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還真是大,高樓聳立,直插雲霄,她仰着頭看得眼花繚亂的。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
“別看了,脖子都僵了,真像沒見過市面的村姑進城。”江懲怎麼會放過這麼一個諷刺她的好機會,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懶得理你。”莫上霜率先走出停車場,江懲、時文彥、高越的笑聲從後面傳來。
笑什麼笑,是村姑又怎樣?神經病,難道不知道本大小姐前半生都用在讀書上面了嗎?哪有那個美國時間來看這些高樓大廈,況且又從來沒來過紐約。有什麼好笑的,真是無知!莫上霜生着氣邊走邊罵後面那三個男生,尤其是江懲,都不知道被她詛咒過幾百萬遍了。正當她氣到頂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衣領,把她往回拖。
“你走錯了,方向在那邊,真是的,不知道路就別帶路,等一下你丟了我們還要滿大街爹尋人啓事,到時候不光你丟臉,我們也沒面子。”江懲懶得理會後面的咆哮,自己就這麼拖着她的衣領走。兩人維持這個動作直到一棟豪華的寫字樓的電梯裡面。
寬敞的電梯間裡,莫上霜生氣地臉在鏡子裡面反射着,江懲懶得理她,自己就看着樓層的改變。到55樓時,電梯停了下來。
“走啦,你在氣就會當場喪命在電梯間裡,成爲有史以來第一個氣死在電梯間的女村姑!”江懲在下電梯時拉着莫上霜背後的衣領毫不溫柔的往外拖。
莫上霜簡直快氣竭,邊往後退邊咆哮:“你神經病嗎?放開啦,我又不是不會走路,你再拉衣服都給你扯下來了。”還好今天穿的是T-shirt,不然真的給拉下來了,那臉就丟大了。
無視莫上霜的抗議,江懲繼續拉着她的衣領往一家公司拖,公司裡面的人都忍不住盯着這狀況。
“喂,江大少,你有沒有鏟子?”莫上霜的聲音是忍到很小聲。
“幹什麼?”江懲沒回頭,還是拖着她穿過衆多員工工作的工作室,無視別人的眼光繼續前行。
“挖個地洞好磚進去!”莫上霜覺得臉是丟到美國來了,還好這裡沒有熟人,不然要是到以前的學校這麼一說,肯定會有人死的很慘,其中當然包括我們的何老大何嘉瑜,當然她絕對是笑到當場斃命,還有就是“地煞”組的成員,他們一定是被羞死的。
走在後面的是一直難以掩飾笑容的時文彥還有笑得不知道多誇張的高越。高越,我八輩子都跟你有仇,沒形象,沒風度的臭男生。莫上霜的兩道冰冷的眼神射得高越體無完膚,但是高越卻越笑越誇張。
託江大少的福,這次她丟臉是丟出國了,看着周圍人難掩的笑容,她覺得她這輩子就這麼完了。
被拖到一間寬敞豪華的辦公室前,江懲終於停止了他瘋狂的動作,對門口的一位看似秘書的外國美女開始交談,莫上霜也終於有機會拉正自己的衣服。
和美女聊了兩句,江懲轉過頭對身後正在拉衣服的莫上霜交待:“你就在這裡等我們,可別再亂跑了,我們不想等一下出來被告訴你失蹤了,我已經交待了露娜小姐叫她幫我盯住你。”江懲說完就率先打開辦公室門走了進去,時文彥和高越也走了進去,讓莫上霜氣到不行的是高越在邁進辦公室的時候還不忘對着她大笑兩聲,當然莫上霜也沒有放過踢他兩腳的機會。
莫上霜轉過頭,使勁兒坐到了辦公室對面的沙發上,正打算整理一番自己的脾氣,但是高越卻在這時伸個頭出來,帶着猖狂的笑對莫上霜說:“我們“地煞”幫不可一世的莫老大也有今天!”說完之後急忙關門,因爲不遠處有個不明飛行物正衝他飛來。
莫上霜覺得如果自己現在就死那一定是被氣死的,本來看在李蓮語的份上想放過他,沒想到他居然不知悔改,於是控制不住抓起了剛剛秘書給她到的水丟過去。
坐在沙發上努力平息自己的脾氣,如果現在有人來惹她,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那個人大卸八塊然後自殺。身邊秘書小姐從新給她倒了一杯水,她毫不猶豫地抓起水杯一口喝下去,好澆熄自己怒火,不然她擔心等一下整棟大樓都會起火。
