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閥現在長房當家,二房和三房對此都有些意見,二房的態度相對強硬,所以被趕回了慄陽老家,三房相對活絡一點,所以與長房一起呆在東京。
明月生和明月彎的關係不算太好,明月生覺得明月彎是個蠢貨,明月彎覺得明月生沒能力還很虛僞,兩人平素就沒少吵架。
明月彎氣得直跳腳,他大怒道:“我一定會剁了容雪衣!”
明月生冷笑:“你若是不想死的話,就最好不要再去招惹容雪衣。”
“你怕她?”明月生瞪大眼睛道:“你怕她也有道理,明閥的幾百暗衛出動卻殺不了一個弱質女子,你這個明閥的大少爺也太沒用了。”
明月生額前的青筋直跳,冷聲道:“誰說我怕容雪衣!”
“你若不怕她,今日就不會夾着尾巴逃了!”明月彎大聲道。
明月生反脣相譏:“你若那麼厲害的話也不會被容雪衣像踩一條死狗一樣踩在地上動彈不得!這會在我的面前耍什麼威風,你若真威風的話方纔爲什麼不耍?”
明月彎頓時氣結。
兩人回到明閥後,當即有下人道:“大公子,三公子,大人和三老爺在花廳等你們,讓你們一回來就過去。”
大人指的是明閥的當家明計,三老爺指的是明閥三房明論。
明月彎和明月生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挫敗,都沒有在外面吵架的威風,都如蔫菜一般去了花廳。
兩人才一進去,一個水杯朝明月生砸了過來:“明閥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明計一臉的怒氣站在那裡,明月生的頭微側躲了過去,沒敢多言。
今日在茶樓的事情早有下人回來告訴了明計和明論,兩人原本打算親自去的,只是還未出門就被告知,明月生帶着明月彎回來了。
明論看到明月彎後怒道:“那個賤人好大膽子,竟敢把你傷成這副樣子!”
明月彎一臉委曲地道:“父親,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明計之前才和明月生商量對付容雪衣的事情,他們的計劃還沒實施,明月彎就招惹到了容雪衣,容雪衣就先打了明閥的臉,這件事情對明閥而言實在是奇恥大辱!
明論只有明月彎一個兒子,看到他這副樣子自然心疼到極致,他咬着牙道:“大哥,這個容雪衣絕對不能放過!”
明計輕輕點頭,在這一點上,明閥衆人的觀點空前統一。
明月生輕聲道:“父親,三叔,容雪衣雖然只是一個弱質女子,但她如今有信王庇護,還有韓閥和司寇閥的維護,往後要出手,怕是得思慮周全了。”
“大哥莫不是被她嚇破了膽?”明月彎不屑地道:“下次若讓我再遇到她,我定不會輕饒她!”
明論也道:“月生今日的事情處理當真不妥,明閥的臉都快被你丟完了。”
明計雖然對這件事情也惱,但是明月生是他的兒子,他罵可以,明論罵就不可以了,再則這一次的事情也是因明月彎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