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跟本王這樣客氣就是月生的不對了。”墨琰的嘴角微勾道:“在本王的封地上,從來都容不得任何人胡來!月生既然說你的那些侍衛是在本王的封地上中了邪,那麼本王一定要將那邪物找出來!”
明月生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容雪衣,容雪衣淡淡地回看着他,那雙清亮的眼睛裡透着一抹嘲弄,此時那眼神似在說:“你想要我的命,我就先玩死你!”
明月生做爲明閥的嫡長子,從來就只有他整別人的份,何曾被人整?
他此時心裡氣悶難擋,幾乎是用吼的道:“多謝王爺好意,但是不必了!”
墨琰卻理都懶得理他,直接吩咐夏雨:“去將明府別院細細搜索一遍,莫讓那邪物跑了!”
明月生想要阻止,墨琰卻已經拉着他的胳膊似笑非笑地道:“月生再這樣跟本王客氣,本王可就要生氣了!”
明月生扭頭看向墨琰,見他嘴角泛着笑意,那雙狐狸眼裡更是笑意濃濃,明月生的眼睛一眯後道:“如此就有勞王爺了。”
墨琰詭魅一笑道:“自己人,不需要客氣。”
這一天,墨琰將明閥的別院翻了個底朝天。
這一天,墨琰藉口查找隱藏在明閥的邪物將明閥所有的產業查了一個遍。
這一天,墨琰重新細查了明閥在信州所有的佈置,覺得不順眼的,就藉口有邪物名正言順的摧毀了。
這一次,明月生吃了一記天大的暗虧,卻又無法言明。
這一次,墨琰沒有明閥撕破臉就做到了他之前就想做卻一直尋不到合適的藉口中去做的事情,他們敢向他逼婚,那麼他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明閥可以在夏唐的京城橫行,但是在信州的土地上卻是絕對不可以!
在墨琰的人將明府的明院翻個底朝天時,容雪衣湊到明月生的耳畔道:“明大少爺,你身邊的那些侍衛實在是不夠看,下次換些厲害一點的來,省得那麼多人都殺不掉一個小女孩,實在是很打明府的臉!”
明月生怒目相向,容雪衣將手裡明閥家主的信物拿出來道:“據說明閥的人見到家主信物如見到家主本人,明大少爺,你此時是不是該向我行個禮啊?”
明月生氣得太陽穴上的青筋直跳,他此刻真切的體會到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但是此時偏生還不能發作,當下心不甘情不願的對着容雪衣施了一個禮。
容雪衣“咯咯”輕笑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道:“乖!以後別再做這樣的傻事了!”
明月生長這麼大何曾被人如此欺負過,偏偏被欺負了有苦還說不出,偏偏對方還是個俏嬌嬌的少女,他瞪大眼睛看着容雪衣。
容雪衣此時心情大好,直接對他扮了一個鬼臉,他只覺得他已經氣得七竅生煙了,偏還有些魔性的覺得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他覺得他肯定是被氣傻了!
墨琰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些好笑,這丫頭當真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