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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武帝王四十二年,金宮事變。太子龍墨刑爲母碧幽雪報仇弒君,至聖武帝龍聖武重傷。遂,五殿下龍墨焎與七殿下龍墨炎洞其陰謀,及時救駕。太子龍墨刑挾持金宮樂監簫滿月潛逃,至茂雲山被截,畏罪跳崖。聖龍王朝百官震驚,萬民驚詫,時局動盪,民心不安。】
坐在簫家荷搪邊,滿搪的秋色,萎黃枯敗。緊緊地,握着龍墨刑的睚眥吊墜,淚水緩緩滑落……
我不相信他死了!蒼宇之藍印!
三天前,龍墨焎在茂雲山山底找到了龍墨刑的屍體,面目個非,骨格盡斷。我沒有勇氣去看,因爲我不相信他死了!
那具屍體一定是龍墨焎找人假扮的!
這樣,他就能宣稱龍墨刑死了,他就能坐上皇位!
因爲,我相信皇帝大叔跟我一樣,看不到屍體,絕對不會相信龍墨刑死了,更不會把皇位傳給龍墨焎!
所以……他沒死,沒死,一定沒死…
龍墨焎找到龍墨刑屍體後,將他送回金宮。阿七沒有回去,他住在了茂雲山那座沒有修造完畢的行宮裡,哼,他這是在懺悔嗎?
心裡無時無刻不在痛,爲什麼,我最愛的人,要傷害我最好的朋去?即便他是無心,我依舊無法原諒。確切地說,是我無法原諒自己……
我不該天真地以爲阿七會與龍墨刑和好,會真心幫助他。我錯了,是我的一廂情願,害死了龍墨刑。
冷陌影說得對,我這種人不適合住在皇宮,不是自己死,就是害死別人。而現在,我寧可死的是自己。
抱緊了自己的身體,如果我當初不頂替簫滿月入宮,現在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
“滿麒,快去布店買些白布,過些日子只怕白布會斷貨。”
“是…”
“老爺,太子他……弒君,只怕不會舉行國喪吧。”
“龍墨刑沒有弒君!”我憤然起身,在亭中大喊,嚇壞了緩步而來的爹孃和大哥。爹爹驚恐地看向左右,匆匆入內:“小月!住口!你想害我們簫家滅族嗎!”
我閉上了嘴,咬牙。
娘心疼地上前,甩絲絹爲我拭去眼淚:“別哭了,我們知道,但我們都不能說…”孃的語氣裡充滿了無奈和一絲害怕。蒼宇之藍印!
“哎!你怎麼就偏偏知道了這麼要人命的秘密!”爹爹也有些臉色蒼白,他們的害怕是源於我知道一切,看到了一切。想那晚在殿內的侍衛,只不過聽到了一兩句話,可能還完個不解其意,龍墨焎便將他們全部滅口。
而我,卻知道了全部!
龍墨焎不殺我,只因爲我是阿七的女人。
“滿麒,我看你也別回軍營了,爹幫你打點打點疏通一下,你回來吧。”爹爹是真的怕了,平日在人前都不敢多說一句話。
簫滿麒也無奈地點點頭,壯志未酬地嘆息:“我去買白布了……”他心裡一定也不好受,本想從軍一展宏圖,可是最後,卻是躲藏回家。
本來籌家只有我知道發生了什麼,偏偏他們心裡好奇,我又借酒消愁,於是,在他們一再追問下,我都說了。
他們知道後,爹爹嚇得白了臉,娘趕緊到祠堂燒香祈禱,大哥蹲到牆角深渾懊悔。正因爲是他們好奇逼問,故而沒有責怪我,否則以爹爹的性格,定然又讓我去跪相堂。
“此事萬萬再不可讓你姐姐知道了。”爹爹再次提醒,“也不能
讓五殿下知道我們都知道了。”
我難過地點頭,他們現在都不敢隨便出門。
龍墨刑的訃告巳經發放各聖龍各地,都是說他弒君殺父畏罪跳崖。龍墨刑本想清清白白,乾乾淨淨離開金宮,可最後,卻背上了這麼一條十惡不赦的罪名,讓史官記入史冊,讓百姓後人唾罵。
這不公平,不公平!
可是,我又能做什麼?除了在這裡逃避,流淚,心痛,甚至都不敢
去接受他的死,我又鋸如何爲他正名?!
我什麼都做不了。
我現在威了躲在繭裡的蟲,屏蔽一切外界的事物,只等六個月後飛離。
“老爺,你到底讓滿麒買白布做什麼啊…”娘再次問,坐在我身邊輕撫我的後背,安慰我。蒼宇之藍印!
