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絕對不允許,鳳沃只能是他的,誰都別想染指,哪怕是鳳沃的舊情人尤子今也是一樣!
白遙下意識的轉眸盯着鳳沃紅腫的下身,嘴角慢慢浮出了一抹自得的笑。
他掌心悄悄運轉着靈氣,用這股靈氣在手掌心中憑空幻化出一團晃眼的白色煙霧。
鳳沃感覺到不同尋常的靈力波動,她似乎是知道危險的臨近,提前一步倏然睜開了眼睛,
一見白遙手掌心中凝聚的靈氣,她大驚失色,連聲問道:“白遙,你想幹什麼?你瘋了嗎?”
鳳沃眼睛裡一會是白遙笑的有些滲人的俊臉,一會兒又是那凝聚了濃厚靈力的手掌。
她這才覺得害怕,白遙該不會是被她激怒,想先奸後殺吧?
白遙冷哼一聲,高高的揚起手,一掌拍在了鳳沃的大腿根部。
“啊......”鳳沃驚駭的發出一聲慘叫,她眼睜睜的看着白遙一掌打在她的大腿上,可預料之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白遙低頭,把眼睛湊在鳳沃大腿上,滿意的瞧着自己的傑作。
鳳沃“刷”的一下,整張臉都憋紅了,白遙到底在搞什麼鬼?
她眼角餘光緊緊追隨着白遙的舉動,見他竟無恥到這種地步,湊到她的下身處猛瞧,這口味也太重了些。
強上她的男人太變態了,鳳沃氣的嘴脣都在發顫。
白遙平時看着挺正常,一到牀上就跟變態一樣,完完全全的判若兩人。
鳳沃忍不住破口大罵道:“白遙,你這個無恥狂徒!無恥狂徒!”
白遙擡頭隨意的掃了她一眼,目光觸及她眸中的怒意,不禁有些怔愣。
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有些可悲,方纔那點兒心滿意足和志得意滿也都盡數消散了去。
鳳沃心不在他身上,他弄這些小花樣又能有什麼用處。
他看着自己的傑作,目光不經意被那兩抹紅腫不堪的脣瓣給吸引住了目光,心下一愣,他果真是傷到了她。
白遙心中一時間盈 滿了愧疚之意,只不過,他一想起鳳沃那抹心虛的神情,心中只剩下了冷笑,這也是她咎由自取。
鳳沃死死咬着脣,若是她此時能動彈的話,必定會一巴掌甩到白遙那張變態的臉上。
“白遙,你放了我,否則我......”
“否則你要怎樣?”白遙打斷鳳沃的話,慢慢把臉湊到她面前,語氣裡滿是諷刺。
鳳沃看着白遙湊過來的臉,這張臉上還帶着傷,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淤青。一想到白遙這傷勢怎麼來的,她更是沒有好臉色。
他的大手隨意玩弄着鳳沃氣呼呼的小臉,眼底卻是一片哀慟之色。
身下的這個女人,是他捧在心尖尖上寵愛了近十年的,他以爲她整副身心都是他的。
可是今日,他才察覺到,鳳沃心裡還藏着另外一個男人。
“鳳沃,你倒是說啊,若我不肯放了你,你要怎樣?”白遙反手捏着鳳沃的臉,有些厭煩這樣的相處。
“我......我要......”鳳沃眼圈泛紅,她結巴了半
天,愣是沒找到一個可以桎梏白遙的法子。
她現在渾身動彈不得,白遙又化身惡魔,她還能怎麼辦。
白遙挑了挑眉頭,鳳沃這句話實在有趣。他冷笑出聲,惡狠狠道:“我不給!”
鳳沃這才後知後絕自己方纔激怒之下說了什麼樣的話,她現在是身上痛,心裡痛,到處都痛,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舒坦的。
“白遙,你把事情解決了,該把我放了。”她終究是息了氣焰,既然對白遙肆意謾罵換不來自己想要的,那她大不了忍一時之氣,讓自己能動彈先。
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現在還四仰八叉的躺在白遙的大牀上,下半身未着寸縷,她都能感覺到一陣陣涼颼颼的寒意。
“放了你?”白遙低低的笑出了聲,心中滿是苦澀。
“鳳沃,我放了你之後呢,你會去哪裡?”
鳳沃嘆了一口氣,死魚一眼翻着白眼,有氣無力的敷衍道:“我能去哪裡啊。”
白遙依舊不肯放過她,眼睛死死盯着鳳沃的臉,細心觀察着她的神色:“鳳沃,你想去找鳳從悉,與他再續前緣?對吧。”
“白遙,你給我閉嘴。”鳳沃又從白遙嘴裡聽到鳳從悉這個名字,方纔那一點想服軟息事寧人的心思也淡了下去。
她死死瞪着白遙,眸中滿是憤怒之色,白遙總是在她面前提鳳從悉幹嘛,而且還是那種懷疑的語氣,聽的她渾身上下都膈應。
白遙有沒有搞錯,今日大意中了司容計策的人是白遙,借藥發情對她亂來的人也是白遙,憑什麼白遙到現在還要用這種高高在上的嘲諷語氣跟她說話。
鳳從悉的事情一直是她心裡一根刺,這些年,她都會拼命控制自己不去想起。
當年怦然心動的初戀太過美好,她捨不得那些美好被現實裡的骯髒玷污。
白遙“呵呵”笑出了聲,那些旖旎的心思也漸漸消散了去。
他頹然從牀上爬了起來,腳步虛浮,搖搖晃晃朝浴池的方向走去。
鳳沃心中一急,她現在整一副亂七八糟的模樣躺在牀上,上身的衣服倒是完好的,就是下身肯定是慘不忍睹。
若是白遙就這麼走了,她又動彈不得,難道她還要用這副狼狽的模樣,等到落桐進來收拾房間?
