下的,也都主動上前,報出自家身份,都立了誓言,也是轉眼都在衆人眼前消失了。
小門小派的人一看,喲,得了,我們也學着樣子,趕緊走人吧,呆在人家這法寶空間裡時間越長,越不安全!誰知道這瘋狂的傢伙下一刻會起什麼心?
修仙之人中,也不乏殺人越貨之輩。漫長的修仙之途中,大家修煉到了靈道境界上,誰沒幹過類似的事兒?當時衆人都是以己度人,來料想托鉢僧爲人。
於是,既有人開先河,便有人繼其後。不多時,空地上只剩下爲數不多的三十多人。
這三十多人,除去一個莫憶,其他的都是明宗之人,隨着雷仁來的。
托鉢僧對於明宗的人,卻又是區別對待:人雖不能認全,但是,雷仁、三長老,六長老這幾個,托鉢僧都是見過的,認得。這幾個人,托鉢僧先不處理。
當時托鉢僧也不多說,只將明宗其他人一個個地搜身檢查,威逼用暴,將這些人搜刮過了,又來逼迫着這些人立誓。
有宗主和長老在,這些明宗之人,哪裡敢,又怎麼肯示弱?當時托鉢僧一開始搜查這些人,這些人是一個個地都大呼小叫,有罵“賊和尚”的,更有爆粗口的。
罵賊和尚的倒無妨,托鉢僧笑笑便罷,爆粗口的,托鉢僧早已把大耳括子給他奉上了。
於是,這些人都學精了,只罵賊和尚,不再爆粗口。
到了最後,這些人,雖然不肯立誓,托鉢僧卻是強行收了他們的儲物戒指後,也將他們都放了。
此時的黑鉢裡,只剩下明宗宗主雷仁,三長老、六長老,還有莫憶四個俘虜。
托鉢僧先對付明宗兩位長老:當時先將三長老弄到了空地上方的大殿裡。托鉢僧向陸三丫吩咐道:“三丫,這三個你先幫我看着。”
吩咐之後,托鉢僧身形一動,已是到了大殿裡。
三長老此時心情十分沉重。托鉢僧道:“喂,這位長老,你是老老實實主動把儲物戒指交給老衲呢,還是讓我像對付你們下屬那樣地搜查呢?”
三長老怒斥道:“賊和尚!你敢!”
托鉢僧哈哈大笑道:“賊和尚有什麼不敢的?哈哈,若是老衲就這麼放了你,你還樂意不?”
三長老聽了,不由得一愣。托鉢僧再次說道道:“若是你立誓不再對付老衲,那麼老衲就這麼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三長老就更是莫名其妙了,當時三長老就說冷冷地說道:“立誓是不可以的,想讓我交出儲物戒指,也是不可能的!”
托鉢僧笑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的?須知在這邊,只有你我兩個。至於老衲身邊這位,是我的道友,不論你答應老衲什麼,他都不會說出去的。”
三長老怒道:“老夫能答應你什麼?你休要妄想!”
托鉢僧笑道:“你覺得出去之後,你能跟你們宗主解釋得清麼?”
三長老就說道:“我有什麼要解釋的?”
托鉢僧笑道:“你們宗主還在我這鉢裡,你們明宗弟子卻都在外面不曾離開,正跟你們的九長老、李詩劍,還有那心鏡上人,此時議論紛紛。正討論你們明宗大佬,會在老衲手裡遭受什麼羞辱呢。你不需要跟他們解釋解釋?”
說到這裡,托鉢僧一伸手,只聽得“哧”地一聲響過,三長老身上的衣服就被托鉢僧撕破了。
三長老恨道:“賊和尚!你要幹什麼?”
托鉢僧笑道:“不幹什麼,只是要將你衣服撕得爛些,像個叫化子時,便放你出去。至於你出去之後,別人會怎麼想,那也只能是你穿自己的乞丐服,任由他人猜想去吧。”
三長老聽了,氣得發抖,這分明是羞辱自己呀。然而,此時三長老無力反抗,也只能任由托鉢僧胡來。
呼吸之間,三長老就衣衫襤褸起來了。然而,卻也就在這瞬間,三長老突然覺得眼前景物大變,原來自己已經被托鉢僧放了,從此出了黑鉢。
當時當地,明宗衆人果然都沒走,正在原地罵着賊和尚呢,突然間見了三長老現了身,乍一看,都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種同情與悲憤交織的複雜眼光。
三長老看了衆人這眼神,情知解釋無用,只好長嘆一聲。卻是衆人早已向三長老詢問遭遇如何,宗主還好不?
