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不解地問道:“怎麼助她一臂之力?”
墨琰懶得解釋,只淡聲吩咐:“你去通知王府參事,讓他貼張公告,就說今年隱城打算在秋季重修下地下管道,今年和以往的做法不同,不再是固定哪些人來接這個活,而是有能力者得之。”
夏雨聽不出他這番話到底有何用意,應了一聲便欲去安排。
恰在此時負責監視容府動向的人回來了,墨琰隨口問了句:“容府最近有什麼動靜?”
那人答道:“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動靜,只是今日林氏帶了一羣人慾將容雪衣浸豬籠,然後秦暮雪送來了聘禮爲她解了圍,兩人的婚事正式定下了。”
墨琰的面色如常,只是敲打桌面的手停了下來,心底生出了一分煩鬱。
夜色深沉,容雪衣從聽雪閣走了出來,她藉着夜色的掩護,直接去了榮華院,她是第二次夜探榮華院,對這裡的一切都極爲熟悉。
此時林氏已經睡下,旁邊有值夜的丫環睡得正香,她輕手輕腳走到丫環的身邊,手一揚擊在丫環的後腦,丫環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取過迷香放在林氏的鼻子前晃了晃,林氏吸了幾口就暈了過去。一
容雪衣從懷裡取出一件東西放在林氏的褻衣裡,再掀開被子往牀上倒了一點東西,然後再順着櫃子躍上了閣樓。
她才正打算離開,容振南就回來了,她只得先在閣樓上等着。
容振南見林氏睡得正香也不願吵醒她。
他今日對帳對得極晚,此時也有些乏了,他看了一眼趴在那裡不動的丫環,直接就給了那丫環一腳道:“睡得這麼沉,晚上怎麼服侍夫人?”
丫環暈暈乎乎由得他罵。
這邊的動靜卻把林氏驚醒了,她輕聲問道:“老爺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容振南答了句,卻瞪着丫環道:“蠢得要死,這裡你不用侍侯了,去外間侯着。”
丫環抽抽涕涕地退了下去。
容振南卻覺得今夜有些不對勁,他聞到了屋子裡有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他當即一把將林氏的被子掀開,見牀上沒有異樣又往牀底下看了一圈。
林氏問道:“老爺在找什麼?”
容振南陰沉張臉沒有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着她的胸口,她愣了一下,臉小有了一抹嬌羞:“老爺,都老夫老妻了,這樣盯着人家看,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她已經年紀四十,身體早已發福,此時這般做出嬌羞的樣子沒有嬌美,只有肥肉在抖動,容雪衣在上面看到林氏的樣子只覺得一陣噁心。
容振南伸手一把將她的褻衣拉開,從裡面拉出一條男子用的汗巾,厲聲問道:“這是什麼?”
林氏看到那條汗巾也傻了眼,她喃喃地道:“這哪來的?”
容振南想到之前的傳聞,忍無可忍地伸手將被子拉了起來,然後看到了牀上有一團又粘又溼的東西,他勃然大怒,揚手就給了林氏一巴掌,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竟揹着我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