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謝他。”容雪衣笑道:“他是名個揚天下的大師,名利之事怕是已經入不了他的眼,錢財之物,他只怕更加不會放在心上。”
“我們有這個心就行了,他能感覺得到的。”墨琰輕聲道。
容雪衣輕點了一下頭道:“也是,他能感覺到的。”
墨琰的嘴角微微上揚,容雪衣問道:“今夜攻城是怎麼回事?”
“是韓美兮的主意。”墨琰淡笑道:“她對於京中諸人的脾氣算是瞭解的,也深諳兵法之道,她覺得時不時的攻一下城能動搖城中之人的意志,也好配合我們的人今夜在城中的行動,所以我就許了。東京城城牆高,護城河水又深,不可能輕易攻破,今夜也只是探探虛實,並沒打算真的攻下來。”
容雪衣也笑道:“我們這些人中間,只怕她是最想攻進去的了。”
墨琰點了一下頭:“畢竟她的身上有着血海深仇。”
容雪衣想起韓老爺子,心裡也有些難過,她拉過墨琰的手道:“阿琰,等將東京平定之後,我們就回信州吧,我還是不太喜歡這裡,我喜歡信州。”
她喜歡信州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爲那是他們初識的地方,方纔淵大師的那番話也讓她的心裡有些感觸,這一次生孩子對她而言只怕是九死一生,所以她要更加珍惜她和墨琰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墨琰笑了笑道:“我也喜歡信州,我還記得當初剛見你的時候,當年的時光當真是無比美好。”
容雪衣也笑了,又道:“阿琰,孩子快要出生了,你說叫什麼名字好?”
墨琰的文采武功是所有人公認的高明,他又是孩子的父親,由他來給孩子取名再合適不過,只是她沒料到文采武功世間罕的信王爺在這事上並不如容雪衣想的那麼強悍。
他輕咳了一聲道:“不如就叫阿寶吧!”
容雪衣驚了,瞪着他道:“墨寶?阿琰,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墨寶通常是用來指知名的文人墨客的字畫之物,他竟用來做自己孩子的姓名,實在是太隨意了些。
“沒開玩笑。”墨琰一本正經地道:“其實近來我也一直在想孩子的名字,只是想來想去並沒有太好的,對父母而言,孩子就是父母的心頭肉,是最珍貴的寶物,我覺得也只有寶這個字才能表達我對孩子的喜歡。”
容雪衣想哭,她一直都知道墨琰是個沒什麼情調的人,只是沒料到他在給孩子取名的這件事情上竟也如此隨意!他真的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嗎?
墨琰看到她的樣子倒有些想笑,他看着她道:“我是沒了主意,你可有想到更好的?”
容雪衣也被問住了,近來她也想了很多的名字,她通曉易術,也讀了不少的唐詩宋詞,但是整體來講,那些東西在給孩子取名的這件事情上用處實在是不大。
若讓她給別人的孩子取名可能還不難,到自己的孩子身上,她就是真正的當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