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答道:“因爲你懂陣法,那件事情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容雪衣深吸一口氣,然後對他微微一笑道:“感謝王爺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爲我布了這麼大的局,這一次是我自己蠢對王爺動了心,與王爺無關。王爺放心,我會收起我那蠢蠢的小心思,從今往後,再不敢對王爺生出一分念想。”
她說完一咬牙,直接對他行了一個標準的宮禮道:“我以後會效忠王爺,還請王爺給我一條生路。”
墨琰見她這麼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心裡又難過又開心,她不但堅強,還很聰明,在逆境中一直都知道怎樣做對自己最有利。
他深吸一口氣道:“很好,你想通了就好,起來吧!往後你還如往昔一般跟在我的身邊爲我所用,就當今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容雪衣緩緩起身,朝他淡淡一笑,再行了個禮,就直接回了剪水閣。
她一進去,就看到她繡好的那個荷包還放在桌上,她本打算洗乾淨上面的血漬之後就送給他,而如今荷包才繡好,她自己倒先成了一個笑話。
她知道那個荷包怕是永遠也送不出去了,而她這生也不可能再爲任何一人男子學女紅學刺繡了,她將荷包拿起來打開窗戶直接扔了出去。
冰冷的寒風吹來,讓她清醒了幾分。
她知道此時自己還在險境,此時就算心裡再難過,她也得想辦法帶着容飛揚和解語花逃出信王府!
她也不恨墨琰,在很早之前,她就知道他不是尋常人,就知道若是愛上他會冒很多的風險,也許還會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但是她卻沒有管住自己的心,在聽到他說他也喜歡她的時候,她自己就徹底淪陷了,所以這樣的結果只是她最早知道的結果,又有什麼好恨他的?
只是就算是如此,她的心也依舊痛得要死。
做爲特工的她,一直都是冷靜的,前世她一直不太明白那些癡男怨女們在愛上之後的種種過激行爲,如今算是完全明白了。
她此時也想像他們一樣大哭一場,卻又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哭的理由,這是一個墨琰爲她量身訂做的局,只是一個局,他從未愛過她,爲一個不愛自己的男子哭泣在她看來實在是蠢得不能再蠢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其實這也還算是一件好事,至少她發現的還早,還沒有把所有的一切都搭進去,她現在還能爲自己籌謀。
她輕聲道:“容雪衣,你真蠢!”
說完這句話後她卻輕笑了一聲,她此時看不到面上的表情,若能看到的話她就會發現她此時笑得比哭的還要難看。
容雪衣把窗戶關上,深呼一口氣,直接回房休息。
她沒有看到的是,在她將窗戶關起來後不久,一隻手指修長的手將那隻荷包撿了起來。
今夜暴雪,荷包雖然被扔出去不到一刻鐘的光景,上面卻已經覆了厚厚一層雪花,只露出一點邊角,看着很是慘淡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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