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關將軍的話還沒有說完,容雪衣的身形凌空一飛,如狸貓一般敏捷,原本架在她脖子上的刀當下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當即傻了眼。
容雪衣冷聲吩咐道:“來人,把關門打開!”
那些守衛被這樣的逆轉嚇得有些呆了,一時間反倒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正在此時,一記頗有威勢的的男音傳來:“讓你們把關門打開就打開,在那裡磨嘰什麼?”
那記聲音容雪衣再熟悉不過,她微微扭頭,卻見蕭唯信策馬而來,他一身戰袍看起來是那麼的精神,此時他騎在馬背上,竟顯得頗爲英勇,和容雪衣記憶中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同。
不知道爲什麼,容雪衣看到他這副樣子,心裡竟有些發酸,在看了他一眼之後就不願再朝他看去。
那些守衛呆了呆,看到他之後問道:“你是何人?”
蕭唯信也不說話,拉起長弓直接就將問話的那名士兵給殺了,如此變故驚得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
蕭唯信冷冷的環視了一圈之後冷聲道:“你是什麼東西,竟也配問我的名字嗎?”
他說完從懷裡扔下一張東西,那東西似乎是羊皮做的,看在容雪衣的眼裡很是普通,而那些士兵的面色卻已經大變。
一個士兵顫抖着將那東西撿了起來,拿到守關的將軍面前,將軍看了一眼後身體抖了抖,忙道:“不知是天使到來,還請絮罪。”
容雪衣就站在那個守關將軍的身後,也看了一眼那張羊皮上的字,上面刻的是北燕文,她雖然有在北燕做生意,但是北燕文她是大字不識一筐,那上面的內容自然而也就看不懂了。
只是那些士兵態度的轉換卻極大,足以證明那張羊皮上的內容對他們的觸動極大。
容雪衣看到這光景其實還一頭霧水,只是她一直都知道他行事素來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他此時出現在這裡,絕對不可能害她。
蕭唯信看了她一眼道:“娘娘就不要爲難他了,把他放了吧!”
容雪衣看了他一眼,依言將手裡的短刀收了起來。
守關的將軍此時心裡其實是一團的霧水,蕭唯信又道:“好了,把關門打開吧!”
守關的將軍一揮手,便有人將關門打開,蕭唯信看着容雪衣道:“娘娘,請上馬!”
容雪衣的眸光深了些,蕭唯信又用有些諂媚的語氣道:“娘娘莫要害怕,這不過是帝君和你開的玩笑罷了,帝君說了,不管你要去哪裡都好,只要記得回家就行。”
容雪衣的眸光閃了閃,蕭唯信又別有深意地道:“以後就由小的來照顧娘娘,再不會讓那些宵小之輩驚到娘娘。”
他說完狠狠地瞪了守關的將軍一眼。
他本是一國太子,不正經的時候固然是極度不正經的,但是他一旦正經起來,身上的氣勢是極爲嚇人的。
那守關的將軍原本也手染過鮮血,是北燕的一員勇將,性子雖然粗獷卻是有些見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