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罵完後又有些擔心地道:“老爺,你說容雪衣是怎麼認識信王的?”
容振南搖頭道:“我哪裡知道,只是今日容雪衣說的話倒是和信王的行事風格挺像的,但是容雪衣平時很少出門,信王又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這兩人要相識實不是一件易事。”
林氏有些委屈地道:“夏兒和秋兒的婚事都還沒有着落,容雪衣那個賤人倒好,竟先得了秦公子的青眼,這會又勾搭上了信王爺!我不管,老爺你可一定要想想法子,我們的女兒可不能被容雪衣那個賤人比下去!”
容振南此時有些頭大,他喃喃地道:“如果容雪衣真的勾搭上了信王的話,那麼對容府的生意大有助益,但是傳聞信王平素不近女色,這事我覺得實在是有些詭異,很可能是東西是容雪衣偷來的,她在撒謊,只是信王是萬萬不能得罪的,這幾天你約束着下人,先不要急着對容雪衣下手。左右信王這幾日就要過府來,到時候看看信王的反應就知道了。”
林氏點了點頭,卻又有些擔心地道:“我總覺得容雪衣這一次病好之後,就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了,但是哪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容振南淡聲道:“你想多了。信王再過一段時間就要來了,東西都準備妥當了嗎?”
“都準備好了。”林氏忙道:“王爺放心,絕對會萬無一失。”
容振南輕輕點了點頭。
林氏去庫房安排好一切之後就去了容問夏的屋子,她此時還在哭,四小姐容問秋正在勸她,她一見林氏過來便哭道:“母親,我都被容雪衣欺負成這樣了,你一定要爲我出頭,幫我把容雪衣給剁了!”
林氏看到她身上的傷以及梨花帶雨的樣子先心疼了一番,寬慰幾句後問道:“今日真的是容雪衣把你打成這樣的?不是其他人打的?”
“我親眼看到容雪衣打我,這難道還能有假?”容問夏無比委屈地道。
林氏皺眉道:“這就奇怪了,容雪衣平素弱的風一吹就倒,哪來這樣的本事?”
“我也覺得奇怪。”容問夏抹了一把淚道:“之前我去找她的時候,她只會哭,這一次居然敢還手!”
一直沒有說話的容問秋問道:“那件男裝真的是從她的屋子裡找到的?”
容問秋年紀比容問夏小,性子卻沉穩得多。
“當然!”容問夏大聲道:“我親眼看着她穿着那件衣服進的容府,然後我就帶着人去聽雪閣了,去的時候她已經把衣服換下來了,我去的時候她正用腳踩衣服,如果那件衣服真的是信王的,她怎麼可能捨得用腳去踩!”
林氏微驚道:“她用腳踩那件衣服呢?”
“是啊!”容問夏道:“她當時不但踩那件衣服,嘴裡還在罵着什麼,我瞧着她十之八九被那件衣服的主人佔了便宜,卻又敢說,所以才那樣做!”
林氏的眼睛一眯道:“這倒是件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