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覺得這話不能說得太白,意思到了就行。
果然,蕭唯信愣了一下後歡喜地道:“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容雪衣想起墨琰給她換藥的事情,那事雖然是件事情,但是終究不能算墨琰把她怎麼樣了,當下搖了一下頭。
蕭唯信哈哈大笑道:“那就好!爺還有機會!”
他說完居然直接抱着墨琰就親了一口道:“正人君子好啊!”
墨琰此時的臉已經黑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避開了他那一親,袖子一拂直接將他扇飛。
容雪衣抿了一下脣,輕笑出聲,她以爲蕭唯信該知難而退了,沒料到他又爬了回來,對容雪衣道:“你用的什麼爛金創藥,味道太難聞,效果也不好,從現在開始用我的吧!你以後的藥順便由我來換!”
他是聰明人,剛開始氣糊了沒有想清楚墨琰爲什麼說容雪衣是他的人關鍵,如今冷靜一想,墨琰也只能在這件事情上做些手腳了。
他說完拿着藥就欲爬上來,墨琰這一次沒再客氣,下手比前兩次更重了,這一次他是真的成拋物線飛出去了。
因爲有了蕭唯信的加入,隊伍變得更加壯大,因爲蕭唯信逗逼的性格,這一路上滿是歡聲笑語,唯有墨琰的臉越來越黑。
他最開始的幾日還只是一個勁的往容雪衣所有的馬車邊蹭,蹭到後面他自己嫌煩了,直接就賴在了馬車裡。
那輛馬車是墨琰的又豈容他賴?一路上蕭唯信被踢下去無數回,然後爬上了無數回,其耐力和百折不撓的精神容雪衣看了極爲佩服。
次數多了之一後,墨琰對他也不勝其煩,偏他的身份擺在那裡,墨琰也不能真的拿刀把他給剁了,於是乎他呆在馬車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信州離東京不管太遠,半個月之後,一行人便到了京城外望縣,那裡是進京的一個重在縣城,自古商賈雲集。
望縣做爲京城外最重要的縣城,除了極爲發達的商業外,還有冰雕這個絕活。
每年的臘月這裡都會展出很多冰雕,供遊人觀看。
墨琰是打算在那裡做一番補給之後,第二天就進京。
容雪衣的傷在墨琰和蕭唯信的精心照料下已經大好,所有的傷口已經癒合,此時已經能跑能跳了,只是墨琰和蕭唯信一直都拘着她,不讓她有大幅度的動作。
容雪衣這段時間一直呆在墨琰的馬車裡,早已經快憋瘋了,此時傷已經大好,又聽說望縣有冰燈可以看,她自然不會再在馬車裡呆着,她跳下馬車要跟衆人去看冰燈。
墨琰但心她的身體,原本是不允的,只是想着她也確實憋壞了,這才破例允了,只是卻又怕她凍着,弄了一堆的衣服帽子等物將她裹了起來。
這望縣的天比起隱州來的確要冷得多,她現在身體也的確不是太好,又有求於墨琰,便也由得他將她裹成了大糉子。
墨琰和蕭唯信都是萬里也難挑一的美男子,夏唐民風開放,兩人走在路上,不如有少女對兩人暗送秋波,墨琰對於這些直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