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我還沒有想明白。”王萍道。
“說出來,我們聽聽。”李雲帆道。
“一清住持禪房和內院禪房之間的密道,還有藏經樓上面的樓閣,應該是建寺的時候就有了,最初,,密道和樓閣是用來做什麼的呢?難道也是做這種齷齪骯髒的事情的嗎?”
“是啊!王萍和我想到一起來了,密道的另一頭通到內院禪房,這可以理解,可爲什麼一定要連接一清住持住的那間禪房呢?你們不覺得那間禪房的位置非常特殊嗎?”譚曉飛道。
“王萍和譚科長說的非常有道理,一清住持的禪房就在大雄寶殿的西邊,一條隱蔽的走廊將禪房和大雄寶殿的西門連接在一起。”卞一鳴道。
“這些疑問有可能隨着案件的偵破得到解答,也可能永遠都不會有答案,生活中,有很多無解的數學題,我們只需要把案子整明白就行了,當然,我也希望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李雲帆道。
“一清在接任住持之位之前,知不知道禪房下面有密室呢?”王萍的問題又來了,這就是女同志的特點,她們想到的東西有時候會比男人多一點,細一點。
“應該不知道。”左子健道。
“那麼,一清最早難道是在自己的禪房裡面‘送子’嗎?。”王萍提出的新問題顯然是根據齊煙翠在十幾年前就到智覺寺求子,並且生下田鵬程這一客觀事實提出來的。那時候,一清只是一個監事,大雄寶殿西門的鑰匙不可能在他的手上,因爲,懷真住持還健在嗎?”
王萍的問題沒有得到其他人的相應,這個問題只有一清住持那裡有答案。
在鄭峰的催促下,大家各自回房睡覺。
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上,大家去了三裡寨,鄭峰第一次上山,順道去拜訪了一下甄先生。
吃過早飯以後,大家兵分兩路:譚曉飛、嚴小格、左子健和老侯留在了智覺寺,他們要對一清住持、智能禪師和靜悟進行監視和跟蹤。
其他人下山去了。
七點半鐘,李雲帆一行走進了公社大院。
七點四十五分,齊煙翠被帶進了會議室。
李雲帆負責審訊,王萍負責記錄,鄭峰和卞一鳴坐在李雲帆的身邊,毛書記一進公社大院,就被人叫走了,他畢竟是公社書記,有自己的一份工作。
“齊煙翠,你沒有什麼要跟我們說的嗎?”
齊煙翠微微擡起頭,望了望鄭峰道:“該說的,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靜悟是誰的孩子?”
“爲不是說過了嗎?當然是我男人田大幫的了。”
“你當真和智覺寺的僧人沒有來往嗎?”
“你們千萬不要聽田家人胡說八道。我齊煙翠是一個知道廉恥的人,斷不會做出輕薄的事情來。我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就守了寡,田家人往我身潑污水也就罷了,你們是明白事理的人,怎麼能跟他們一樣呢?”
鄭峰總算明白譚曉飛的話了,齊煙翠果然是一個難對付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