坐在沙發上等了快半個小時,火氣也滅得差不多了,閒來無事拿了本身旁的雜誌來看,無非都是些電影明星、企業第二代的情史,莫上霜百般無聊的翻着這些雜誌,突然感覺到渾身不對勁兒,擡起頭,發現那位美麗的露娜秘書一直在盯着她看。
“看什麼?我又不是商品。”顯然沒有把火完全澆滅,也顧不上對方倒底聽不聽得懂。
“你跟江懲是什麼關係?”露娜用着生疏畸形的中文滿臉疑問的問她。
“仇人!”她滿臉厭惡,然後不想理會她,對於八國聯軍之一的美國人她產生不了什麼好感,如果不是江懲她是打算一輩子住在中國。
“他對你好特別,來這裡這麼多次,他對每個人雖然都是面帶微笑但卻從來不關心過任何人,現在他居然擔心你走丟了,我想他一定把你當做重要的人。”露娜一臉羨慕。
“嗤,沒錯,我的確是他重要的人,我是他重要的奴隸,少了我他就沒人可以使喚了。”她一臉不屑,得到這種重視她寧願不認識他。
“江懲他平時是個怎麼樣的人?”露娜完全忘了自己在工作,也完全忘了莫上霜對她的仇視,一臉花癡像。
她眉頭一皺,計上心頭,突然笑着看着露娜,又溫柔而又迷人的聲音問:“你喜歡他?”
“沒錯啊!我都跟他表白了,但是他拒絕了我。”露娜說的一臉自然,美國人真是開放,才見幾次面就告白。
“你想不想要一張他的照片當作紀念,如果你要我送給你,並且買一送一,連帶送一張高越的給你。”莫上霜笑得很奸詐。
“好啊好啊,我朋友很喜歡高越,我送給她。”露娜用畸形的中文高興的說,就差尖叫了。
“好,我馬上給你,我跟你說,絕對養眼,而且是半裸的,你把它放到高堂之上,每天三炷香,保證他有一天喜歡你。”莫上霜邊笑着說邊從衣服裡拿出兩張照片走到露娜旁邊地給她。露娜正準備接過去,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照片在空中給攔截了。
“讓我看看,喲,這不是我嗎?這是越,嘖嘖嘖,原來你有收集別人半裸照的怪癖,我還不知道呢!”江懲邊笑邊用譏諷的聲音大聲地說。莫上霜懶得理他,企圖從他的手中搶過照片。
“莫老大,你的喜好真是怪,暗戀我就直說,也不必每日對着我的半裸照發呆吧!”高越接過照片,接着江懲的的話。
“你別自戀了,這照片不是我的,是要送給蓮語的,她說想要一張你的照片作爲紀念。至於江大少這一張是因爲從來沒用過相機,所以拿出來試一試而已。”莫上霜覺得她簡直太偉大了,爲朋友兩內插刀,不惜揹負色情狂的稱號。
“蓮語?噢,我想起來了,就是你那個朋友噢,怎麼,她暗戀我,早點說嘛,本大少是不介意照片派送的,又何必勞煩我們的莫老大親自動手來照相呢?”高越笑得一臉欠扁。
“就是,真不明白你照就照吧,但爲什麼要照我們剛沐浴出來的照片呢?”江懲的聲音刺耳的很。
“我哪管的了這麼多,又不是我要,就當買一送一。”莫上霜搶不到照片,轉過頭懶得搭理他們。
“哈哈哈,這位小姐就是你妹妹嗎?江少爺。”江懲身後傳來一陣笑聲。
莫上霜看看江懲身後,是一個年紀大約40多歲的金髮碧眼的中年人。
“她就是舍妹,剛從原始森林來,不懂規矩,史密斯先生請見諒。”江懲微笑着對身後的史密斯解釋。
“哈哈哈!”衆人都笑了。
“笑笑笑,小心牙齒給笑冷了。”不理會江懲的話,她在一旁小聲的嘀咕。
“好了,都中午了,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各位少董共進午餐。”史密斯笑着對江懲他們說。
“這是我們的榮幸。”時文彥禮貌的笑。
於是衆人往公司門口走,江懲正打算再度拉莫上霜的衣領,不料她早有準備,急急忙忙的拉住時文彥的手,遠遠的離開了江懲。
從那天開始,江懲所去之處必然會帶莫上霜一同前往,但儘管如此莫上霜還是不知道他們三個在幹什麼,主要原因是因爲自己想去了解,反正江懲能做的事都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也就懶得去了解。一般他們到達目的地,莫上霜就直接到附近的書店呆着,等江懲那邊弄好以後就去接她。江懲也不在乎,隨便她,她想跟就跟,不想跟就算了,只是經常會交代她去幫他買點東西,其實這些東西都很隨便,從書本到手錶、西服不等,還叫她自己也買。她曾經問過他爲什麼,他懶懶的回答:“書看多了會變傻,我可不要一個傻不啦嘰的僕人。況且你是我僕人,不使喚你我心裡不爽!”
