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沒料到阿木帖這麼就看出了一絲端倪,而這個結果也是她想要的,她當即怒喝道:“男子漢大丈夫,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的一個人,我今日才進皇宮,皇宮的門朝哪個方向都不知道,我更加不知道校場在哪裡,也不知道槍都放在哪裡,我如何在你的槍上抹毒?”
阿木帖愣了一下,覺得她的話是有些道理的,只是他自己也沒有往槍上使毒,那麼這件事情又是怎麼回事?一時間,他百思不得其解。
容雪衣的的眼裡透出了一抹寒氣,她冷冷地道:“再說了,我就算是要使毒,也會往我自己的兵器上塗,往你的兵器上塗,難不成我想自己毒死自己嗎?”
阿木帖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她又冷着聲道:“我之前聽說北燕的男子都是真漢子,可是今日才知道,你們哪裡是什麼真漢子,根本就是一羣人渣!”
阿木帖被氣得臉紅脖子粗,一時間竟連反駁都不會。
經此一鬧,校場的事情就徹底結束。
而這一次事情的結束,卻並不代表着其他事的結束,又或者,因爲這件事情的結束,其他的幾件事情便宜緊鑼密鼓的開始上演,整個北燕的朝堂也不着痕跡的露出了脆弱的根基。
容雪衣是北燕帝詔進皇宮的,在她進宮之前,北燕帝曾流露出讓她呆在後宮裡的心思,只是到現在爲止,還沒有往她的身上貼上妃的標籤,卻也沒有人敢再對她批手劃腳。
而此時的容雪衣也無比淡定,她清楚的知道現在的她需要做什麼,又有哪些事情是不需要她去做的。
容雪衣的嘴角微微上揚,眼裡透出了幾分笑意,當初曾想方設法要坑她的人,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北燕帝的傷口不算深,但是因爲中了毒,所以整體事情就變得非常嚴重了。
阿木帖以刺殺北燕帝的罪名下了獄,北燕帝一直躺在牀上未醒。
朝中的大臣就算是有心想要替阿木帖求情,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也無法求起。
北燕帝后宮裡還有好幾個妃子,他一受傷她們全趕過來照顧,反而把容雪衣從裡面趕了出來。
容雪衣去照顧北燕帝說到底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此時被她們從裡面趕了出來,她也樂得一身輕鬆。
如今外面的局勢必定會有極大的變化,阿木帖和柔妃兩兄妹,一死一下獄,這個北燕最大的家族裡兩個最重要的人出了這樣的事情,容雪衣知道這筆帳肯定是算在她的頭上了。
既然帳算到她的頭上了,那麼現在整個大都對她而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皇宮了。
容雪衣輕輕嘆了一口氣,面色卻很淡然,一個人坐在宮裡的圍廊下,看着北燕帝那間人進人出的宮殿,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你膽子真大。”一記男音傳來。
容雪衣聽到那記聲音嚇了一大跳,她一扭頭,便見得一個長相平實但是又很陌生的男子靜靜地站在那裡,眼裡透着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