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濃的孩子沒有了,安娜暗自欣喜,只要林墨濃的孩子沒有了她壓就不必擔心,就算少爺責怪也不可能會有多重的懲罰。
“安娜,走之前我就交代過你,除了南風傾誰都不可以接近墨濃,司空痕將人帶走,你爲什麼不阻止她。”
他的聲音好涼,彷彿從萬年寒潭裡發出的聲音一樣,凍得安娜狠狠一個哆嗦,安娜緊張的吞了一口唾液說:“林小姐自己要和他出去,我們攔不住,而且林小姐的肚子裡還有您的孩子,我們根本不敢多做什麼。”
安娜自以爲自己的謊言能夠糊弄過去,只是餘子安從來都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他眸光不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分明的無關像極了日本漫畫裡的人物,帶着蠱惑人心的魅惑:“安娜,究竟是你不想攔還是你故意這樣做。”
餘子安風輕雲淡的說着,安娜卻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少爺,我怎麼可能那樣做,我跟在你的身邊這麼久,難道你連這個都不相信我嗎?”
餘子安的眸光愈發的冷了,他說:“安娜,管家和我說,司空痕帶走墨濃的那天,你並沒有阻止,而且還故意支開了所有的下人,你告訴我,這是爲什麼?”餘子安的字典裡,從來不可以出現背叛二字,就算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也不可以。
安娜的心臟突然就狂跳了起來,知道這個謊言如果再繼續下去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安娜眼神突然就變的狠厲了起來,她癡迷的看着餘子安說:“少爺,林墨濃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她只不過是一個骯髒的女人,你爲什麼要把她留在身邊!”
餘子安靜靜地看着安娜,安娜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就懶得去管,對於無關緊要的人餘子安從來不會去多看一眼。
“安娜,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你跟在我身邊那麼多年,知道我的身邊從來不會留一條沒有用的狗!”
這人說話似乎永遠都是那麼的無情和毒辣,明知安娜喜歡他,卻偏生的還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一點情面也不留。
“少爺,你是要趕我走嗎!”
安娜臉色大變,餘子安要趕她走,難拿寧願自己被餘子安罵也不願意被趕走,就算自己窮盡一生都不能嫁給他,可是隻要能夠呆在餘子安的身邊對於安娜來說已經是十分滿足了!
餘子安笑了笑說:“不,我不會趕你走,我要讓你幫我毀了司空痕!”
他笑的很溫暖,卻讓安娜渾身冰冷,毀了司空他相信這個男人絕對是說到做到。
安安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後背因害怕而不自覺的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不,我做不到!”安娜拒絕,毀了司空痕,那麼接下來要毀的就是他!
這個男人的冷情安娜已經徹底領會到。
“是麼,那你覺得讓我親手毀了你是不是會更好一些?”他笑,嗜血殘妄,如同吞噬人心的惡魔一樣,帶着薔薇花最致命的美和毒,讓人徹底淪陷的同時卻又忍不住的失去了所有。
餘子安從來都是這樣,美得驚心動魄,卻是帶着致命的毒。
“不,少爺,你不可以毀了我,我那麼愛你,你怎麼可以對我那麼殘忍!”
安娜聲嘶力竭的吶喊,發了瘋似得怒吼,不甘,怨恨,嫉妒,這種最原始的仇恨一一迸發出來。
那人緩緩踱步,優雅的不可思議:“安娜,你毀了我的孩子,也許我的一生都只有那麼一個孩子,可是你,卻讓他夭折!安娜,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自己從此消失在我的視線,有我在的地方不能有你,二,讓我親手毀了你!”
他的方式,永遠都是那麼的殘酷,那人是他放在心尖尖兒的寶,安娜卻讓他失去了孩子,餘子安甚至幻想着等孩子出生他就告訴她一切真相,然而這一切都已經毀於一旦。
安娜臉色蒼白,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着,無論是哪一個選擇,對於安娜來說都是毀滅性的打擊,她終於開始低聲下氣的哀求餘子安說:“我知道錯了,我不想離開你,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只要能夠留在他的身邊,讓她做什麼也願意!
“安娜,從今天開始,你回巴黎本家,從此不得再回中國,這已經是我能夠對你做出最大的寬容,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餘子安說完終是沒有再多看安娜一眼,直直越過安娜走了出去,墨濃還在司空家,他必須接她回來,不然她會傷心的。
安娜呆在了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回巴黎本家,這和被趕走有什麼區別麼?
