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琛這意思是想要和天恆做生意,其中的意思倒是有些令人尋味了
齊琛輕笑,暗歎南風傾心思縝密,知道他是做的見不得光的生意,自然也就不會沾。
不過這次不同。
“南風小姐大可放心,我齊琛要和你天恆做的生意,絕對見得了光!”
況且,他要用這次的生意,把阿沈送出國,阿沈在容家出現的事情已經被顧家人知曉。
自己也不好明着出面,也就便藉着這個機會欲蓋彌彰的將阿沈送出去。
南風傾心思百轉,齊家今天一屋子的人都來了,想來齊琛也是有了完全的把握她會答應。
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麼好拒絕的了。
便點了點頭說:“齊先生放心,只要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生意,我天恆自然歡迎齊先生的合作。”
和齊家合作,一來鞏固了現在天恆在a市的地位,二來也算是還了齊琛這個人情罷。
知道這次霍霆沒有成功,以他的性格想必不會那麼輕易甘心失敗。
有了齊家做擔保,怎麼也能安心一些吧。
齊琛見她答應,點點頭說:“南風小姐倒是個爽快的人,只是那個東西,今天怕是不能給你了。”
南風傾一愣,臉色頓時有些怒:“齊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纔明明說要給她的,現在怎麼突然又反悔了?
齊琛說:“南風小姐你誤會了,不是不給你,而是現在並不能給你,阿沈的下落顧家的人已經知道,拿東西在你手裡也不見得很安全。”
那個東西在他齊家呆了那麼多年,一直相安無事,想來就算是顧家的人知道了也不敢動手搶,如果現在貿然給了她,只怕顧家的人會不擇手段的搶回去。
齊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雖然明面上是是由齊小白掌管,可是凡事都還得經過齊琛的同意才行。
南風傾也明白了過來,雖然心裡有些不爽快,可是目前這也是最好的法子。
“好了,今天要說的事情也就這些,大家要記住南風小姐是我齊家的客人,無論何時都必須要保護南風小姐的安全,小白將消息通知下去,讓所有人都注意一下,以後若是看到霍霆,見一次打一次,別弄死了就行,至於顧南音,隨你們吧!”
齊琛靜靜的說,齊家下面的人紛紛說是,南風傾一陣汗顏。
見一次打一次……
齊先生,你會不會忒狠了些,這霍霆和你也沒仇啊!
不過這樣說來,霍霆就是還沒有離開a市,想來這也應該是齊家的功勞吧!
南風傾雖然有些驚愕於齊琛的做法,倒也不反感,有人保護,自然也有底氣了些,也不會去裝薄臉皮。
“如此,便謝謝齊先生的照顧了。”
齊家的人都散了下去,等過了好些天了,南風傾待在齊家也一直不見霍天來接她,氣的南風傾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自己待在這裡好幾天,再這樣下去,她就算臉皮再怎麼厚也不好意思呆下去了。
看來霍天那個男人,怕是算準了她的臉皮薄,等着她自己回去呢。
兩人較起勁兒來,連個電話都不打一個。
她在齊家沒什麼東西,齊琛和小白都在書房,南風傾無聊的待在後面的花園望天,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一覺幽幽轉醒,睜開眸子便是入眼的吊燈,眨了眨眸子,伸出一隻手,突然摸到一隻熱乎乎的東西。
南風傾一愣,捏了一下,硬的?
忽然驚覺自己不是應該在齊家的花園嗎,這裡又是哪裡?
“醒了?”忽的,一道充滿磁性魅惑的聲音在耳邊忽然炸響。
南風傾腦子啪的一下就當機了。
僵硬的扭了扭脖子,果然看見男人那張顛倒衆生的面孔正不斷的在她眼前放大。
南風傾驚叫了一聲,一把推開他,才發現屋子有些眼熟,環顧了一下四周,驀地才驚覺這好像是自己的臥室吧!
南風傾揉了揉額頭,問一邊嘴角掛着微笑的男人說:“我怎麼回來了,我不是應該在齊家的嗎?”男人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眸子裡是女人向來柔細的冷冽的光,隱約好像還有些生氣的跡象,南風傾心裡打鼓,心想他是不是生氣了?
男人挑眉,良久那張涼薄的脣抿成一天冷冽的線條,十分的不高興,薄脣輕啓說:“怎麼在齊家呆了幾天倒是把你家男人給忘得一乾二淨了是嗎?”他的語氣裡悠着十分明顯的危險感,這個男人說話,彷彿天生的一般,透着一股濃濃的磁性,好聽的如同上好的大提琴一般的優雅魅惑。
不說還好,一說南風傾就覺得自己一肚子的委屈,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過了那麼多天都不去齊家接她,害得她自己都差點兒在齊家待不下去了。
窗外的陽光打在她的臉上,白皙的肌膚吹破可彈,男人幾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人耳朵後面的絨毛,這小女人的脾氣上來了,南風傾又覺得自己委屈,便把一雙如同星子一般的眸子一暗,一張小嘴翹了起來,臉上很是委屈的說:“哼,誰叫你不來接我的,明明我都已經和小白說我在齊家了,你居然都不來接我,讓我在齊家尷尬,總不能又自己跑回來!”
