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抓住會有什麼下場?與鬼大戰一場,用我七道滅魔術將其斬殺。要麼就是打不過它,我逃跑了。別的下場,我還真不知道。因爲我也沒經歷過啊。但今天,智利被鬼抓住的下場,我是很清楚的。那就是女鬼被嚇一跳。
當女鬼的手拍在了智利的後心上,噗哧的一聲,女鬼就“嗷”的一聲怪叫起來。再看她的手爪子,被燒得片片撕裂,往下直掉皮。這一下把智利也嚇得退到牆邊,抱腿哭起來。而這時,我從樓梯上方大搖大擺地走下來了。
“紅袍子果然是了不得。連空間都能製造呢。唉,跟你商量個事兒啊,你把這秘密教我,我不滅你。”我半開玩笑地說着,手裡已經抽出了三張飛符。
“你,你是誰?”女鬼終於把手上的火甩滅,看着我問道。
“我啊。我就是在他後背印上羅漢伏魔五字真言的人啊。哎呀你運氣不好,我用的是金粉硃砂,效力只有七天,你再等七天不就完了麼?”我故意氣着女鬼。
“好啊,多管閒事。你以爲這樣就能管得了我的事?在我的世界裡,一切都聽我的!”女鬼張狂起來。
她一舞雙臂,四下裡狂風吹起。從房間裡走出了一排無頭男屍。看來她已經害了不少人了。我一皺眉頭,甩手向她飛出三張符紙去。
“七道招引,六道聽令,狗日的,給老子速速顯形!”我嘴裡帶着零碎,施了法術。
呼呼呼!三張靈符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圈兒,飛轉着放出一道道青光來。頓時,這黑暗的空間內,被青光照着,亮如白晝。而那些屍體,也瞬間倒地不起,再沒有行動能力。這一下,,可把女鬼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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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連退步,一甩頭髮露出那張掉渣的臉來,不敢相信地翻着乾癟眼看着我道:“不可能!你,你怎麼可能?”
我聳了聳肩膀道:“紅袍子,怨靈含恨所生。因死時血染全身,像穿着一件紅色的袍子而得名。厲鬼中的代表者啊。你殺死的人,也都按個抹脖子。哦不,這個跟資料不一樣,你這是按個摘頭啊。真狠。能創造出自己的鬼靈空間,在裡面妖力無邊。是不是?可惜你有點兒事兒不知道,凡是進過不同空間的人,在你的空間裡,就不受你的約束了。”
“什麼意思?”紅袍子女鬼被我說中身世,連連退了三步,還不信邪地問着。
我一拍胸脯道:“意思就是,老子牛比,在哪個空間裡都是有多大本事就使多大本事,你管不了我!”
“我!”紅袍子還要叫喚,但飛符這時已經下降,正照在了她身上。
紅袍子慘叫着跪倒,變成了一堆骨頭,外面的一件血染長袍也變成了幹掉的破布,一點點被風吹散。這時,我纔來到了智利的身邊,看着他那可憐相,嘆了一聲。我能救得了他,卻救不活他的基友了。
又過一天,智利騎車去參加基友的葬禮。幾天沒有來上學的鄭典柯被證實死於車禍。而他傷心無比地路過一條小路時,看了看一片空地,總覺得這裡似曾相識。他撓着頭問道:“這裡原來不是一個老商店麼?怎麼沒有了?”
這時,同學從後面追了上來。聽他一說,大家都咧嘴道:“你做夢了吧?這裡一直就是空地,哪有人在這裡蓋商店的?傻比
呀?連人家都沒有,不賠死?”
看了看四周的荒涼,高智商的智利也覺得有道理。他驅車快走,離開了這裡。這件事,就這麼靠一段了。一個不爲人知的空間,可能是未解之迷,也可能是鬼打的牆。到底你能遇到哪種呢?就看運氣了。如果這件事裡,兩個少年能身正直行,不被謠言所惑,也就不會有這悲劇的發生。說到底,我還是覺得,這跟行善積德有關。莫以善小而不爲,莫以惡小而爲之啊,你知道哪天你去偷看別人,不是中了鬼傳話呢?到時真遇到鬼靈空間,你可沒有我電話啊。
寧市之事一了,我就準備離開了。這小鎮上也沒有什麼好玩兒的。我待了幾天,就看到這裡的姑娘長得挺水靈,可能挺好玩兒。但我可沒有玩兒她們的心,我是純粹的欣賞,就像一個藝術家。當然我比藝術家們可能純潔一些。
可當我正想離開時,發現了吳瓊前兩天給我寄來的電子明信片。仔細一看,我草,巧了,正是寧市的。我心中一喜,他鄉遇故知這可是人生一大喜事啊。我想了想,還是打了電話。結果電話一通,正如我所料,不是她接的。
“喂,張偉麼?你有什麼事快說,我們這裡正在處理糾紛呢。”楊秋菊沒好氣地說着。
我呵呵一笑,逐道:“楊姐,怎麼就這麼不歡迎我呢?什麼糾紛,不需要我麼?”
