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對於蕭唯信嘴裡的巧是完全不相信的,此時聽到他這句話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她輕咳一聲道:“蕭太子,你可真是個大閒人!”
“是啊!”蕭唯信不遮掩也不避諱,贊同道:“我父皇也說我是個大閒人!也是,我父皇那麼強大做什麼,弄得我這個做太子的閒得要死,沒事做!那就只能周遊列國了。”
容雪衣輕掀了一下眉,蕭唯信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這一次真的不是爲了去玩,我離開南楚的時候,我父皇給我下了一個命令,讓我到宋秦來打探國情,這一次真的只是順路!”
蕭唯信和墨來平素生活理論相差甚多,這一次在找藉口的事情上,兩人倒是高度的統一加一致。
不管容雪衣是否同意,蕭唯信反正是粘上了她,她去哪裡他就跟到哪裡,只差跟她進茅房了。
蕭唯信和安十三並不太對盤,兩人見面就得掐上幾句,太子沒有太子的樣子,將軍沒有將軍的形象,看着容雪衣都覺得頭大。
在這等待的過程中,唯一讓容雪衣欣慰的是,丁二疤、夜無雨和解語花都相繼平安找了過來。
解語花一看到容雪衣,直接就撲過來道:“相公,這幾日可把我擔心壞了,好在你平安無事。”
那天容雪衣跟蕭唯信等人說解語花是她娘子的時候,蕭唯信以爲她只是在開玩笑,此時見解語花喊她爲相公時,蕭唯信覺得天上有一道驚雷劈了下來,把他給劈得皮焦肉嫩。
蕭唯信回過神來之後拉着解語花之後問道:“你是一個大老爺們,爲什麼要喊一個女子爲相公?”
解語花還認得他,卻記恨了他三年前騙過他的事情,於是解語花兇巴巴地道:“我爲什麼不能喊她爲相公?”
這事原本只算是個常識,不用解釋衆人都知道男子喊女子爲相公是很丟臉的事情,但是若細問到爲什麼,那就又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的清楚了。
蕭唯信輕咳一聲道:“因爲這事有點丟臉。”
“哪裡丟臉呢?”解語花又問了一句。
蕭唯信想了想後道:“因爲自古以來就只有男子能娶妻,女子是嫁人的,所以男子喊女子爲相公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解語花直接扔了一句話送他:“你覺得奇怪你可以不聽,沒有人強迫你。”
蕭唯信抿了一下脣,解語花瞪了他一眼又說了一句經典的話:“聽你這口氣,好像是有點看不起女人,整得你好像不是女人生的一樣!”
容雪衣在聽到兩人爲這事爭吵的時候就想笑,只是怕拂了蕭唯信的面子所以她一直忍着,到了此時,她已經快憋笑憋成了內傷。
素來不按牌理出牌的蕭唯信在遇到一根筋的解語花之後,完敗!
安十三極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起來道:“我和花花是一樣的看法,蕭太子若是有意見的話,可以現在馬上滾蛋,不要跟在姑娘的身邊,反正你也不是姑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