他們要去的目的地不同,搭乘的交通工具也不同,這都要取決於到哪裡,到東部舊金山、洛杉磯一般搭乘飛機,南部休斯敦、新奧爾良、佛羅里達也是搭乘飛機,有時候江大少他老人家如果心情好還搭搭火車、輪船之類的,到芝加哥、聖路易斯等較近的地方一般是搭火車,但是如果他老人家心情不爽就會開車去,就算是幾天幾夜也要開,到更近的華盛頓、費城、紐約等地就純粹的開車。江大少他老人家是從不搭公交車和地鐵的,她也懶得問他爲什麼,她心想八成是怕被別人當動物園的猴子一樣給人蔘觀,沒辦法,人長得太優秀了就是容易與衆不同,還有就是他覺得自己太高貴了,不想與一般市民混在一起。不過莫上霜卻特別喜歡搭公交車和地鐵,這種愛好曾經被江懲嗤之以鼻:“果然是奴隸階級的人,愛好就是與衆不同。”對於他憚度她是不願去多加理會的,像他那種少爺還是少跟他狡辯爲好,免得被氣死。終於開學了,一大早江懲就把莫上霜吵了起來。柔柔惺忪的睡眼,她邊睡邊洗漱,然後下樓,聽見廚房傳來水聲。莫上霜走進廚房,看見時文彥在裡洗皮蛋。
“時大哥,需要我幫忙嗎?”莫上霜邊打哈欠邊問。
“不用了,你沒睡醒就先到沙發上躺一躺吧,我做好了叫你。”時文彥沒有回頭,繼續埋頭做早餐。
“哦!那太麻煩你了,謝謝啊!”莫上霜邊說邊一臉睡相的往沙發飄去。
在沙發上酣然入睡十五分鐘左右,時文彥做好了飯端出來,江懲和高越剛剛跑完步回來,陸陸續續往浴室走去。
不久之後,江懲和高越都洗完澡出來,兩人走到餐座旁,發現莫上霜還在沙發上睡覺,於是江懲就拔空走了過去。不一會兒,客廳裡傳來了慘叫:“你幹什麼,別又拉我衣領,你這個拉衣領怪癖人,你輕點,輕點!”江懲完全不理會莫上霜的慘叫,拉着莫上霜背後的衣領把她拖進了餐廳。
“懲,你紳士一點。”時文彥邊乘粥邊對江懲說。
“紳士?紳士是用來對待和我平等的人的,像她這種奴隸就不用了。”江懲毫不客氣。莫上霜懶得理他,整理好衣服坐下來開始用早餐。
“霜霜,對不起,我剛剛忘了叫你。”時文彥對莫上霜投以抱歉的笑,雖然莫上霜曾經建議他叫她上霜,可是他一次也沒叫過,反而跟着他的朋友叫霜霜,不過莫上霜是不怎麼在乎的。
“沒關係,你這麼忙,我都幫不上忙,還讓你叫我,真是對不起。”莫上霜邊吃粥邊回答,沒有一個字吐清楚了。
“吃飯時不能說話,噎死了沒地方埋。”江懲說這話時忘了他自己也在吃飯。
莫上霜埋頭吃粥,懶得理他,死死死,就知道詛咒她死,要是有一天她真的死了,她看他也好過不到哪兒去。
吃完飯,洗完碗,四個人看看時間還早所以打算走路去學校,一路上三個男生自然是清晨一道美麗的風景線,莫上霜完全沒有自卑感,在那裡和江懲鬥這嘴。
“我真的很好奇,這麼多年你都改不了你那討人厭的脾氣,你到底是怎麼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莫上霜冷冷的瞥了江懲一眼,江懲還是那副高傲到不行的樣子,眼中又是懶散的神情,以同樣懶散的語調答道:“你不知道嗎?有很多人就事喜歡我這種脾氣,就只有你這個奴隸階級才討厭我這種脾氣,當然這怨不了你,畢竟嘛,村姑的想法都是比較樸實的,更何況你這個村姑還是奴隸階級的。”
莫上霜加快腳步,不理他,真是氣死人了,她這個女生不光廚藝不及他,連吵架都趕不上他,總是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她決定了,下課她要去逛逛書店,買一本《吵架必勝秘籍》好好看看,等修煉到十層功力時在跟他吵。