爹爹搖搖頭,小聲說道:“我是擔心皇上……哎…皇上受重傷,又突然按到太子的死訊,只怕……
“什麼!哎喲!老爺,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娘越來越害怕。爹也小心地看看左右:“你放心,外面我可不敢說…”
爹孃變得沉默,雙雙嘆息。
娘擔憂地撫上我的臉龐:“小月啊,娘知道你現在躲着七殿下。可是……正因爲七殿下他對你……所以你才活着。娘擔心……他始終是金宮殿下,如果惹怒……你……會有生命危險……”
雙拳緊擰:“我不怕他!他要滅我的口,我脖子伸直了給他!”
“什麼混賬話!”爹爹急了,“如果你被滅口,你認爲爹孃和你大哥就能逃脫!”
“我!我會跟他說你們不知道!”
爹爹重重嘆息一聲:“爹爹比你入宮早,在宮裡待的時間也比你長,你以爲你這麼說了,就算七殿下信了,五殿下會信嗎?尤其是他在登基之後,他更不允許這個秘密被人所知了……”
看着爹孃憂愁不已的臉,我也開始擔心。是啊,就算阿七相信,那個生性多疑的龍墨焎會相信我爹孃大哥不知此事?就算我爹孃大哥真的不知,他還是爲保險,將他們滅口。尤其,他還如此記恨簫滿萱當年負他之事。
還記得當初入宮,他就一直用討厭的目光但帶我。本來,那件事是他與簫滿萱的事,可他,卻還恨我,可見他這個人有多麼小心眼,相信,他也會討厭整個簫家。
我心情沉重地嘆氣:“爹,娘,你們知道嗎?即使沒有我的事,一旦龍墨焎上位,我想問我們簫家也會很慘。”
“女兒,你爲何這麼說?”爹孃驚疑地朝我看來,我繼續嘆氣:“因爲當年他和姐姐有過一段,但是,姐姐的野心太大,投入了皇帝大叔的懷抱,此事他一直記恨至今!”
“什麼?!”爹爹的身體在風中搖曳了一下,跌坐在旁,臉色瞬間煞白,宛如一口氣悶在了胸口。娘也吃驚不已,瞠目結舌。
“我們簫家……”爹終於緩過了氣,卻是捶胸頓足,“一直做人小小心心,偏偏生了你們兩個惹禍精,不惹到罷,一惹就惹如此大禍!我們簫家完矣……完矣啊!”
“老爺……”娘臉色發白的起身,“我看……我還是再去祠堂拜拜吧……”
爹孃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他們一直做人小心翼翼,唯一的野心,就是想再拿到大司樂之位。
或許當初他們還在爲簫滿萱成爲滿妃而驕傲自豪,說不定還有那麼點得瑟。然而,一旦皇帝大叔歸西,簫滿萱就成了寡婦,只不過是皇家寡婦。
但寡婦始終是寡婦,還會有什麼實權?如果新君心仁,可能會封個王爺給小暹,那麼這個寡婦後半輩子還不用愁。
而現在,卻是記恨簫滿萱的龍墨焎上位,我都擔心他會不會讓簫滿萱去陪葬。
龍墨焎……
他現在忙着龍墨刑的事,皇帝大叔重傷的事,還有朝廷的事,無暇顧及我。一旦這些事都平穩下來,那麼,我這個知道秘密最多的人,無疑會成爲他一根他心上芒刺?
我不是他的女人,他可以隨便殺我。不,現在他需要收羅人心來扶穩他的皇位,如果他殺了我,阿七必然恨他,所以,他不會那麼做。他還需要阿七,或者……就真當他對阿七是真情實意。
那麼,他會不會像原本安排龍墨刑一樣,來將我軟禁?
阿七……他住在山上也有五天了吧。這五天,他沒有離開山頂,我也沒有離開簫家一步。
我們都在逃避,逃避那個夜晚,逃避之後發生的一切……
五天了,離那件事已經發生五天了,我卻感覺度日如年,簫滿麒說現在只要一出去,街上所有人都會小心翼翼地談論着那件事,還有,就是皇帝大叔的傷……
聽說,皇帝大叔的傷一直沒好,而且日趨惡化。但是,他卻沒有把朝廷的政務交給龍墨焎打理,反而,是讓他唯一的妃子,也就是我姐姐簫滿萱將奏摺拿到病榻前,一一口述批閱。這一定讓龍墨焎憋悶不已。
哼!龍墨焎!你以爲你能輕易得到這個江山嗎!想得美!
“老爺——夫人——不好啦——”管家一邊喊,一邊跑了過來,爹孃瞬間緊張,握住了彼此的手。他們的神經現在是時時緊繃。
管家跑到亭內,爹立刻問:“到底發生什麼事?!”
娘立刻起身:“要不我先去收拾包裹!”看孃的樣子是隨時準備跑路。
管家的臉色也很白:“五,五,五殿下來了!老爺夫人,還有小姐,你們快去迎接!”
“完了,完了……”爹一下子臉色發白地癱坐下去,翻起了白眼。
什麼?龍墨焎來了!他來做什麼?不管是什麼,一定帶着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