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其中也不乏又知道林墨濃是誰的人。
“誒,這位就是餘大少爺上次回國帶回來的女人,聽說我大少爺很是喜歡這個女人,好像是叫做林墨濃來着。”
此話一出口頓時出炸開了鍋,餘子安帶了一個女人回來的事情整個巴黎誰不知道。
“呀!原來就是她呀,長的還真不錯,不是說餘大少爺很喜歡她麼,可是那爲什麼還要和唐婉定親,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些有錢人,每天除了錢就是喜歡扒人的八卦,林墨濃就安靜的站在那裡,矜貴優雅,身上的氣質絲毫不輸於這些所謂的貴族。
一時間氣憤變得有些詭異起來,衆人的目光紛紛看向舞池中央跳舞的兩人,又看看林墨濃。
這是腫麼回事,餘子安和唐婉訂了親,那今晚這位小姐怎麼辦?
今晚是餘子安的生日宴,同時也是他的訂婚宴,整個巴黎誰不知道。
衆人正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只聽見那位小姐又開始不依不饒了起來。
“想讓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跪下來給本小姐道個歉就完事兒了!”
那貌美如花的小姐鼻孔朝天十分囂張的說,絲毫不把人看在眼裡。
即使是林墨濃現在的脾氣和以前好了很多,可是現在,心裡的怒火也是不停地往上躥!
林墨濃臉色一沉,眸光清冽澄澈。
這本的動靜太大,已經影響到了餘子安那邊,唐婉對那邊的情況看的清楚。
伏在餘子安耳邊吐氣如蘭:“餘大少爺,您的未婚妻……似乎有麻煩了呢!”
餘子安迅速回頭,一把就扔下唐婉,果然看見林墨濃被衆人圍在中間。
“這位小姐,做人不可以太過分!”
“我過分!你哪隻狗眼看見我過分了?明明是你過分了好嗎!真不要臉,弄髒了我不說,還敢罵我!”
胖妞十分囂張,彷彿鼻孔裡插了大蒜一樣。
“我並沒有罵你!”繞是林墨濃有再好的修養,若是再這樣下去,指不定自己會忍不住開罵了。
失憶後林墨濃,性格已經變得十分溫婉了,如今卻被人這般難纏。
“放屁!你明明有罵我,我兩隻耳朵都聽見了!”
胖妞直接爆粗,頗有一副今天林墨濃要是不給她跪下道歉的話,她今兒個可就真要把這裡弄得個烏煙瘴氣了。
“你耳朵有病,得治!”
林墨濃淡淡開口,頓時有人沒忍住笑了出來。
胖妞怒,擡起手一巴掌就想往林墨濃臉上招呼去。
所有人都睜大了一雙眼睛,看着林墨濃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被着胖妞一巴掌摧殘的模樣。
只是……
咦?那胖妞怎麼流鼻血了?
再往上看……
黑髮黑眸,眸子裡醞釀着攝人的冷意,雙眼陰翳,渾身散發着修羅般的煞氣!
哇!好帥啊!
胖妞雙眼冒桃花,十分花癡的盯着餘子安,就連自己流鼻血了都不知道。
“這麼醜的人,是哪家的?我要你五分鐘把這怪我從我面前消失!”
餘子安發話,沒人敢反駁。
只是這怪物……
咳咳,雖然這胖妞醜是醜了點兒,可是要說人家是怪物,還可還真是委屈了人家姑娘嘞!
大廳裡一片安靜,現在誰都知道剛纔那胖妞欺負的人餘子安帶過來的女人。
現在誰還敢跑出去送死啊!
所以過了五分鐘之後,一羣黑衣保鏢架着那胖妞直接就給扔在了大馬路上。
扔出去的理由是長的太醜,倒了觀衆的胃口。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大家又都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或討好,或巴結,或炫耀。
“墨濃,她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
“你在生氣?”
“沒有。”
“你在吃醋?”
“餘子安你今晚補喝多了是不是!”
林墨濃憋了一肚子沒地撒,偏偏餘子安還問個不停。
林墨濃突然想起來,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唐婉說餘紹燁給餘子安訂了親。
也就是說餘子安現在的未婚妻是唐婉。
心裡突然十分失落,明明他有未婚妻,爲什麼還要和她訂婚?
“……”
餘子安百分百肯定,林墨濃這妞兒八成是吃醋了,一臉的不高興。
小嘴兒嘟的老高了。
“餘子安,你既然已經有了未婚妻,爲什麼還要和我訂婚?”
林墨濃是失憶了,可是這並不代表林墨濃傻了啊!
“傻瓜,我早就已經和她退婚了!”
餘子安寵溺的兩人抱在懷裡,一點都不忌諱在場還有那麼多人。
所有人都在感嘆餘子安豔福不淺,前一刻還在和傾國傾城的唐婉跳舞,下一刻卻摟着佳人卿卿我我了。
留着福氣,一般人還真就消受不起。
這種厲害既然已經答應過兩更,那麼即便是現在她不寫了,除非一把斷了她的脖子。
“退婚,你什麼時候和她退婚了?剛纔你和她……”
林墨濃一臉奇怪的看着餘子安,他和唐婉退了婚,可剛纔唐婉還叫他未婚夫來着。
“乖,墨濃,我和唐婉是永遠都不可能的,我愛的只是你一個人。”
餘子安第一次對着林墨濃說着這樣的情話,林墨濃臉色一紅,擡頭看了看四周,恰好看到唐婉對她狡黠一笑。
林墨濃微笑回之。
餘幼幽看着這一幕,直接翻白眼,說好的離間呢,說好的訂婚呢!
搞了半天,事情還不是照樣回到了原點!
時間到,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紛紛讓開一條路,有服務生推着大型的生日蛋糕過來。
生日的歌聲響起,餘子安牽着林墨濃走過去,一排排蠟燭被點燃。
餘子安從來都不喜歡吃生日蛋糕啥的,餘子安喜靜,以前的生日,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的。
這次若不是爲了墨濃,餘子安斷不可能舉辦宴會。
一口氣吹滅了蠟燭,閤眼許願。
“墨濃,這個蛋糕,由你來切。”
“好啊!”
切蛋糕這種事情她以前不是常幹嘛……
林墨濃切了蛋糕,直接忽略了心裡那股熟悉的感覺。
“咦?這個蛋糕怎麼這麼硬,切不下去!”
林墨濃手裡握着透明的刀叉,切到一半突然就切不下去了,疑惑的看着餘子安說說“你家這個蛋糕不會參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