江懲也加快了腳步,得意洋洋的走在她身旁,用一臉勝利的微笑問:“怎麼?吵不過我就生氣了?唉,奴隸的脾氣太大不好,不過本主就準你有大脾氣,你就不用謝主龍恩了。”
“算了吧,我根本就沒有這麼想過,你這個瘟神,離我遠點。”她的人生開始倒黴都是因爲預見了他。
“瘟神?不至於吧,我最起碼也是希臘神話裡的一個神吧,不是奧丁就是宙斯。”
“我奠,您老真厲害,兩個根本就不是一堆的您都可以給扯在一塊,就算你是北歐神話的一個神那也是洛基。”對,就是洛基,簡直就是洛基的轉世,不,根本就是洛基他本人。
“洛基?他是誰啊?既然你把他跟本大少夜聯繫在一起,那他一定是有高有帥咯?哈哈哈”江懲自戀的大笑。
“對,跟你一樣冷血,跟你一樣愛搞惡作劇,跟你一樣聰明,跟你一樣,還有,跟你一樣討厭。”莫上霜說完兀自走進了哈佛大學校門口,完全不理會周圍人都看着她。
開學兩個禮拜了,莫上霜已經漸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這種世界級的高等學府了,有來自不同國家的留學生,當然也有不少華人,所以要交上朋友並不難,更何況莫上霜外表表現出的隨和走到哪裡都通吃,至於那三位少爺,更是不用說,光憑藉優秀的外表就給他們吸引了一堆想要或不想要交往的人,江懲嘴角微笑眼神懶散,時文彥依舊一臉冰霜,高越依舊熱情張揚,他們就是這個學校的一道靚麗風景線。
江懲、時文彥、高越念商學院,莫上霜本來想上醫學院的,因爲它設在波士頓,離江懲有很長一段距離,但是江懲可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嗎?於是就因爲他的一句“女孩子別太逞強,特別是奴隸階級的女孩子,連自身自由都沒解決,還搞什麼醫學這麼高尚的東西”化作泡影,不光如此,他還硬說莫上霜暈血、暈藥、暈手術,並且用他的手段強迫莫上霜承認,最後還很好心的建議她讀設計學院,莫上霜只好放棄當一個拯救人類生命的英雄,但也沒有接受江大少的好心建議而選擇了文理部的計算機技術研究系,江懲倒是大發慈悲沒有反對,莫上霜決定如果他在反對她就跟他冷戰到底。
計算機技術研究所的一間研究室裡,十幾個人在開心的聊着天。衆人七嘴八舌的說着,莫上霜就坐在那兒看着他們講,沒打算插嘴。
“你們知不知道商學院的那七大東方纔子?”熱情洋溢的斯黛娜頂着一頭金髮,穿着緊身裙,激動得問着周圍的人。
“誰不知道啊,他們七個應該叫東方帥哥。”蘇珊滿臉花癡像,莫上霜估計如果可以的話她的眼睛早就變成愛心形狀。
“就是就是,他們真的很優秀。”新加坡小女生林潔長得小小的,說話的聲音也很溫柔悅耳。
“你們可真是花癡,我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不正常,跟一般人長得一樣嘛。”高高瘦瘦,一臉青春豆的史迪夫白了衆花癡一眼,他的話代表了在場中男生的心聲。
“中國人說過一句話: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看看你們就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了。”來自法國的美女愛捷麗受不了偶像被侮辱,滿臉不平的爲偶像打擊回去,這當然也是代表處莫上霜意外中女生的心聲。
“商務院的男生怎麼這麼優秀。”標準的以點蓋面,斯黛娜卻說的自我陶醉。
