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頭髮已經快要長出來了,最近她通過街上的名醫尋得了一味藥,這藥塗上之後,頭髮生長的快的很,只不過還要配合着服用一些別的,想到這,明因有些反胃,不過半晌後她還是露出了笑容。
這天晚上,江妙夢左等右等還是等不到顧以霖回來,於是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身邊軟軟的牀褥忽然一陷,感覺到身邊忽然多了一個溫暖源。
她不自覺的拱啊拱的,拱到了裡面,嗯……真暖和,江妙夢滿足的笑了笑,沒聽到頭頂上傳來了一聲悠悠的嘆息。
早上,江妙夢睡得迷迷糊糊的,即感覺到身邊好像有一塊光滑的美玉,嗯,還是溫溫熱熱的,很是光滑好摸,她不自覺的就伸出小手扶了上去。
摸着摸着,突然在上面摸到了一塊凸起的小豆豆,好像是光滑的綢緞上面,突然多了一團小線頭一樣,嗯?於是江妙夢更加仔細的摩挲着,這是什麼呢?
顧以霖倏然的睜開了狹長的鳳眼,眸中一片清明,中間還夾雜着深沉的欲色,他一把抓住某人在他胸前作亂的小爪子,悶哼一聲。
江妙夢摸得正起勁的,感覺被打斷了,不爽的嚶嚀了聲,不滿的撅着小嘴,頭朝着前面拱了拱,誰料這樣一來,她軟軟嫩嫩的,撅起的小嘴就正好貼在了……顧以霖沒穿上衣的胸前。
顧以霖臉上的表情已經快要繃不住了,清冷的眼眸中盡是欲色,看着身下軟軟嫩嫩的小姑娘睡得不省人事,該死的香,他就是一陣氣悶。
隱忍的閉眼,將軟軟的小人兒推開,顧以霖長腿一邁就跨下了牀,他發現自從遇到這小傢伙,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幾乎爲零。
只是看着她,他就能起反應,可是偏偏這小傢伙還勾引他而不自知,真是……他一邊衝着冷水澡,一邊氣惱的想着,待會兒一定要將罪魁禍首從牀上拉下來,讓她勾引了自己還睡這麼香。
可是當平復下來的時候,走進裡間,看着睡得香甜的好像還吧唧嘴的小東西,他的心不自覺的就軟下來了,罷了,就饒了她吧,反正她也不是故意的,顧以霖想。
江妙夢對這些事情倒是毫無所覺,睡得香甜的,等小桃叫她起牀的時候,她還不想離開被窩。
“小姐,快點啦!該去給老太太請安了!”小桃催促着,這都已經這個點了,再不起來就要遲了。
江妙夢一個激靈,看着身邊好像沒有人睡過的樣子,貓兒一樣的眯着眼,江妙夢打着哈欠:“顧以霖昨天沒回來嗎?”
翡翠小桃連忙將人架起來:“回來了,小姐,是你睡得太死了,侯爺剛剛卯時的時候就出去了呢!”
“卯時”江妙夢歪着頭想,嗯,回來過了嗎?好像是回來了,看着身上還完好的褻衣,江妙夢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下又不禁微微的失落,啊~她在期待什麼啊!晃了晃腦袋,江妙夢將顧以霖從腦海中甩出去。
然後連忙打起精神,今天顧以霖不在,她還是要應
付白夫人那老狐狸的,唉……
她一邊嘆息着,一邊任着翡翠兩人給她穿好衣服,然後洗漱完畢,那兩個丫鬟一個春華,另一個叫小月,倒是兩個伶俐的,只是江妙夢很實用不慣,也很是不喜歡她們看着顧以霖的目光。
那眼睛直勾勾的好像看到飄着香氣的荷葉雞一樣……(當然這是江妙夢想的)反正就是直勾勾的樣子,讓她覺得很是不舒服,所以這倆丫鬟就從第一天起,就沒在臥房怎麼露過臉,其實主要是翡翠和小桃倆人護的比較死。
今天江妙夢穿了一身十分清爽的粉色飄帶裙,看起來好像是會冒仙氣一樣,好看的冒泡,頭上也梳了個飛仙髻,整個人可愛又嬌嬈,粉粉嫩嫩的將小姑娘本來就細嫩的,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的肌膚,襯的更加的粉嫩細滑。
用了一些糯米甜藕,喝了小半碗蓮子羹,江妙夢就整裝待發的出門了,翡翠在她身後擔憂:“小姐,待會兒進了榮鬆堂,可千萬別多說話,請了安就趕快回來,別再那裡多留,奴婢瞧這,那白夫人好像很是不喜歡小姐呢!”
江妙夢看着翡翠憂心忡忡的模樣,笑得沒心沒肺:“那依你之見,那白氏還能吃了我不成?哈哈!”
