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想到這裡,柳白蘇猛地轉過身推開了他。
“你好狠心啊,”一個男聲輕飄飄地說着,他悶哼一聲,退後了兩步,“腰挺細的嘛。”
柳白蘇定睛一看,不對,這不是那個自戀狂嗎?!
“你丫怎麼在這兒啊!”柳白蘇不屑地瞪着他,咆哮着。
“這是本少爺的婚房,我不能在嗎?”他雙手環抱,倚在窗臺邊,挑了挑眉,反問着柳白蘇,藍眸子閃出來的光不經意地劃過柳白蘇,“喲呵,倒是你,怎麼穿着我新娘子的婚裙?”
原來他就是那個極品新郎啊!這傢伙除了自戀還很人渣啊!柳白蘇心裡把他祖宗問候好幾遍之後,發現他正在打量自己,被看的不爽的柳白蘇,舉起雙手在他眼前拍了一下,
“要你管!”柳白蘇不屑的偏過頭,“你剛纔看了我這麼久,跟我之前看你的事打平了,這件事我大人大量,就不在追究了。”柳白蘇雙手環抱,哈哈,自己一下反擊了他,心裡一陣快意。
“你作爲新郎把新娘丟在這裡這麼久,有沒有良心啊?”柳白蘇用修長的的指尖指着他,質問着。
柳白蘇本來應該離開了,但是一心想爲新娘討回公道。
“你又不是新娘,”他慢慢向我走過來,一步一步。他要幹嘛?柳白蘇本能地向後退着,
шωш. тt kān. C 〇 “咚”他把柳白蘇逼到了死角,雙手搭在牆上,柳白蘇在他雙手間的縫隙裡,這傢伙居然壁咚自己!
柳白蘇擡眸看着他的眼睛,藍色妖姬的斑斕大概亦不過如此了。深黑色的眉鬃藏着淡淡的惆悵,彎如柳月的睫毛撲閃着與燭光共舞,眼角的血痣散發着迷惑的魔力。
雙眸對視的尷尬,再加上他磁場的強大,柳白蘇臉唰的一下紅了一片,火燒的感覺破迫使她把頭別過去,不好看他的自己開始揣測着接下來會發生的各種情況。
突然,他輕柔地擡起手,他要幹嘛?!只見他用手托起我的下巴,輕輕一捏,似乎是讓柳白蘇配合他把臉轉過去,柳白蘇自然是不願意的,依舊頭偏向一邊。
本以爲會就此放棄念頭的他,竟然用力把柳白蘇的頭給拉了過來,待柳白蘇臉正對着他的眸子後,他輕輕翹起柳白蘇的下巴,臉逐步靠近,媽呀他要幹嘛,啊啊啊啊啊!
柳白蘇怯生生地想要退後,可是已經在死角動彈不得了,怎麼辦啊?!柳白蘇用手去推他,完全沒有用。
一切反抗沒有用,柳白蘇放棄了掙扎,萬一他不是要對自己那啥呢?
柳白蘇抱着僥倖心理看着他,他的臉靠的越來越近,柳白蘇的心撲通撲通快要跳出來了。
啊——
他避開了柳白蘇的臉,將頭放在柳白蘇的肩上,用極其輕浮的語氣在她耳邊說着,
“難道你就是我的新娘嗎?要知道我就早點來了。”他略帶笑意的語氣從輕挑的腔調裡飄出,柳白蘇聽的有些迷醉。
說完,他在柳白蘇耳邊哈了一口氣,暖暖的氣息搞的柳白蘇耳根子都紅了。
這口氣直接將柳白蘇從迷醉中拉了出來,柳白蘇立馬用手推開他,他沒反抗,就這樣被推開了。
這裡柳白蘇不能在待了鬼知道我再待下去還會發生什麼事兒!可能是被剛纔的調戲驚到了,柳白蘇恨不得長對翅膀從這裡飛出去,再也不會來。
柳白蘇忙不迭地走到窗前,一隻腳已經跨在了窗臺上,
“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他的聲音就像一陣風飄過柳白蘇身後,柳白蘇停止了動作,原地不動。該死的好奇心,早晚的害死自己!
“你可以如風過耳般到處飄飛,無拘無束,有着你想要的自由,”他見柳白蘇站在原地沒動頓了頓繼續說,“而我呢,除了可以紈絝,其他什麼都沒有!”
聽他語氣愈來愈強烈,柳白蘇放下邁開的腿,轉過身子倚在窗臺上,繼續聽着。
“我們所謂的紈絝不就等同於你們的自由嗎?”
