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算是如此,容雪衣還是讓丁二疤注意那邊的動靜。
接下來的一個月,那間宅子那邊並沒有生出任何事情來,容雪衣的戒心纔算放了下來。
只是她最近總覺得有人在身後看她,而她轉過頭來看的時候,又總是找不到人。
她前世是特工,所以她有着最爲敏銳的直覺,正常情況下,若是她感覺到有人再看她,她肯定是能把人找出來的。
可是這一次不管她用了什麼樣的法子都沒有找到人,再加上這蒼平山下的中轉站裡,人並不多,也沒有太多的藏身地,所以真的有人偷看她的話,是一定能被她發現的。
她覺得這事有那麼點邪門,心裡暗暗留了心。
這一個月來,容雪衣將她之前積攢下來的事情處理了個七七八八,而夜無雨的傷勢也好了個七七八八,這一個月來,夜無雨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落,除了養傷之外也幫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只是他的話很少。
丁二疤等人也算是完全弄明白了夜無雨的來歷,只是夜無雨曾經的那些輝煌,如今看在他們的眼裡,那就連個屁都不是。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每天這裡都會有很多的貨物進出,這天的清晨,容雪衣的中轉站裡迎來了一羣不速之客。
來人是蒼平山縣令的兒子,前幾日容雪衣去市集上買生活必需品的時候被他看到了,他當即就驚爲天人,欲納容雪衣爲妾,容雪衣不想和他有什麼糾葛,於是用了個小手段把他給弄暈了,不想他醒來之後依舊對容雪衣念念不忘,幾番打聽,竟找到這裡來了。
容雪衣今日原本是要出去處理其他事情的,不想竟和縣令之子迎頭遇上,他一看見容雪衣就歡喜地道:“美人,你知道嗎?我找了你好久了!總算找到了!來來來,跟我走吧!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蒼平山這地方天高皇帝遠,縣令就能一手遮天。
縣令又只有這一個兒子,平素都由得他胡來。
容雪衣的眼裡透着厭惡,依她的性子直接剁了最簡單,只是此時她不想惹事,盼着這混蛋長點眼色,自個麻溜的滾蛋,所以她淡聲:“朱公子,我對你沒興趣。”
縣令姓朱,他的兒子也生得肥頭大耳,有如一頭豬。
朱公子卻明顯不是個識趣的,他一聽容雪衣拒絕當即就跳起腳來:“我是縣太爺的兒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美人,你現在是最好乖乖跟我走,否則的話我休怪我不客氣。”
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一臉的淫笑,那模樣似恨不得直接撲下來把容雪衣撲倒,最噁心的是,他的褲子竟直接頂了起來,手也朝容雪衣摸了過來。
他身邊的那些侍從看到這光景都嘿嘿笑着,一個個摩拳擦掌,把容雪衣團團圍了起來,還對她品頭論足,誇那朱公子眼光好,那架式似在說,你若是敢跑,我們就把你的衣服脫了,讓我家公子直接在這裡享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