這又讓三長老不能不回答,卻又難以回答。
三長老從儲物戒指中另取一套衣服換了,這才說道:“賊和尚無恥得很。我們明明知道他人在鉢裡,鉢就隱藏在附近,卻是奈何他不得。大家都別說啥了,在這兒等待宗主吧——心鏡,你找什麼呢?”
原來心鏡上人自托鉢僧乍然消失,便用他那三觀鏡來查找黑鉢的蹤跡之所在,可惜卻是找不到。
心鏡上人邊找邊奇怪:當初從臨沙城到小寒山,從小寒山到萬坊城,他就是隱入那破鉢裡,我原先用的鏡子也能找到一絲痕跡,怎麼這一具法寶比原來的品階好多了,卻查不到一絲痕跡呢?
心鏡上人料想不到的是,人家托鉢僧的鉢,是一件成長型的道器,如今已是八品道器了,豈能還會被區區一件七品道器三觀鏡查到蹤跡?
當時心鏡上人聽到三長老問自己,立即回答道:“三師伯,弟子在試着感應賊和尚那鉢的所在。”
三長老聽了,就不再言語了。
此時鉢內,托鉢僧開始了對付六長老。這一回,跟對付三長老又不相同,直接用“暴力”解決!
六長老被逼得無奈,也只好在托鉢僧所給的兩條路子中二選一,交了儲物戒指,卻又是完好無損地被托鉢僧放了!
六長老被放出來時,那一副完好無損的樣子落在明宗衆人眼裡,都是驚訝,六長老看着本宗衆人用驚訝的眼神望着自己,也覺得奇怪:怎麼了?對我感到驚訝?我有什麼可以讓你們驚訝的?
三長老卻已是問道:“老六,還好吧?”
六長老一聽,心裡一沉:嗯?老三這個話,語氣不大對,話裡有話呀!
李詩劍卻是早已看得清楚想得明白了:明塵這樣對待明宗大佬,哎喲!這個是要讓明宗大佬們互相猜忌啊!這不是要搞垮明宗的節奏嗎?
托鉢僧果然如李詩劍所料,是有意爲之。托鉢僧此時,只是念頭一轉,便將天青子雷仁弄到了大殿裡。
雷仁倒是很沉穩地說道:“賊和尚,你想怎麼對付老夫?”
托鉢僧哈哈大笑:“老衲不對付你,只是在放你之前,要跟你說清楚一件事!”
雷仁聽了,反而奇怪了起來:“你要說什麼事?”
托鉢僧道:“雷宗主,老衲自下位世界過來這邊,本也是要低調行事,訪仙拜友,結交這一界修仙高手,就便請教修仙之事。只是呢,你們明宗有人不作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付老衲!
先是在臨沙城,那城主吳仁清是你們明宗的吧?他仗勢欺人,老衲被驅逐出境;
在前往萬坊城的半路上,又有你明宗長老隨離子親自率人於小寒山伏擊追殺,在萬坊城北,陷老衲於那水下大陣中近十年,幾乎將老衲害死!
老衲奮起還擊,這才攪了你們的金丹大會。如今你已落在老衲手中,老衲可以輕易地弄死你!”
雷仁聽了,心中暗道:我明宗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對頭來,本宗主早已暗中派人調查過了,這賊和尚所言不虛。只是不知這賊和尚提起這矛盾起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想到這裡,雷仁冷冷地說道:“原來事情起因卻是在這裡。你要弄死我,也無所謂,雷某豈是屈膝妥協之輩?”
托鉢僧聽了,哈哈大笑道:“什麼屈膝妥協?你既然不怕死,老衲就更不怕弄死你!弄死你,對於老衲來說,也不算個什麼事;只是你那明宗,可就有意思了!哈哈,只怕明宗會四分五裂吧?”
雷仁聽了,冷笑道:“你想嚇唬老夫?我明宗虔誠信奉明尊,上下一心,豈會分裂?”
托鉢僧聽了,也是冷笑道:“你明宗諸人,若是沒了你這個宗主,那心鏡上人又有誰能彈壓得住?還有你們明宗另一位,叫做李詩劍的,老衲聽說他與那心鏡上人頗有矛盾。
據老衲冷眼旁觀,先前你們一窩蜂地追擊老衲時,那心鏡上人便已有了趁亂殺害李詩劍的念頭,不然的話,他怎麼會落在後面,沒有隨着你們一起鑽進老衲這鉢裡來呢?”
