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去1903酒吧,並不是聶天鳴故意顯擺。
相反,其實在他的計劃裡,行程單上就有1903酒吧。
而帶着眼前的四名黑衣勁裝男子一同前往,也能狐假虎威,讓自己的名聲跟着水漲船高,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
他們是開車來的,聶天鳴跟着他們進了一輛依維柯。
閒來無事,在交談過程中,聶天鳴才答題了解到了他們的一些具體情況。
“你們穿着打扮都十分統一,是從武館裡出來的?”
聶天鳴問道。
“對,只不過我們的武館很小,要不然咱們也不會成爲敵人了。”
眼角狹長的男人說完,聶天鳴和大家都會心一笑。
倘若武館再大一些,他們就不缺錢,還用得着撈偏門,幫人家處理不乾淨的事情嘛。
不等聶天鳴詢問,狹長眼角的男子繼續說道:“我們四個是師兄弟,我是大師兄,叫做謝雲斌。”
“二師兄,王元奇。”
“三師弟,秦明龍。”
"四師弟,李廣成。"
師兄弟四人都分別作了介紹,聶天鳴聽着他們鏗鏘有力的聲音,竟然有些神往。
他們四個人就像是親兄弟一樣,彼此之間的感情極好,這和自己所向往的江湖,有了幾分符合。 不過聶天鳴並不能從年齡上分辨出他們的輩分大小,看樣子他們是根據進門先後順序劃分的。
“聶天鳴,種地的。”
聶天鳴嘿嘿一笑,說道。
這下該輪到他們詫異了眼前的年輕人,是鄉下種地的?
“兄弟,你沒有逗弄我們吧,你真的是種地的?”
三師弟秦明龍很明顯不相信聶天鳴說的話。
無論是從它的樣貌,還是從身上的氣質和所穿的衣服,怎麼都不能和種地的農**繫到一起。
“真的是種地的,有時間請你們去村裡進山玩一玩,看你們的樣子,肯定是種地的一把好手。”
聶天鳴打趣道。
“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今天的事情,是我們兄弟四個對不起你了。”
眼角狹長的大師兄謝雲斌,不好意思的低頭說道。
“哪裡的事情,你都說了,咱們是不打不相識,這種事情算不上大事情。”
對於聶天鳴的豁達,謝雲斌記在了心裡,也就不在嘴皮子上多做文章了,他原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不過他很好奇,聶天鳴的身法手段,都算得上是上乘的功夫了,裡邊不是練家子,都能看得出他是一個高手。
但爲什麼他會是一個種地的?難不成這些都是種地學來的?也不像啊。
滿腹狐疑的謝雲斌,緊鎖眉頭。
對於功夫這種東西,在行業中,除非是自報家門,否則主動去詢問的話,是很不禮貌的,
更何況聶天鳴佔的了先機,自己就更沒有資格去詢問了。
開車的是二師兄,大師兄謝雲斌和聶天鳴坐在一起,聶天鳴第一時間看出了他的心思。
“你是想問,爲什麼我一個種地的,功夫竟然如此不俗,能讓你們吃癟,對吧?”
謝雲斌不好意思的低頭說道:“對,我怕問出來你生氣,也就憋在肚子裡了。”
面對這樣的一個黑衣漢子,聶天鳴對他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不瞞你說,剛纔戰鬥的這些手段,很多都是跟着我師父學的。
除此之外,勤加練習也是必不可缺的。我一般都會進山裡,和野豬搏鬥,所以力量大了一些。”
聽到聶天鳴解釋,謝雲斌心裡的疑惑也都煙消雲散了。
有一個好師傅,練功肯定會是事半功倍,並且他還進山裡,和野豬建議功夫,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不等謝雲斌開口,二師兄便追問道:“你和野豬打架?難道就沒有受過傷嗎?而且野豬也不是那麼好制服的吧。”
聶天鳴嘿嘿一笑,說道:“的確不好制服,野豬比你們厲害多了。”
說完,車廂裡的五個人哈哈大笑,都是爽快豁達之人,沒有一點架子可言。
“咱們去1903酒吧幹什麼,莫非你在哪裡還有仇家,需要我們幾個幫忙。”
“哪有什麼打打殺殺的那麼多事情,今天我還有點事情辦,大家跟着我一塊去辦完事情,省的我被捱打。”
這句話就是聶天鳴謙虛了,如果放在普通人中,十個八個的人,根本就進不了他的身
如果是想要把他打敗的話,最起碼要二十個人才能行。
“兄弟,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經過剛纔的一戰,咱們都陳成爲朋友了。
如果你真的有難言之隱,我們去武館裡再多叫些人,這樣能裝聲威呢。”
看着謝雲斌一臉耿直的表情,聶天鳴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他絕對屬於那種朋友有難兩肋插刀的豪爽漢子,如果在古代的話,絕對是俠肝義膽的綠林好漢。
“就扔咱們這關係,有事我就直說了,肯定沒你想的那事情,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之所以帶着謝雲斌他們四人一起去1903酒吧,的確不是爲了打架,更多的是給那些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大學生一個警告。
警告也不算是太恰當,應該說示威纔對。
聶天鳴來這裡,是爲了拿幫他們作弊的一些器材。
憑藉慧根菩提子的加持,聶天鳴相信明天他們考試不想通過都難。
但之後涉及到把三條街的場子讓出來的事情。這些後續的雜事,並不是水到渠成的。
這些大學生想要反悔,就是上嘴脣碰下嘴脣的事情,簡單的很。
既然自己答應了秦一達幫他辦事,就要把事情辦的漂亮一些,省得多生事端。
謝雲斌四個人對於酒吧這種事物,是極其陌生的,能看得出來,年齡稍小一些的三師兄,滿臉都是興奮。
“聶大哥,我沒帶多少錢,是不是我還要回去取錢?”
“不許胡鬧!”
謝雲斌大聲呵斥道。
看來謝雲斌這個大師兄不是白當的,做事就是有威信。
不過既然是乘興而來,又豈能是敗興而歸。
聶天鳴說道:“我和裡面的人是朋友,你們儘管玩就行,也算是放鬆放鬆,是不是平時練功挺累的?”
看到聶天鳴很是熱情,另外兩個兄弟這都是滿臉期待,謝雲斌也不再多做糾纏。
“算了,隨你們吧,就當是放鬆一下。
不過一定不能喝酒,省得耽誤明天練功。”
“別聽大師兄的,如果他找你們的麻煩,我就找他的麻煩。”
聽到聶天鳴這樣說,謝雲斌偃旗息鼓,再也生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