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是真的要翻天了,居然這麼猖狂,根本不知死活,蔣佩儀說的對,司凌就不該娶這麼個媳婦兒回來。
“這杯子,是我婆婆的嗎?我記得楊媽說了,這杯子是我婆婆生前最愛的收藏品,你們對不起她,不知道內疚,還拿着她的杯子出來據爲己有,這本就不該蔣佩儀的東西,是司凌的。”宋意有些憤怒的對着司雲良說道。
所以她看到杯子的時候,直接把東西給砸了,既然蔣佩儀佔爲己有了,她就寧可毀了,也不可能給蔣佩儀的。
蔣佩儀臉色一陣兒的難看,尤其是被宋意說到痛處,更是不好受了:“你在跟我說什麼呢?人都死了,東西也都在這兒了,我就不能用了?現在什麼年代了,是不是還得把這些東西,都拿去陪葬才合適啊?”
宋意未免太可笑了,司凌的媽媽死了多少年了,這些東西,她還不能用了?憑什麼呀?宋意這個賤人都給毀了。
“不用拿去陪葬,你也沒有資格用,你的良心都不會受到譴責嗎?你用着這些東西的時候,你就沒想過司凌的媽媽在看着你,你就不怕遭報應,你就沒想過,是你害死她的嗎?”宋意冷着臉,對着蔣佩儀說道。
那天在醫院,蔣佩儀和夏妍說的話,和司雲良說的話,她都聽到。
她覺得蔣佩儀可惡,司雲良更可惡,已經知道了蔣佩儀害死司凌媽媽的事實,還能心安理得的把蔣佩儀留下來,讓蔣佩儀在這個家裡作威作福,司雲良就是沒有良心,纔是最該遭到報應的哪一個。
宋意這些話,讓蔣佩儀覺得身後莫名一股子的涼意,不由氣急敗壞的朝着宋意喊道:“宋意,你給我閉嘴,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簡直是妖言惑衆,我怎麼害死司凌的媽媽了,大家都知道司凌的媽媽是病死的。”
人是不能做虧心事兒的,有些時候,她是覺得莫名有些難受,也不知道爲什麼,現在聽着宋意的這些話,更不舒坦了,宋意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在這兒胡說八道的。
讓人聽去了,在老爺子面前胡說,她不好過的。
宋意看着蔣佩儀,沒有證據的事情,蔣佩儀是不會承認的,可是她也不會讓蔣佩儀好過,早晚有一天,她會把蔣佩儀做的一切,都給找出來,讓蔣佩儀承擔應該承擔的責任。
“你有沒有做什麼事情?爸心裡最清楚是嗎?”宋意嘲諷的看着司雲良,對着司雲良說道。
這種事情,司雲良心裡最清楚不過了,只是司雲良也沒有什麼證據而已。
這邊司雲良臉色也難看的不行,對着宋意說道:“夠了,宋意,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你今天到底想怎麼樣吧?”
他是心裡清楚,也不知道宋意知道了什麼?可是這種事情鬧開了,毀了的,不只是蔣佩儀,還有他,司凌一直以爲自己媽媽,是病死的,搶救無效死亡。
如果知道是蔣佩儀去刺激的,讓司凌媽媽自己拔了氧氣管,司凌怎麼可能會放過他,放過蔣佩儀,還有他和蔣佩儀的兩個孩子?
“我們不想怎麼樣?我們就是回來看看,你們這些人,到底可以虛僞到什麼程度。”宋意微微揚着下巴,對着司雲良說道,“司凌生病,之前,你們跑到醫院,一個個哭的梨花帶雨的,我跟司凌回來了,你們在做什麼?打麻將,對了,姑姑那會兒跟肖太太說什麼?說司凌都是活該的,對不對?你是姑姑,你不說司凌是你的親兒子,你就是這麼詛咒你親兒子的?”
她聽的清清楚楚的,司凌可能沒覺得有什麼,因爲司凌,根本不在意這些人,她卻沒辦法忍受,她怎麼能忍受這些人詛咒司凌去死?
巴不得撕了這些人。
司欣被宋意的話,堵的不行,她當時被肖太太給刺激了,也就沒想,胡亂的說了一些話,誰知道讓宋意他們聽去了。
這邊司雲良瞪了司欣一眼,覺得司欣真是豬隊友:“司欣,你瘋了嗎?你怎麼能說那種話呢?你真是太過分了。”
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不能饒了這兩個人的,沒事兒,在家裡打什麼麻將,簡直是瘋了。
“哥,我知道錯了,我說的其實不是那個意思。”司欣抿了抿脣,事情到了這一步,想不道歉,也不可能的了。
司凌那麼生氣,宋意也那麼生氣的。
宋意嘲諷的勾了勾嘴角,看着司雲良:“爸,您也別演戲了,他們在家裡打麻將,你能不知道的?司家就這麼大,還是在客廳打的,你就這麼看着?說明你也根本沒有在意啊?你們不說司凌生病了,給司凌安排最好的醫生,我們在醫院等了那麼多天,怎麼就沒有聽說你們安排了醫生和專家的?”
甚至來看一眼都不曾去看過的,也聽司凌說了,司雲良確實沒有心思,過來看司凌的,而是在忙着司家上上下下的公司,打算把權利攬過來。
司雲良也挺煞費苦心的。
只可惜,這些人的如意算盤打空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太忙了,我哪有心思天天管這些女人的事情,司凌生病了,公司那麼大的爛攤子,不能不管的,得穩定投資方和股東是不是,要不然,公司一旦出了問題,大家都擔不起責任的,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對,我以後好好的教訓他們,你這邊跟着司凌回醫院,我馬上就讓人安排一下,司凌治病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啊。”司雲良對着宋意說道。
感情是因爲這個事情,跟着司凌一起回來鬧了?
他以爲司凌住的是最好的醫院了,有宋意在那兒,應該會自己安排的,誰知道這些事情都等着他去弄,說白了,就是找個藉口回來胡鬧唄。
鬧就鬧吧,反正也鬧不了幾天了,司凌這是癌症,活不多久了。
“現在太遲了吧?等着你們去安排,司凌早就沒命了,對了,再跟你們說個好消息,司凌的病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