雷仁聽了,不由得心頭一震:心鏡還真是落在後面了,當時自己急着追擊這賊和尚,一時間卻是把這個碴兒給忘了!
雷仁又暗想:心鏡後來居上,目前實力竟是隱隱地有能與本宗主並肩的趨勢,若是他真的晉級到靈道八階,他的實力那是不下於我的。
十長老郁離子爲人有些兒貪心,近日在大賽場那邊,可以看得出他是極力扶持心鏡,希望心鏡能繼我之任做本宗宗主,如今本宗主失陷於此,心鏡會不會……雷仁一時心亂。
然而雷仁臉上卻還是冷笑着說道:“你想挑撥離間?老夫聽說你倒是跟李詩劍有點兒關係,哼!”
托鉢僧聽了,又哈哈大笑道:“你說的對!李詩劍,基本上就是老衲的人。雖然在下位世界,老衲是南平汗國皇父,他是太平汗國汗皇,但是到了這一界,他李詩劍呢,也可以說是老衲的同鄉了!老衲與他的關係,可是鐵得很的!”
雷仁乍聽托鉢僧這個話,吃了一驚,只恨不得立時出了這鉢,趕回本宗,就將李詩劍廢了,或者是趕出宗門。然而聽到後來,卻是又想:什麼鐵得緊?莫非這賊和尚是用借刀殺人之計,讓我殺了李詩劍?
雷仁一時無語。托鉢僧卻是說道:
“你是堂堂明宗宗主,你得立個誓言,保證你們明宗從今往後不找老衲的麻煩,我們就從此是井水不犯河水!
不立這個誓,老衲我卻是隨時可以去找你們明宗的麻煩!就憑老衲這個鉢,你明宗豈奈我何?雷宗主,你自己選擇吧!”
雷仁到了此時,細思此中厲害,倒也是無奈,於是嘆道:“好吧,老夫答應你,但你也得說話算數,說到哪兒就做到哪兒,從此不找本宗麻煩!”
托鉢僧聽了,哈哈大笑道:“這個麼,是必然的!”
當時雷仁就訂了城下之盟,將誓言刻注入一枚玉簡中,交給了托鉢僧。托鉢僧卻又說道:“請雷宗主稍等一會兒,老衲去看看那大國師莫憶!”
此時雷仁,仍然不能自由行動,也只有眼睜睜地看着托鉢僧向自己一抱拳,轉身就沒了人影兒。
再說托鉢僧來見莫憶。莫憶只道此時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俘虜,又不知托鉢僧要怎樣折磨自己,當時就兩眼一閉,給托鉢僧來了一個不理不睬。
托鉢僧道:“老衲早已知曉,你本來是千里聞聲莫相憶,不過,你那千里聞聲的功夫,在老衲這鉢裡,你卻是想十里聞聲也不能!”
莫憶不理睬,來了個聽而不聞。
托鉢僧又說道;“老衲當日被你追殺,那是要多慘有多慘,今天你也別想再憑修爲境界高就能勝老衲一籌!老衲靈道境界上比你有差距,在先天境界後天境界上,總應該沒有差距吧?”
莫憶仍然閉目不理。
托鉢僧又說道:“來來來!老衲與你在相同境界上,公平一戰!”
莫憶聽了,怒道:“公平一戰?老夫陷在你這鉢裡,生殺予奪,還不是你一念之間的事兒?”
托鉢僧也是怒道:“雖然這邊是我的世界我作主,然而老衲我就是要以相同的境界修爲跟你一戰,你居然不敢!”
莫憶聽了,罵道:“賊和尚,什麼相同境界?若不是在你的這個破鉢裡,憑你靈道六階,也敢挑戰老夫一個靈道八階高手?”
托鉢僧哈哈大笑:“你不過是仗着自己修爲境界高,一張破漁網厲害些罷了,如今你是在凡人境界,老衲我也壓制到凡人境界,我們做兩個凡人比武,有什麼不公平的?你不應戰,正說明你平時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
莫憶聽,正受不得對方激將,突然覺得自己活動自由了,雖然也知道此時自己只是如一個凡人,卻也是雙目猛然大睜,怒喝道:“來來來!莫非老夫還怕了你不成?”
托鉢僧哈哈大笑,也是迎上前來。
此時他兩個,都是相當於凡人,便有法寶也用不上,只能是各揮老拳,乒乒乓乓地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