“再說了,她要是真想害我,就算我離開的再快,都沒用的。”江妙夢補充着,慢慢的也收了笑,嚴肅道:“翡翠,你說我以前見過這白夫人嗎?”她心裡一直存在這樣的疑惑,所以情不自禁的就問了出來。
翡翠聞言,仔細的想了想,半晌後肯定道:“沒有,小姐您一直都沒怎麼出去過,再說了這邊夫人不是一直在覺遠寺嗎?咱們都沒去過,怎麼可能見過面。”
江妙夢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可是我總覺得她好像很是恨我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
兩人眼見着就快到榮鬆院了,也就停止了說話,江妙夢立刻收了收臉上的神色,笑盈盈的舉止端莊的走進去。
流光躲在樹杈上,看着江妙夢一秒變淑女,雖然是見過很多遍,可是還是微微錯愕,扶正了下巴,她懶洋洋的蹲在樹上,看着榮鬆院裡的動靜。
自從小姐嫁到侯府以後,她的工作就更簡單了,有了侯爺在,基本上晚上她就可以休息了,侯府守備森嚴,她漸漸地肚子上都長小肉肉了,想到這,流光一臉嫌棄的捏着自己腰身上的游泳圈。
江妙夢走進前廳的時候,顧老太太正在笑眯眯的和白氏說這什麼,白氏笑着點點頭,遠遠的看去就是一副婆媳和睦的場景。
可是江妙夢知道並不是這樣,這老太太和白夫人表面上和睦,可是經過昨天,江妙夢知道,這老天太絕對與這白夫人有仇,不是有句話說,天生婆媳是冤家麼?她覺得很對,本來嘛,老太太管家管的好好的,這白氏忽然回來橫插一腳,擱誰身上,誰不生氣?
“祖母,夢兒請安來遲,請祖母恕罪。”江妙夢甜甜糯糯的說着,眼睛裡滿滿都是真誠。
顧老太太一見她來了,哪裡人心責怪,連忙
着龐嬤嬤將人扶起來,地上涼,可別凍壞了她的乖重孫。
“哎,不晚不晚,你以後不用天天來請安了,沒得起這麼早做什麼?”老太太笑得一臉褶子,慈祥道。
江妙夢心下贊同的不行,連忙在心裡點頭,面上卻含羞帶怯的感激道:“多謝祖母體諒,有這樣的好祖母,這是夢夢的福分。”
老太太聽了這話,更是樂不可支,只有白氏臉色微微沉着,很是不好看,這老天太對江妙夢未免太寬容了吧?她做她兒媳婦這麼多年,怎麼從沒聽她說過這樣的話?
江妙夢給老太太請完安,右轉向白氏,恭恭敬敬道:“婆母日安。”她一邊說着,一邊心下緊張,不知今天,這白氏會拿怎樣的方法來對付她。
正想着,白氏忽然淡淡的說道:“哦,好了,你也起來吧!”
這態度讓江妙夢一驚,連忙擡眼不扎痕跡的打量着白氏,只見她臉上淡淡的神色,沒有太討厭,但是也不是很親近的樣子,這太不正常了,江妙夢幾乎都要以爲,昨天看見的白氏那樣的神色,和淬着毒的目光是她看錯了。
面上鎮定,她在一旁坐下,安靜的扮演者着她新媳婦的角色,聽着兩人的對話,無外乎是一些婦人之間的話題,江妙夢看着白氏和老太太一起侃侃而談,心下還是翻涌着驚濤駭浪。
昨天她肯定是沒看錯的,這白氏確是恨她,只是今天短短的一天,一個人就能變化如此之大,這讓江妙夢微微的不安,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白夫人絕對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甚至……很棘手!
如果說那傅芷蓉是一隻會咬人的毒蛇的話,那這白氏一定是段位更高級的豹子,善於隱藏自己的氣息,就是爲了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半晌,直到老太太讓她先回來了,江妙夢還是不敢相信,那白氏那天受了這麼大的羞辱,竟然還能心平氣和的對她,她脊背微微發涼,感覺這件事不會這麼快就完的,白氏一定還有後招,而且一定是十分沉重的。
中午的時候,顧以霖回來了,江妙夢正在繡着一個荷包,她現在的繡藝經過了喜娘的磨礪,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看了。
顧以霖掃過她手中抓着的鴉青色的錦緞,心下不由的微微得意,心情大好,從後面抱住她軟軟香香的嬌軀,臉就埋在她的發間。
江妙夢一嚇,差點將針紮在手指上:‘做什麼嚇人啦!“她嬌嬌的抱怨着,手又拿起荷包慢慢的一針一線的繡着。
顧以霖低沉的笑,看着她做的認真,小模樣異常的可愛,不由得心疼的,抓住她正在工作的手,“別繡了乖,歇歇,累壞了我會心疼的。”他低喃着,將她小小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手中包起來,揉捏着。
江妙夢扭頭看他,眼睛裡慢慢的專注,顧以霖今天怎麼那麼溫柔?她想着,不由自主的就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顧以霖怔住了,半晌纔回神,笑得整齊的白牙都露出來了,本來陽光帥氣的俊臉,瞬間就變得傻里傻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