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對墨琰避而遠之,再次拒絕:“不好!”
墨琰笑了笑,淡聲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你這人有毛病啊!”容雪衣終於怒了:“你我不過見了兩次,第一次你又是捏我的臉,又是摸我的鳥,這一次一上來,又說七說八,你這裡沒病吧?”
她說完指着他的腦袋。
墨琰看到了她眼裡的怒氣,知今日不能再逼她了,於是淡聲道:“除了三年前曾有個小女子敢這樣對我說話之外,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我記住了,往後我們還有再見的時候。”
他這番話只聽得容雪衣心驚肉跳,他卻已經一夾馬肚,策馬離開了。
容雪衣輕輕吐了一口氣,到此時也沒有弄清楚他到底有沒有猜出她的身份來,她輕掀了一下眉,抿了一下脣,覺得這京城也太他孃的不安全了,還是早日離開爲妙。
她此時再也沒有心情呆在京城的暗處看明閥的慘況,當下便打算回她臨時落腳的地方將東西收拾好後就離開東京,也是那東西太重要,要不然她現在就想走。
只是她進了城門沒多久,東京的城門就關上了,明月生的反應速度比她預期的要稍快一點,今日是出不了城了,她怕再出門時又遇到墨琰,於是便貓在屋子裡睡大覺。
她住和是一間極不起眼的客棧,第二天一早正準備出城,在城門口時,她聽到有客商道:“今日當真是嚇死我了,你是沒見到那場景,當真是可怕至極。”
“發生什麼事呢?”另一人問道。
當先說話的那人道:“我昨日從城外回來的時候,見明閥的衛長好像出城追什麼人,結果那些人才一出城就被人殺了,然後那些兇手還將他們的腦袋割下來掛在城牆之上!這不,今日一早就關城門,任何人都出不了城了。”
容雪衣知道那些追出城門的明閥士兵十之八九是去追那些兵器,可是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誅殺明閥的士兵,也真夠囂張霸氣的。
她想到這裡突然就想起昨日在城外遇到墨琰的情景,這事該不會是他做的吧?
容雪衣想到這個可能後眸光微微閃了閃,那邊好些百姓鬧着要出城,全被攔了下來,她一看到這光景,頓時就明白這是明閥藉口捉拿兇手,十之八九是在找她。
她的眸光深了些,外面的事情她已經安排的七七八八,倒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出城。
這般一想,她倒淡了下來,又直接回了客棧。
接下來的幾日,整個東京城有如狂風過境,不管明閥派出多少得力的暗衛去追尋兵器,那些人必定會被人劫殺,他們或死於城外,或被人斬殺於半路。
他們被殺之後,首級或掛於城門口,或掛於明閥的門口。
真嚇得尋常百姓心驚肉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明閥的暗衛則將整個東京翻了一遍,很快明閥的那些暗衛就找到容雪衣的住處來了,因爲上次曾她在兵器庫的半路等過夜無語,又和夜無雨去了兵器庫,所以防衛司有幾個人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