他定了定神,用深邃的眸子看着柳白蘇,寒光透了過來。
“你怎麼會明白從小被約束然後灌輸爭權奪利,有着指腹爲婚的痛苦?”他幾乎是吼了出來,像是要把多年的情緒吐露出來。
柳白蘇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是我錯了嗎?
“我……”
當柳白蘇正準備開口道歉時,他嗖地一下過來抱起柳白蘇,往窗外一躍,柳白蘇被這突如其來的懷抱怔住了,手中提着的鞋子呲溜一下從手中滑落,“啪嗒”一聲清脆地掉在地上。
感覺到自己正在飛速的下墜,柳白蘇猛然閉上了眼睛不敢往下看,手也不由地攥緊了他的衣服。他似乎被柳白蘇的動作怔住了,身子顫了一下。
媽呀,我是在飛嗎?偶買噶,我已經昇天了嗎?!
柳白蘇感覺自己身子輕飄飄的,緊閉的眼睛試探地睜開了一個縫,啊啊啊啊啊!
柳白蘇的感覺沒有錯,她真的在飛啊!柳白蘇吃了一大驚之後,想試着讓自己鎮靜下來。
吸氣!呼氣!柳白蘇不停地調整自己的呼吸,結果搞的自己都不會喘氣了。
“你在後面幹啥呢?”突然,柳白蘇前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自戀狂?!
“你生孩子呢?!”
他好笑的逗着柳白蘇,柳白
蘇才發現自己正被他摟在懷裡,她的手也因爲害怕而環着他的脖子,姿勢極其那啥,你懂的。
“你再說一遍試試!”柳白蘇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背,以表達她的憤怒,再而讓自己的心思轉移,不再想剛纔尷尬的動作,“你快放我下來!”
肯定是他飛的太穩了,使得柳白蘇覺得自己不管怎麼掙扎都不會掉下去,所以放肆地亂動着。
“這可是你說的歐。”他好像猜到柳白蘇心裡在想什麼,打趣的笑着。
“對,我說的!”柳白蘇一橫,話音未落,他突然放手,柳白蘇被嚇得魂都飛了。
說時遲那時快,柳白蘇猛地抱住他,手死命地環着他的脖子,腳也一躍夾在了他的腰上,很緊很緊。
還好沒有掉下去,媽呀,嚇死寶寶了。柳白蘇釋然地呼了一口氣。
“這可是你自己抱緊我的啊,”他佯裝一副柳白蘇非禮了他的樣子,弱弱的說,“哎呀太不好意思了,這麼抱着我。”
柳白蘇氣的不輕,咬牙切齒的,又不敢亂動,生怕再像剛纔那樣命懸一線。無奈之下,柳白蘇只好忍了下來,調整好態度說道:“我們去哪兒?”
柳白蘇語氣已經儘量平和了,可是還是掩不住心中的怒火。
“馬上就到了。”他淡淡地說着,手又重新攬在我腰上,抱緊了柳白蘇。
淡淡的月光散發着一絲絲溫柔恬靜,像秀髮一般掃在柳白蘇的身上。
看着離地面越來越近,柳白蘇轉過頭,映入簾裡的是一個花坊。
陰僻的小徑在繁花緊蹙下顯得不那麼詭異反倒是陣陣的神秘。小徑中間坐落了一張石桌,兩邊分別配一個石凳,遠遠就可以看見石桌石凳上精美細緻的雕刻。
花園最美的自然還是花,但這個花坊卻獨特在巧奪天工別有風味的設計,每一塊草地中央都種上嬌豔不同的一蔟絹花,綠葉襯紅花,原來書本中蘊含的深深的詩情畫意都是爲這裡點染的。
柳白蘇被他放了下來,對新鮮事物永遠有用不完的好奇心的柳白蘇,這裡躥來那裡躥去,東瞧瞧西看看。
而他呢,則緩緩走到石凳前,坐下。他被周圍的花團緊簇着,彷彿他成了紅花,那些精緻絕倫的花兒反倒成了綠葉。他的長袍是火紅色的,好比罌粟的妖豔,花兒駐足癡望,仿若滿是豔羨之意。
柳白蘇倒顧不上看他,到處欣賞着花朵,他用一手撐着頭,饒有趣味的看着跑來跑去的我,意味深長地勾起嘴角,輕輕笑着。
“我想你剛纔肯定是在這個地方所以沒來婚房吧?”柳白蘇擺弄着花朵,若有所思地說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