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呢?”
老雷眼睛一亮,絲毫想不到‘花’容也這麼爽快,不由的親近之心更甚。
“你們還需要人嗎?”
一名嬌滴滴的‘女’子走了過來,老雷打眼一看,她首‘騷’‘弄’姿的整理自己的衣服,雙眼卻毫不避諱的落在‘花’容身上,好似她是香餑餑一樣。
“需要,但不是你。”
老雷生怕‘花’容反悔,連忙拒絕,‘女’子這纔看見他的尋在,上下打量一眼,鄙夷的目光表‘露’無遺。
“就你這一個粗莽的漢子,還能代替淺淺回答,真是不知所謂。”
‘花’容撇撇嘴,很是無語,他們認識麼,一上來連姑娘的省略掉了,直接就說淺淺,貌似他們還沒有熟悉到這種程度吧。
“抱歉姑娘,這是我的隊友,如果你不尊重他的話,那麼我們拒絕你的加入。”
‘女’子高聲尖叫。
“你說什麼,蘇淺淺,你居然拒絕我,就爲了這個莽撞的漢子?”
‘花’容肯定的點點頭。
“沒錯。”
老雷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顯得很是開心。就連說話,都利索不少。
“聽到沒有,我們的隊伍不歡迎你。”
‘女’子自討沒趣的瞪了‘花’容一眼,威脅的說了一句,你會後悔的,灰溜溜的走了。
最終三人對的成員迎來了最後一個‘女’子,不同於上一個‘女’子一般的野蠻,這個‘女’子處處都是待人有禮,溫和謙虛,正是三人中需要的哪一類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女’子有個俗氣的名字,叫何荷,‘花’容初次一聽,還以爲是呵呵,鬧出的笑話,使得老雷在一旁大笑不已。
“我叫雷振,叫我老雷就可以了。”
‘花’容忍俊不禁,怎麼她碰到的兩個人,每一個人的名字都這麼奇特呢,一個叫呵呵,一個叫雷陣。
“嘻嘻”
何荷捂着嘴巴笑了起來,老雷一個勁的傻笑。
“嘿嘿,報名的時候我便脫口而出,導致現在只能頂着老雷的名字比賽了。”
‘花’容笑完之後,跟着自我介紹。
“我叫蘇淺淺。”
三個人在笑談中,熟悉了彼此,因着‘花’容和老雷的比賽拖延了第二場的比賽時間,因此,第二場的比賽延續到了第二天舉行,這也是給了三人相處的時機。
於是三人約好了地點,跟着自己的師父回到屬於自己的屋子裡去了,臨走前,一道莫名的視線緊緊相隨,‘花’容意識到是之前的拿到無害的視線,也就沒有管那麼多,神‘色’淡然的走了。79小說小說網
半夜,‘花’容正在打坐的時候,一聲尖銳急促的哨聲響起,聲音細細長長的似乎要劃破‘花’容的耳膜,雙眼一睜,從入定中出來。
屏住呼吸感受了一下四周的聲音,那尖銳的哨聲又跟着響起來,風中卻是聽不見有劃空聲和腳步聲。
‘花’容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擡腳往外面走去。哨聲最後出現在他們三人約定好的地方,一個蒼青‘色’長袍的背影出現在‘花’容面前,她站住了腳,四處環顧了一下,這裡靜悄悄的,只剩下自己和背影共存,她以爲對方會叫的是別人,自己只是出於好奇心看看。
卻沒想到除了那個背影,便只有自己一人。
“在下無意打擾,這就離去。”
‘花’容急衝衝的往回走,不料剛走一步,便再也動不了,生生的被人控制住了,‘花’容一想起那個蒼青‘色’的背影,冷汗便涔涔往下流。
“你叫什麼名字?”
‘花’容面對漆黑的夜晚,心裡漫過一絲害怕。
“蘇淺淺”
聲音繼續問道。
“你手裡的扇子是怎麼得來的?”
‘花’容微楞,回答。
“家父的。”
側邊感受到一陣微風,‘花’容眼睛一‘花’,眼前便出現一個男修士,該修士雖然發須沒有發白,但是卻看看見其眼中的蒼老之‘色’。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男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花’容的眼睛看,‘花’容一時駭然,下意識的要躲避,卻被禁錮的連眼珠子都動不了,這下忽然徹底害怕了。
恐懼的感覺,慢慢的勁頭她的整顆心。
“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這還不算傷害?‘花’容苦着一張臉,黑夜中,還被禁錮了神識,‘花’容壓根沒有瞧見,那與自己長的三分相似的臉。
“我爹叫蘇杭。”
男子微微一抖,老淚衆橫的看着‘花’容,無比深情的叫了一聲。
“孩子”
‘花’容還在雲裡霧裡,不知所措。
“你比我年長,也可以這樣叫,前輩。”
男子一聲厲喝。
“胡鬧,我是你祖父,當然能這樣叫你了。”
‘花’容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很像此刻天氣晴空萬里,這樣她就能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了,敢佔她便宜的人,真是不多見。
“祖父?前輩,你搞錯了吧,要是有祖父,爹又怎麼會不告訴我呢?”