“啊。你來其實也行。不過這些人看起來不太好說話,是本地的土霸。”楊秋菊道。
聽她這語氣,明顯是擺不平了。土霸就土霸吧,我還能怎麼地?我還怕誰不成?我當下跟她要了地址,打車就走。不一會兒,我就到了現場。他們所在的是一個公園,現在馬路邊上已經集了不少人了。
我邊往人羣走邊看着情況。定睛一看我就知道了,大部份是看熱鬧的。劇組的車也就來了三輛,看起來是拍一組小鏡頭。但看樣子,不太順利啊。我施出泥鰍鑽的身法,在人羣裡游來游去游到了裡面。
到裡面一看,我笑了。只見吳瓊和楊秋菊他們都在,他們這一邊加在一起,一共也就二十多人。而對面,站着一排的彪形大漢,足有四十多號。看他們的衣服都是大黑體恤衫,上面都印着一個寧字,一個虎頭形圖案,就知道他們都是一夥的。爲首的幾人表情很兇惡,不像善類。
我看着劇組的人點頭哈腰的,對方卻更囂張,這明顯是說不明白了。我這才走到了邊上。先偷着一拍吳瓊。吳瓊一看到是我,立即喜笑顏開,上來就抱。我也抱了她一下。這把邊上不少男人看的,眼睛都紅了。吳瓊沒有了五行環的助力,名氣不再那麼大了。但畢竟是一線明星啊,長得又出奇的漂亮,誰不想抱一下?
“咋回事?”我問道。
“還不是他們,一羣粗人。不配合我們工作,還出口傷人。”楊秋菊立即理直氣壯地跟我說道。
我看她臉紅着,眼向邊翻着,不敢正眼看我。我就知道這裡肯定不是一邊的事兒。多半跟楊秋菊有關。果然我側耳一聽,就聽到了對方正在罵的。
“今天,那個死女人要是不道歉,就別想離開我們寧市。報警,報吧。你就是報到市公安局,也不好用!”帶頭的一個大嗓門叫着。
“楊姐,你罵人了?”
我問道。
“他們欠罵!”楊秋菊臉一紅,側過身去還嘴硬着。
我一看,明白了。事兒在這擺着呢,就是這麼回事肯定是她罵人了。我嘆了一聲,走向前去,只能解圍了。誰讓我跟吳瓊的關係好呢?
“諸位,好漢們,哥哥們,聽我一句啊。諸位消消火,我是這裡的代表啊。唉,你們幾個,下去吧。”我裝着領導,上前去了。
我這一指揮,劇組的幾個早被罵瘋了,正臉紅呢。一看我出頭,馬上有臺階就下。他們都點頭哈腰地走了。看他們的樣,就是想讓我出來繼續受氣。我笑臉迎着上前,看了看,認出了他們裡面誰是老大。
正當中一個黑臉的胖子,被左右的人圍着,都退在他身後半步遠,明顯把他擡高了。我向他抱拳道:“這位大哥,一看你就是個痛快人。你這麼大的漢子,怎麼能跟一個死老孃們兒一般見識呢?對不?這麼地,今天這事兒,我錯了。我們認錯。行不?不管怎麼地,各位得給我個面子。我請各位喝茶,行不?”
我說着話,就已經出手了。對方認識我誰啊?他們人又多,又能打,憑什麼給我面子啊?可我知道,我沒面子,我爺爺有面子。我不等對方答話,已經將一打大鏢塞在了領頭黑胖子的手裡。
黑胖子剛要罵人,眼一瞄看到我拿的錢不少,他的氣也消了一半兒。當時就表了態,“嗯。要都像你這麼會說話,這件事還是有商量的。”
我一聽,得,不夠。我連忙又拿出幾張來,加了上去,笑道:“哥,大家喝個茶水,辛苦了。”
“嗯。這麼一說麼,還可以。”黑胖子的臉上帶笑了,這就要走。
本來這事兒就這麼小,可以用錢解決的事兒,現在在我這都不叫事兒。我也覺得,兩千多塊就把事兒擺平了,多好?大家不用打架,要不一個人看病就得兩千多吧?這裡這麼多人哪個不得被揍?要是傷到小瓊,那可就不是兩千兩萬的事兒了。不值。
可眼看大家都要散了,黑胖子也給我好臉了。突然間人羣一分,一個高大的身影像牛一樣衝了進來。邊衝邊叫:“誰敢欺負我女人?我幹!”
我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不好。可我離他遠啊,他已經動手了。我眼看着一個黑體恤的男子被來人抓起來,高高舉過頭頂。
“別!”我一喊,他已經行動了。這來人也真是神力,舉的這個也真是瘦比,一百斤不到的體重也跟人出來混場面。結果大個子一扔,瘦比飛出圍觀的人羣。我有心去接,就得撞倒不少人,也就停住了。
“你敢打人!草,有錢了不起麼?打!”黑胖子也激了,把錢往空中一扔,下了令。
這四十多號可就瘋了。一半兒衝向那來者,一半兒向我。我嘆了一聲,只能伸手連點。以我的內力點他們的穴道,還不跟玩兒一樣,一會兒就全治不動了。而來人的速度也快,這一會兒我點住二十多人,他也打趴下十多個了。剩下幾個一看不好,叫罵着就逃跑了。
再看來人,我氣得上去就想打他,可出手後我又沒敢。因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吳瓊前男友,李銘文。李銘文這貨身具五行環之一的土勝環擁有者。這貨一身荊棘之力,我打他我傷得比他還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