南風傾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說說乾脆把小嘴兒一撇,眸子裡一片溼意,就連着那聲音也是溼溼的,聽得男人心裡一陣的發軟:“都怪你不來接我,現在卻還要來怪我,你還是不是我男人了。”
南風傾很少這樣撒嬌過,也許是和阿沈相處了一段時間,看着她和齊琛兩人,而自己好在手裡還握着屬於自己的愛情,至少不會再失去,而齊琛和阿沈呢?
齊琛喜歡阿沈,阿沈卻不喜歡他。
自己能夠親手把握的愛情終究是好的,霍霆究竟是良人還是負心人她清楚,自己也很少露出小女人的一面,因爲在以前沒有人能夠給她一個完整的家,也沒有人能夠給她一個堅實可靠的後盾。
而如今她已經有了孩子,就差組建一個家庭。
南風傾覺得,這大抵便是自己的幸福,若是幸福到了眼前,卻不肯牢牢把握,甚至一味地排斥,那她又有什麼資格去擁有幸福。
幸福向來都是靠自己去爭取的,尤其是身爲一個女人,幸福若是自己不去爭取,就只有熬。
那寂寞的彷彿就像是在熬一鍋清粥一樣,熬到最後也就只剩下了磨人的清苦和綿長。
那種滋味,南風傾不想再次嘗試,就算以後會孤獨,她的身邊至少有人陪。
霍天見女人小脾氣上來了,長臂一伸直接將女人納進懷裡,頭窩在女人的頸脖處細聲:“又是誰讓你跑去齊家,害得我以爲你不回來了,索性也就讓你在齊家多呆幾天,等你想我的時候自然就會回來了。”
男人很老實的,一隻手將她的腰禁錮的緊緊的,雖然只是過來幾天的時間,可是隻要一天沒有看到女人,他的心裡便早已是思之如狂。
聽着男人的話,南風傾有一瞬間的怔忪,大眼睛一眨,十分委屈的說:“我是一個女人,當然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夠來接我@!”
南風傾有些小小的賭氣,扭過頭不願意去看他。
難燃深沉如墨的眸子一亮,她說他是她的丈夫?
也就是說女人心裡有復婚的念想了?太好了!霍天還想着等天恆的事情一解決就想把女人給辦了,如今南風傾身價高漲,以前的離婚協議書雖然沒有籤,可是總是放任女人在外邊,男人心裡是一萬個擔心。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對不起,是我沒能去接你,你就別生氣好嗎?”男人嘴角掛着寵溺的笑容說到。
這樣的他,實在是不想那個叱吒風雲風雲的男人,遣眷的溫柔中帶着絲絲霸道,倒不是男人的性子變了,只是心裡有了寶,也捨不得發脾氣。
“不行,你剛剛都怪我了。”
南風傾小嘴兒一撅,十分不樂意。
嘴上說着不行,其實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這女人啊就是天生的刀子嘴豆腐心。
“阿南,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我們就結婚好不好?”男人沒有去回答她的話,而是雙眸湛湛的看着他,眸子裡的光彷彿星子一樣閃亮。
南風傾一怔,結婚?
南風傾突然想起那天自己帶走玦兒路過一家婚紗店,玦兒眼底的失落和受傷南風傾看的清楚,每一個孩子都希望看見自己的媽媽穿上婚紗的照片,那個時候女人,無疑是一生中最美的時間。
南風傾突然就一把推開了男人,說:“不可以,我...暫時還不可以和你結婚。”
女人咬了咬脣到:“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完,所以不能結婚。”
結婚的事情她根本就是沒有想過,而且顧家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她是絕對不會結婚的。
男人眸子裡的光一瞬間就熄滅了下去,低頭身影莫名的有些寂寥,就連聲音也是低低的:“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強求你做你任何不喜歡做的事情。”
這句話,南風傾已經從他的嘴裡第二次聽到,莫名的泛酸,又覺得好聽的一塌糊塗。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現在的情況並不允許。你也知道我家族的事情,顧家一日不倒,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安心的。”
男人知道她有所顧慮,倒是顯得自己荒唐了些。
也就只能依着女人的性子,結婚的事情倒也不急,他有的是時間和她耗,只是顧家,那是一顆毒瘤,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必須儘快解決。
“阿南,你在齊家的那幾天,阿沈有將東西給你嗎?”
南風傾在齊家待了差不多一週的時間,上次阿沈說會把東西交給她,也不知道給了沒有。
南風傾搖了搖頭說:“還沒有,齊琛好像有所顧慮,所以暫時還不能將東西給我;況且顧家也覬覦了很久,阿沈那天在容家的行蹤被暴露了出去,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那東西也就只有呆在齊家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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