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蕭唯信這個兒子,南楚帝其實也是有些頭痛的,因爲他也不知道蕭唯信往後會有什麼異想天開的事情,唯一讓他感到安心的是蕭唯信看起來胡鬧至極,但是在大事上還是很拎得清的,並沒有什麼過份之舉,只是朝中那些有些古板的大臣對於蕭唯信處事的方法和態度有些受不了。
南楚帝知道蕭唯信此時說出這句話意味着什麼,既然容雪衣是南楚的太子妃,那麼容雪衣的孃家夏唐自然也就是南楚的盟友。
南楚帝皺了一下眉,他還沒有說話,蕭唯樂已經冷笑道:“我聽說那容雪衣生得國色天香,太子莫非是被她勾了心魂?否則她那樣一介下賤的商女又如何能入太子的眼?”
“你想說我好色,直說便是。”蕭唯信笑了笑道:“再說了,大家都是男人,只要是男人看到漂亮一點的女子動心又有什麼不對?六弟,好像你府里美來的數量比我的還要多吧?”
蕭唯樂氣得面色大變,怒道:“太子殿下不要轉移話題,就算是我府裡的美人再多,也絕對不會像也太子那樣爲了美人,做下那麼多的糊塗事!前些日子,你拋下一切只爲了私會容雪衣,當年你爲了容雪衣更不惜和夏唐的信王大打出手,這些年來,你爲她做的混帳事還少嗎?你這一次主張夏唐聯手對信宋秦,你敢說你一點私心都沒有嗎?”
“我是有私心啊!”蕭唯信慢悠悠地道:“但是六弟你主張和宋秦打夏唐,難道就沒有私心嗎?”
他說完不緊不慢的取出一封信來道:“這封信是宋秦的長公主寄給六弟的吧!”
他將信展開放在衆人的面前道:“上次我去宋秦的時候得罪了秦蝶衣,她一直對我懷恨在心,這一點我是知道的,只是六弟這般和她一起聯手來對付我,爲了奪走我的太子之位,會不會太噁心了些?”
那封信一展開,跟他近的大臣們便將那信上的內容看了個清楚明白,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大意是隻要蕭唯樂說服南楚跟他一起攻打夏唐,那麼她就會幫他得到南楚的太子之位。
蕭唯樂的面色頓時變得極爲難看,怒道:“太子殿下這封信是從哪裡來的?”
“你昨日不是邀我去你的家裡喝青梅酒嗎?”蕭唯信淡聲道:“然後你帶我去了你的書房,這封信是我從你的書房裡不小心撿到的。”
他說到這裡一臉難過地道:“我們親如兄弟,平素你又對我是那麼的友善,我心裡一直把你當做是我最好的弟弟,沒料到你竟早就想得到我的太子之位。其實吧,這個位置我真的不是太在乎的,你若是真的想要,跟我說一聲,我再去跟父皇求求情,也許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了,可是你現在這樣和外人聯手來搶這個太子之位好像就不是太妥當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南楚帝的面色也不太好看了。
朝中那些原本站在蕭唯樂那一邊的大臣也沒有人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