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繆智文有沒有到翠珍家去,如果他到翠珍家去,就一定會把翠帶回家。結果,他沒有到翠珍家去。”
“你的意思是,如果繆智文把翠珍帶回家的話,你就不會動手了。”
“不錯。你們知道繆智文爲什麼沒有到翠珍家去嗎?”
“爲什麼?”
“和繆智文一起回三裡寨的還有一個人。繆智文從我身旁走過去不久,有一個女人跟了上去。”
“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認識,她就是三裡寨的人。”
甄先生曾經說過,三裡寨除了巧鳳,還有其他女孩子曾經遭遇過繆智文的毒手。
“她是誰?”
“對不起,這——我不能告訴你們,這關係到她的名聲。既然案子已經水落石出,就沒有必要知道她是誰了。繆智文之所以讓翠珍回家照顧父親,就是給自己創造機會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他們兩個人有沒有走在一起,你如何知道他們倆是一起的呢?”
“回到寺院,我站在藏經樓上,看到他們倆在一起了——那個女人坐在了繆智文的車後座上,遇到村寨,他們倆就一前一後分開走,到了沒有人的地方,他們就到一起了——關係親密的很。”
“繆智文的母親在家,他的兩個妹妹也在家,繆智文把這個女人帶回家,他就不怕母親和妹妹看見嗎?”
“繆志文先回的家,那個女人呆在繆家院子後面的樹林裡面,等繆家熄燈睡覺之後,繆智文才打開院門將女人引進堂屋。”
“你描述的這麼清楚,難道你一直躲在繆家附近監視嗎?”
“天黑之後,我就去了繆家後面的樹林。我剛纔說的是我親眼所見。”
“你之所以在下半夜三點多鐘才動手,就是因爲這個女人突然出現的緣故嗎?”
“不錯,你們知道繆智文爲什麼要將這個女人帶回家嗎?”
“爲什麼?”
“他想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多呆一段時間,如果在野外——在樹林裡面,時間就不能長,在我們這一帶,獵戶特別多,他們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到山裡去下套子,收獵物。所以,這種事情,他只能在家裡做。繆智文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他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總要折騰很長時間。”
“這是張翠珍跟你說的嗎?”
“不錯。要不然,翠珍的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傷呢?平時,你看他斯斯文文的,但只要做這種事情,他就變成了另一個人。”
“他把這個女人帶回家,難道就不怕這個女人反抗,就不怕她喊出聲來嗎?”
“沒法反抗,也沒法喊。”
“爲什麼?”
“他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都要把女人的手和腳綁在牀上,都要用東西把女人的嘴堵上。”
“你親眼目睹了。”
“翠珍和繆智文結婚的第一天晚上,就是這麼度過的。”
“十一月六號的夜裡,難道你在繆智文家附近一直待到三點多鐘,可寺中有人看見你三點鐘之前出的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