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蝶衣在墨琰的面前,卻依舊端着當年那副溫柔賢良的模樣,而墨琰看到她的樣子,卻是越看越噁心,長寧山下的事情,墨琰也是清楚的,他身邊的人一直關心着四周的動靜,沒有一件事情是能瞞得過他的。
他之所以一直沒有揭穿秦蝶衣,是想看看她能將這件事情做到哪一步。
廂房內,煮了一壺上好的高山毛尖,茶香盈了一室,墨琰和趙書狂正在下棋,墨琰執黑,趙書狂手裡拿着一枚白子滿臉糾結。
趙書狂手裡的白子落下後,墨琰的黑子便緊跟着落下,白子折損了一大片,趙書狂瞪大眼睛看着墨琰道:“跟你下棋當真無趣!你都不會讓我一下!”
墨琰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你的臣子,爲何要讓你?”
趙書狂開始糾結,墨琰又不緊不慢地補了幾句:“就你這樣的書平,也是你的臣子們天天在哄着你,跟你說你的棋下得有多好多好,其實真的很稀鬆平常,我就算讓你五十子,你怕是都贏不了我。”
趙書狂有些幽怨地看着他道:“你怎麼這麼毒舌?”
“你今日才知嗎?”墨琰的語氣很是淡漠。
趙書狂頓時無言以對,忍不住道:“我實在是不明白,我家的那個傻妹妹到底是看上了你什麼!”
一說到容雪衣,墨琰的眉眼裡明顯多了幾分溫柔,淡淡地道:“在她的眼裡,我什麼都好,她什麼都喜歡。”
“真是自戀。”趙書狂有些鬱悶地道。
墨琰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總好過某人想要自戀卻發現自己沒有一點值得自戀的資本。”
這話就更毒了,趙書狂氣得想要吐血,他伸手將棋局亂道:“不跟你下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原來還是個輸不起的!”墨琰淡聲道:“你以爲我想跟你下嗎?我有時候也想不明白,你和雪衣是一個母親生的,怎麼就差這麼多。 往後在人前,你還不是不要再說你是雪衣的兄長了。”
趙書狂嚥了咽口水道:“爺得倒多大黴,纔會攤上你這麼個妹夫。”
說到這裡,他倒更加鬱悶了,別人若是有什麼失散的親人重新找到,那都是歡天喜地的,怎麼到了他這裡,就變成這副模樣呢?
他鬱悶歸鬱悶,卻一點氣都生不出來,他們之間的能力差距的確是極爲明顯的,就算沒有那樣一層血緣關係在,他們也是值得讓他佩服的。
正在此時夏雨從外面進來道:“王爺,昨天山下大火的事情查清楚了。”
此言一出,墨琰和趙書狂都來了興趣,夏雨笑道:“昨夜宋秦佈置在山下的軍隊,一夜之間被人全部端平。”
“是誰出手的?”趙書狂的眼睛發亮道:“幹得漂亮!”
夏雨笑了笑道:“我們的人有發現了跟在王妃身邊的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事應該是王妃做的。”
趙書狂愣了一下,好半晌後他看了墨琰一眼道:“我家這個妹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強悍,對了,她帶了多少人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