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馨兒這裡排難犯險,可是此時的藍府已經人滿爲患了。
“豈有此理,我是藍馨兒他爹,爲什麼不讓我進?”
“主子說了,這個世界她無父無母。”喬叔不卑不抗的說道。
“她說什麼,這個不孝子。”
“是啊,藍馨兒也太狂妄了。”
“這不是成心和老爺過不去嗎?”
“你把她叫出來,就說我是他娘。”
“飯可以亂吃,親戚不可以亂認,如果你們非要看到主子就在這等着吧,主子一大早就出去了。”說完也不管後面的辱罵,關上了門。
……。
“哥哥,媽咪爲什麼還沒有來?”
“外面的情況太危險,老媽不容易進來。”
“羽寒,你老媽真的回來嗎?”南宮尋問道。
“恩。”
這是上面傳來響聲:“快把他們都抓上來。”
“是。”
一個個黑衣人都跳了下來,將裡面的孩子都抓了上來,一道安全地方破曉狠狠的咬了一口抓他的黑衣人,黑衣人只覺得手一疼,下意識的鬆開。
破曉馬上跑到藍羽寒面前:“哥哥。”
藍羽寒將破曉護在懷裡,黑衣反應過來,氣急敗壞的罵的:“臭小子,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說着一巴掌甩了過來。
破曉緊緊的閉上眼睛,等待多時的疼痛並沒有傳來,慢慢睜開眼,此時黑衣人的大手被藍羽寒的匕首一刀刺穿,‘啊’殺豬般的聲音傳了出來。
其他人也都想這邊看了過來,一些孩子也嚇哭了。
藍羽寒掃了掃所有人,又看向匕首上的這個人,微微一笑,衆人不明所以,藍羽寒身子向前一傾一條手臂分成了兩條,黑衣人已經昏死過去。
匕首抽了出來,打量着沾着血的匕首稚嫩的聲音響起:“我可不想老媽這麼敗家,沾了血的匕首就扔掉了,這個年頭賺錢不容易。”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藍羽寒,眼中的驚恐、不可置信該有的都有了。
與此同時藍羽寒也打量着這些人,一羣土匪裝扮的山野中人,一羣好像是擁有特殊訓練的黑衣人,其中黑衣人陣營中那個蒙着面的紅衣女子分外刺眼。
“你叫什麼名字?”紅衣女子酥柔的聲音傳來。
藍羽寒微微皺眉,這個紅衣女子不知道爲什麼給他一種妖邪的感覺:“你覺得一個要死的人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嗎?”
“呵呵”紅衣女子笑了起來:“小小年紀,居然如此狂妄,今天我就替你娘好好教育教育你。”說着欺身而上。
藍羽寒將破曉一把推給南宮尋,嘴角彎了起來:“就你,還想替我娘,真是大言不慚。”
兩人頃刻之間動上了手,藍羽寒拿着匕首,沒有用內力,紅衣女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拿着長劍也沒有用內力,但不用內力的結果就是很快的被藍羽寒在臉上劃了一道。
容貌每個人都很在意紅衣女子捂住自己的臉,雙眼佈滿血絲,大喊道:“你們給我把這個小畜生抓起來。”
黑衣人得到命令全身用了上去,南宮尋摟着破曉擔心的看着藍羽寒。
藍羽寒見這麼多人一起圍了上來,嗤笑一聲:“你們這是打算以大欺小還是以多欺少,要不就是一起,不過可真是不要臉啊。”
黑衣人被藍羽寒氣的不得了,什麼也不管一擁而上,藍羽寒更不在意了,這些人比起他老媽對他的從小訓練簡直是不得一提,身影從容的遊走於黑衣人之間,每到一處便倒下一人。
紅衣女子也沒有想到只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居然如此厲害,也知道即使這些人加起來也不是人家的對手,眼睛一轉,看向被南宮尋護着的破曉,露出邪笑,一掌打了過去,此時的藍羽寒也注意到了,但也晚了,手中的匕首舞的更快更狠了。
“兒子。”趕來的藍馨兒等人,正好看見這一幕,但也來不及出手,眼看着這一掌落到破曉身上,說時遲那時快,南宮尋一下子退開破曉,一掌狠狠的打飛了南宮尋。
“尋兒?”南宮裴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見南宮尋,還是這樣的一幕。
“尋哥哥。”被推開的破曉瞪大眼睛看着南宮尋飛了出去。
紅衣女子見沒有得手又來一掌,藍馨兒身形一閃,匕首一出,紅衣女子的那雙手毫無意外的給廢了。
紅衣女子見來人憤恨的瞪了藍馨兒一眼,飛身離開了,藍馨兒撇了撇也沒有去追,原因很簡單她的寶貝兒子嚇壞了,緊緊的抱着她,爲了一個跳樑小醜藍馨兒絕對不會推開自己的兒子。
拉着兒子,走到被打傷的南宮尋身前,將南宮尋抱起來,笑着說道:“謝謝你。”這是真心的感謝。
南宮尋一聽,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十分貪婪懷中的溫暖。
南宮五兄弟和藍羽寒很快解決了這羣黑衣人,那羣土匪裝扮的人一見,立刻很沒骨氣跪了下來:“各位大俠,你們不要殺我們,我們也是被迫的,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再也不做壞事了。”
藍馨兒懷裡抱着南宮尋手上拉着破曉說道:“好了,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就和我們回去,但是如果你們要是有什麼不軌的行爲,我會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