巴黎,餘子安是再也不會回去了,而且,巴黎那邊,沒有了餘子安的照拂,他安娜根本就沒有地位可言,餘子安當真是好狠的心,讓她回巴黎,無異於將她放置於風尖浪口上!
餘子安除了公寓,已經交代巴黎那邊來人將安娜接走,剝奪了安娜在餘家的一切權利,封殺安娜在巴黎的一切行動,任由安娜自生自滅。
換了一個助理,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新來的助理依舊是個女的,不過這次不同,這個女人是餘子安培養了很久的精英,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讓她過來,撤銷了安娜,讓新人過來,也沒有絲毫問題,交接也很順利。
新助理是個知進退的人,剛聽說跟在餘子安身邊多年的助理安娜被遣送回了巴黎,所以新助理做起事情來自然也就比安娜成熟穩重的多。
新助理叫做林妙人,到真真兒是個妙人兒。
林妙人敲了敲餘子安辦公室的門進來說:“老闆,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麼?”
餘子安沒有理會林妙人,過了很久才從一堆文件裡面擡起頭來,面無表情的看着林妙人,站了那麼久林妙人也沒有啃聲,倒是個比安娜好的人,怪不得會叫林妙人。
“林妙人,半個小時,把司空家所有資料給我,吩咐旗下所有分公司,壟斷所有一切和司空家的合作,就算是別家和司空家合作的公司,也一併解除合同,賠償金我會讓財務在一個工作日內打進去,另外,我要在明天看見關月然陷害墨濃的頭條,好了,就這些,下去吧。”
餘子安靜靜的交代好一切事情,林妙人知道自己家老闆和林墨濃之間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會多問,只是有些佩服那位叫做司空痕的人的勇氣,敢和老闆搶女人,還真是勇氣可嘉呢。
“我知道了老闆,這些事情我一定會讓你在明天之前看到消息。”
林妙人的能力比安娜強,做事沉穩不浮躁,一個小時的時間,所有一一切和司空家有合作的公司紛紛斷了和司空家的合作。
沒人敢不聽餘子安的話,司空家和餘子安比起來無異於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你說什麼,所有的合作方都已經和我提出解除合作!”
司空痕狠狠一拍桌面,好一個餘子安,居然想用這種方法逼他交出墨濃,該死的!
司空痕兇狠的看着秘書說:“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留住合作方,就算是再高出一般的價錢也可以!”
失去了合作方就相當於失去了資金來源,到時候公司資金短缺,公司資金週轉不足,遲早都會面臨倒閉的危險。
雖然早就想到過會有這麼一天,可是司空痕卻唯獨沒有想到餘子安居然又那麼大的能力壟斷他的一切合作。、
然而司空痕所沒有料到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第二天一大早,滿大街小巷都傳遍了關月然利用南風傾陷害林墨濃的事情,上次關月然故意讓人將林墨濃推倒她的消息放出去而如今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甚至有的報紙上還出現了五年前林墨濃去求關月然卻被關月然趕出去的照片,一時間司空家成了整個a市的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料。
關月然扭曲了一張老臉看着今天的報紙,嚇人剛端上來的粥被關月然一把打翻在地,還很燙,飛濺到嚇人的臉上卻也是不敢吭聲,只得默默地退了下去。
看着上面的照片,關月然氣綠了一張高貴的老臉,一把將手裡的報紙撕的粉碎,關月然起身,直接朝後院走去,也不怕司空痕回來會和她翻臉。
“林墨濃,你給我出來!”
林墨濃正蓋着一條薄毯子在陽臺上小憩,剛誰的迷迷糊糊就聽見關月然氣急敗壞的聲音,林墨濃皺眉,她怎麼來了?不是說這後面除了司空痕誰也不能進來麼?
哎,來了就來了吧,自己總不能一隻這樣躲着,早晚有一天會挑明。
林墨濃還沒起身,關月然就已經氣沖沖的衝了進來,還不等林墨濃說話,啪的一聲就是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招呼了下去。
力道之大,直直打的林墨濃差點就從長椅上摔倒了下去,林墨濃連忙抓住椅子邊緣,一手護着肚子,這才避免摔倒下去。
她站了起來,憤怒的看着關月然,這個老女人,又在發什麼瘋!
“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林墨濃,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和你裝了,五年前的事情我是參與了進去又如何,害得你家破人亡又怎樣,你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喜歡上了我兒子不說,還和南風傾是好姐妹!”
關月然的臉上早就沒有了那一貫的優雅和大方,剩下的只有一派的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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