蘇臨觀氣的牙根咬咬,他堂堂靈獸派的長老,何至於欺騙一個‘女’流之輩,傳出去也是夠人笑話的。
“丫頭,你父親真的沒有說起過我?”
蘇臨觀很是不甘心的繼續問,這個小兔崽子,平時看着‘挺’孝順的,居然不在自己孫‘女’面前說起自己,等哪一天回去後,定要好好教育一番。
‘花’容聽着對面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於是模凌兩可的說到。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在四歲,哪裡會有四歲以前的記憶,或許說過,或許沒說吧。”
蘇臨觀皺着眉頭。
“四歲?你是說你父親一直在外面遊歷,你從四歲以後就沒見到他了?”
現在提起父親,‘花’容的苦澀感發自內心的升起,聲音也跟着低沉下去,、瀰漫着一股哀傷。
“我爹在我四歲的時候,就已經隕落了。”
“什麼?”
蘇臨觀不可置信的看着‘花’容,身體禁錮住了,但是聲音裡的哀傷,是顯然易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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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爹去世了,在我四歲的時候,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講祖父的事情,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祖父。”
蘇臨觀搖搖頭,不由自主踉蹌了一步,神情很是悲痛,他纔剛剛有一種尋到親人的喜悅感,驟然便被悲傷取代掉了,雖說修真者,特別是修到他這個地步,對於親情寡‘欲’已經是看的很淡了,但是一聽到這種噩耗,他才發現。這幾乎是自己的心魔。
“他在哪裡隕落的?”
良久之後,蘇臨觀的聲音傳來,‘花’容聽着感覺他有蒼老的一分,心中有些將信將疑。
“不知道。我一直追查他的死因,只知道他曾經與鬼剎真君有些不合,後來就不知道了。”
“鬼剎又是誰?”
‘花’容淡淡的回答。
“魔教的魔頭。”
“魔頭,魔頭,”
蘇臨觀喃喃自語,閉上眼睛回想多年往事,苦澀的笑容下落下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可惜‘花’容並沒有看到。
“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
‘花’容深呼吸了一下,說到。
“一直寄住在西‘門’家,西‘門’家主夫人,是我的姨母。”
“離仙派?”
蘇臨觀伸手一指,‘花’容的禁錮便解除,她垂下雙手,眼神黯淡的說到。
“是,離仙派,六歲之後,我便進了離仙派。”
蘇臨觀走過去,‘花’容這纔看清楚他的模樣,與自己的面容有三分相似,難怪他毫不懷疑的說自己是她的祖父了,這回‘花’容是真的相信了,這是一種奇怪的血緣,因爲身上流淌着相同的血脈,皮相就會有些相似,就算是質疑,也是掩蓋不了的事實。
“你,你,你?”
‘花’容一時說不出話來,蘇臨觀這纔有絲笑意。
“這下相信了?”
‘花’容點點頭,目光並沒有離開他。
“你不是在極光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花’容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遭遇一一說出來,在聽到‘花’容已經有一對子‘女’的時候,非常開心,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兩個小傢伙。
“爺爺,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蘇臨觀嘆了一口氣,說到。
“這事情說來話長,也算是與你們的遭遇有些相同吧,我本就是爲了煉試纔去的妖獸區,哪成想,妖獸區裡有個妖獸特別厲害,重傷之下的我,慌不擇路,隨意挑了一個地方,只想着躲過妖獸的查探,待出來的時候,四處都是一片陌生,在也找不回當初的熟悉了。”
‘花’容瞭然的點點頭。
“真是沒想到,不過,也不愧是一家人,連過來的方式都是一樣的。
蘇臨觀笑着點點頭,又問道。
“你那美人魚尾又是怎麼回事?”
‘花’容羞澀的笑了一笑,說到。
“我可是‘花’了好幾年的時間,學出來的絕技呢,要不是日日被琴瑟欺負,我還真想不出來這種修煉方式。”
蘇臨觀眼珠一蹬,發怒到。
“琴瑟是誰,居然敢日日欺負你,告訴祖父,祖父爲你報仇。”
‘花’容捂着嘴巴笑呵呵。
“不是這樣的啦,琴瑟時一條魚,正宗的美人魚,是師父讓來監督我的,只不過我修煉的速度不快,經常被它欺負而已。”
蘇臨觀一聽到是她師父的作爲後,一時啞口無言,心裡卻不怎麼贊同。
“明天的比賽,你盡全力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