莫上霜伸伸懶腰,倦意涌上,趴在身邊的一張桌子上準備開始睡,沒想到卻被領的人們捲入了這場無聊蹈話中。
“霜,你和懲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越、彥,我看你們經常走在一起。”蘇珊突然想起她看到他們走在一起很多次了。
“我跟前面那位是仇人,後面那兩位是朋友。”她簡明扼要的回答,準備好好補補眠,等一下還要搞研究,不補補眠肯定會再電腦面前睡着的。
“仇人、朋友?我看你們不像仇人啊,懲這麼好怎麼可能會和你又仇呢?”又是一個標準的只從外表判斷的人,莫上霜沒有睜眼看斯黛娜疑問的表情,只是懶懶的說:“這個說來話長,我們下次有機會再聊,你們繼續聊你們的七大才子或是七大帥哥,再來七大情人也可以,我先補眠了,等一下走的時候記得叫我,晚安!”
衆人聽了她的意見,又開始討論七大情人的事。
因爲在研究室了搞到很晚,她回家時已經疲憊不堪,拿出鑰匙,打開門,屋子裡一片漆黑。
怎麼?都睡了?她喝了杯水,上樓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房間裡很暗,但是在黑暗中有個紅色的點在一閃一閃的,一股刺鼻的煙味從房間裡傳出來。
“別再我房間裡抽菸。”她邊開燈邊說。
江懲坐在沙發上看着莫上霜,熄了菸頭,掛上那一個習慣性的笑容問:“你怎麼總是很晚回來,計算機技術研究系的課程很滿嗎?”
她沒回答,自己找着睡衣準備下樓洗澡。其實並不是課程有多滿,是她不願浪費時間,跟着研究所的導師搞了個試驗。
“我調查了你們的課表安排,似乎今天下午你只有兩節課,其餘時間到哪裡去了?”江懲繼續問。
莫上霜覺得他簡直比自己的爸爸還囉嗦,他乾脆改名叫“管得寬”得了。他江大少的脾氣她知道,不弄到答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她抱着睡意,坐到牀沿上,看着對面沙發上的江懲的一臉笑容,不耐煩地問:“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又沒有跟男生與會之類的,哥哥?”
江懲笑笑不語。
“那我告訴你,我沒有,之所以回來這麼晚是因爲和導師搞研究搞晚了,這個答案你江大少還滿意嗎?”她挑眉,一臉厭煩。
他不置可否。
她站起身往樓下走去,江懲看着她的背影,拿出一根菸,準備點,看看時鐘已是10點30了,又把香菸放了下來,躺倒沙發上。
20分鐘後,房門又打開了,莫上霜衝完涼走了進來,懶得看沙發上的江懲,關了等,躺到牀上去了。她決定了,以後自己買房子時房間裡一定不能擺沙發。
“我記得你那天說我像北歐神話裡的洛基?”江懲突然開口。
“不是像,是你就是他。”她小聲地應着。
“我去調查了。”他說。
“結果怎樣?是不是覺得我形容的很貼切?”她懶懶的問。
“不,他並不是我。”江懲回答。
爲什麼不說‘我並不是他’?真是不能吃虧。莫上霜沒說話,等着他的下文。
“洛基他很,但我並不。”江懲說這話時語氣很肯定。
莫上霜覺得如果自己現在在喝水或是在吃飯的話,那早就噴出來了。他江大少如果不那世界上就不會有西門慶了。一個從小學開始就有女朋友的男生居然說自己不,如果說他是大蘿蔔的話,那麼他最多不是蘿蔔,但絕對是。
見她不語,他也沒再說話,開始睡覺,又是一個不會失眠的夜晚。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