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振南的眼睛一亮道:“正是!容雪衣雖然爬上了信王的牀,但是卻還沒有名份,要弄死信王還真不了容府的錯!她如今已經知道她的父母是死在我們的手裡的,若是信王給了她名份,依着她對我們的恨意,還不知道會如何對付我們!”
“所以我們一定要早早把她除去!”容長蘇做了這個總結。
容振南的眸光深了些,重重點了一下頭。
容問秋在房裡聽到墨琰送容雪衣回來的消息時,把手裡的茶盞抱得緊了些,眼裡滿是深思,林氏今日在她的屋子裡,此時罵道:“容雪衣那個賤人!我以前倒是小看她了!”
上次的事是林氏這一生最大的恥辱,如今容問夏還在監牢裡,容振南花了些銀子想將容問夏從牢裡撈出來,卻因爲上面施了壓,所以到現在官府還沒有放人。
林氏雖然覺得容問夏的手段蠢了點,害到了她,但是容問夏是她的女兒,這事她捨不得怪容問夏,便將所有的一切都算在了容雪衣的身上。
若說她之前只是因爲心裡有鬼不喜歡容雪衣,那麼現在就是恨容雪衣入骨!
這些天來,她沒臉見容振南,每次一出院子就被人指指點點,爲此府裡的下小沒少挨她的打。
她雖然粗魯不堪,但是對於捉姦之事終究還是在意的。
容問秋看了林氏一眼道:“容雪衣如今風頭正勁,這一次就連父親和兄長都在她的手裡吃了一記大虧,母親若要行動務必將她一擊至死,否則最好不要冒然行動。”
她心裡對容雪衣是嫉妒的,憑什麼她先是讓秦暮羽選爲妻子,如今又爬上了信王的牀,而她的婚事卻到現在還沒有一點着落。
“秋兒這樣說是不是有什麼好的法子呢?”林氏問道:“秋兒是最聰明的,快快快,把你的法子告訴爲娘。”
容問秋輕嘆一口氣道:“容雪衣近來邪門的緊,我暫時還沒有想到好的法子。”
林氏的眼裡滿是失望,容問秋又淡淡地道:“母親不必着急,眼下想容雪衣死的人多得去了,我們其實也可以藉助外面的力量。”
林氏的眼睛一亮,容問秋不緊不慢地道:“秦公子上次在外面被容雪衣打了臉,他心裡必定恨容雪衣,他之前和容雪衣又有婚事在身,我們可借他的名義先毀了容雪衣的名節,只要她的名節一毀,我就不信信王還會寵着她。”
林氏讚道:“這個主意好!可是要怎麼實施?”
容問秋淡聲道:“母親急什麼,這件事情只是第一步罷了。”
“還有第二步?”林氏的眼睛更亮了:“快說來聽聽!”
容問秋的眼睛微微一眯道:“上次信王生辰時,我見明大小姐對信王頗爲有意,想來也是喜歡信王的,我還聽說,太后屬意讓信王娶明大小姐爲正妃,我相信明大小姐一定也非常不喜歡容雪衣。”
林氏有些擔心道:“我聽說明大小姐最是知書達禮,心胸極爲寬闊,未必會介意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