鳳沃急急喊道:“白遙,你慢着。”
待她眼角餘光掃到白遙稍頓的腳步,才悄悄放心,但目光一觸及白遙光溜溜的身子,臉上又忍不住燥熱,只得把目光稍移開些許。
她一開口,聲音裡刻意帶着哭腔:“白遙,今日明明就是你做了錯事,爲何到頭來卻要我受罪?”
“你若配合,又怎會受罪,咎由自取罷了。”白遙輕飄飄的留下這麼一句話,擡腳又要離開。
鳳沃又急又惱,要是讓她這副模樣被除白遙以外的人看到,那她這張臉差不多可以扔掉了。
“白遙,今日明明是你中了旁人的詭計,現在怎麼就成了我咎由自取,你不許走!”
她語氣急促,甚至還夾帶了那麼一絲恐懼,像是生怕白遙會真的離開似的。
白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司容這件事情這麼拖着也不是辦法,他若還
想着和鳳沃過下去,那這件事情就非解決不可。
他轉過身,光着身子,他卻表現得比穿着衣服還自在。
白遙斟酌着語氣道:“今日之事,蓋因司容使計。其實,就算我知道司容有旁的心思,可我還是親自赴約。”
“爲......爲什麼?”鳳沃愣愣的問了出來,明知有詐還要欣然赴約,難不成白遙真是看上司容了?
白遙嘴角一勾,耐心給鳳沃解釋道:“因爲我想要一株名叫無根的靈草,而司容有這株草的消息。”
這就是白遙給她的解釋?
鳳沃冷笑一聲,這些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不禁諷刺出聲:“白遙,你爲了一株草,連自己的色相都要出賣,這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白遙極其認真的搖了搖腦袋,慢悠悠的感嘆了一句:“我並不知道司容會如此膽大妄爲,竟想要爬牀。”
鳳沃可不吃白遙這一套,待看白遙此時這副沒羞沒躁的模樣,她立馬鄙夷道:“有美人投懷送抱,你就算是知道其中有詐,也會假裝不知道,去欣然赴約。”
她最厭惡的,就是白遙這種不主動也不拒絕的態度。他這樣做,又要把她置於何地。
白遙擰了擰眉,反正她的解釋已經放這兒了,鳳沃不肯相信,還得鳳沃自己能夠想明白纔好。
“鳳沃,你的解釋呢?”白遙可還沒有忘記,鳳從悉的事情對鳳沃的影響有多大。
“我?”鳳沃驚訝睜大了眼眶,她向來都是很乖的,最近更是過着極其規律的兩點一線生活,哪裡會像白遙一樣惹是生非招蜂引蝶。
“我需要解釋什麼?我又沒做錯事情。”她斜着眼,有些倨傲。
“鳳從悉的事情你要怎麼解釋?”白遙站的筆直,寬大的腳掌貼在冰冰涼涼的玉石地面上,他毫不在意,心頭卻隱隱有些不安。
“白遙,我一早就跟你說過了這件事情。當初我和鳳從悉因爲雲層一事鬧決裂,到現在近十年沒有再見面,你還要我解釋什麼?”
白遙順着鳳沃的話,繼續逼問:“如今你知道雲層一事只是誤會一場,難道你對鳳從悉就沒有愧疚,沒有後悔?”
他眼神微眯,眼底暗含危險之色。
鳳沃“呵呵”一笑,她和鳳從悉,還回得去嗎?
過了半晌,鳳沃才語氣冷然回道:“白遙,我後悔了又如何,不後悔又如何,如今上官族已滅,我再後悔自己對鳳從悉的誤會,也救不會這些人。”
白遙聽的有些茫然,他正和鳳沃說着鳳從悉一事,鳳沃怎麼扯到上官族被滅一事上來了。
鳳沃猶不自知,她的眸中漸漸有了些哀慟之色,語氣幽幽陳述:“當年,赤魔門滅上官滿門,鳳從悉就算沒有助紂爲虐,可他明明知道赤魔門屠族,卻置身事外。你還不明白嗎,我和他之間隔的不是誤會,而是數百條上千條人命。”
白遙什麼話都沒有聽進去,他眼前的一團迷霧漸漸清明,鳳沃這話的意思,可不就是說鳳從悉和魔族之間有些不同尋常的關係。
他深鎖眉頭,有意套一套鳳沃的話。
白遙故意裝作不解,疑惑問道:“鳳從悉怎麼會提前知道赤魔門要對上官族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