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的動作狂野又粗暴,那模樣似恨不得把容問秋生吞入腹。
容雪衣看到這一幕冷笑一聲,扭頭就走,卻發現解語花睜着一雙純真的大眼睛道:“主人,他們打架就打架,爲什麼還要脫衣服?”
容雪衣原本是讓解語花跟在容飛揚的身後,不想這貨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到她這裡來了,她知他的心智就是一個孩子,這種場景多少有些少兒不宜。
她伸手一把捂住他的眼睛道:“人家的事情,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解語花不解道:“不管就不管,你捂我眼睛做什麼?”
“我怕你看了長針眼。”容雪衣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
果然,解語花又好奇地問道:“針眼是什麼?”
容雪衣咬着牙道:“就是繡花針的眼睛,至於什麼是繡花針的眼睛,回去我拿給你看!”
解語花聽她這麼一說纔算是安靜了些,卻還在糾結:“打架需要脫衣服嗎?好奇怪!”
容雪衣有一種荼毒少年兒童的感覺,拉着他就走,她覺得他再問下去,她都沒辦法回答了。
她扭頭看了一眼解語花的臉,少年美得讓人無法逼視,只是這心志也真心是讓人憂傷。
容雪衣回頭看了被大漢撲倒的容問秋一眼,她的眼裡透着幾分冷意,容問秋想將她毀了,那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她知道經歷這次的事情之後,容問秋算是真的毀了。
林氏緩緩的朝容振南所在的廂房走去,只是她走到半路,只覺得頭一陣炫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人事不知的倒在了地上。
容飛揚從林氏的身邊走過,對着林氏吐了一口口水,見不遠處有僧人過來,他忙又隱入一旁的廂房裡。
僧人見林氏倒在地上,將她扶起來把她拍醒,她迷迷濛濛的有些糊塗,一時間不太清楚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便由得僧人將她扶回了自己的廂房。
她在廂房裡呆了一個時辰之後終是清醒了過來,自己還覺得有些奇怪,她怎麼好好的就頭暈起來呢?
只是她之前也曾犯過頭疾之類的毛病,所以她也沒有往心裡去。
她因爲迷糊,也不知道自己在屋子裡呆了多長時間,想着還要去容振南那時邀功,於是便屁顛屁顛地往容振南的廂房方向走去。
她這一次才走到半路,便見得剛來才見她的那個大漢扛着一個大麻布袋走了過來。
她一看到那個麻布袋便覺得她不過是迷糊了一下,這大漢都還未走遠。
那個大漢走到她面前道:“容夫人,所有的一切都按你交待的在做,還有什麼其他的要求嗎?”
大漢這麼問,林氏覺得他們還挺有服務精神,當下把下巴擡得高了些道:“我只要容雪衣人生不如死!”
大漢的眸光閃了閃道:“她已經生不如死了。”
“很好。”林氏頗爲得意地道:“你一會將她帶走賣進花語閣之後就離開隱城吧!”
她說完從懷裡拿出一張銀票遞給那大漢道:“你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