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三個月,這三個月中,花容總算是知道女人是老虎這句話了,而還有一句話就是三個女人一臺戲,而按照現在這個規格已經超過了兩臺戲,苦了她,樂了纏絲了。
這天夜裡,花容依舊在修煉,纏絲在一邊喝着小酒,哼着小曲,花容對這個不修煉也能晉級的傢伙再也沒有一次羨慕了,因爲每次看到她,花容總是覺他它除了吃還是吃,要不就是耍耍嘴皮子。
它之所以嘴皮子利索,全都是因爲吃飽了沒事幹的!
而花容最近也遇到了難題,她在修煉的時候,修爲沒有一絲漸長,就算打坐修煉,也沒有一點收穫,金丹中期的修爲擺在那裡已經很久了,她也搞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想了想既然現在沒有辦法提高修爲,也沒有辦法去空間珠探望霧影,那就只能以打趣纏絲爲人生目標了,話說這目標,太傷不起了。
於是石竹一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纏絲趴在地上,兩隻前足捧着有她一半的酒罈,傾斜着喝,完了還吧咋着嘴,意猶未盡,湊近去又小小的喝了一口
。
明珠則是側躺在牀上,雙頰微紅,媚眼如絲,一口又一口的喝着美酒,仿若只爲了打發時間。
“明珠,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花容一彈便跳了起來,她沒發覺這屋子裡還有第三個人,想想也覺得是,婆婆修爲那麼高,進出她的屋子豈不就是易如反掌,來無影去無蹤。
“婆婆,你來了,要不要陪明珠喝酒?”
石竹以爲她在爲自己夫君憂思,自覺不變拆穿她,便坐了下來,拿過花容手中的酒,喝了起來。
“入口濃醇,靈氣馥郁,穿腸成靈,噴香撲鼻,好酒,好酒啊!”
花容看婆婆難得這麼好的雅興,便又掏出幾大壇牽動出來,纏絲見她在明珠面前和顏悅色,當下不怕死的上前去找人聊天。
“婆婆,明珠釀的酒,那可是上官義君都望塵莫及的,這酒要是放在市面上去,可是千金難求的!”
石竹難得的沒有擺起架子,順着纏絲的話問道。
“上官義君是誰?”
纏絲打了個飽嗝,結結巴巴的說。
“還...還不是,明珠...明珠釀酒的...師父”
石竹瞭然的點點頭,又問道。
“他很有名嗎?”
纏絲自傲的擡起狐狸頭來,洋洋自得的說到
“那是當然,他可是名氣大盛,即使在大魔頭鬼剎真君面前也絲毫不遜色。”
還沒說完,纏絲一到,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去了,石竹看着花容亮晶晶的眸子,喝酒不語。
“婆婆,你能跟我講講父親嗎?”
石竹一愣,她以爲明珠在當日相見時沒問,就代表這以後都可能不過問了,誰曾想現在倒是問了起來
。
她憐愛的上前撫摸着花容的頭,輕柔的聲音響起。
“你父親啊,他在修煉上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天才,有一次婆婆上絕壁採取一種靈草的時候,無意間撞見了受傷的他,便把他帶了回來,當時我的師父千方百計不允許你父親進百花派,怕壞了百花派自古以來祖宗定下來的規矩。
是婆婆以性命相威脅,我的師父才迫不得已相讓,就這樣他跟着我進了百花派,你也知道派裡都是女子,從類沒有一名男子在百花派呆過,他一出現,並吸引很多人的眼球,包括臘梅的師父玉蘭,和芍藥的師父鈴蘭。
玉蘭和鈴蘭你也見過,玉蘭的脾氣很是極端,得不到寧願毀掉也不讓她人得到,鈴蘭的脾氣又是另外一個極端,始終不願意與師姐妹走在一起,你父親夾在兩人中間很是難做,甚至提出離開百花派的想法。
被我一口拒絕了,我以爲他們都是我的徒弟,我能管好他們,誰知道還是出事了,玉蘭威逼你父親娶她,被你父親拒絕了,卻不想她逼得你父親跳下死亡譚中,從此你父親並杳無音信。”
花容見玉竹滿臉的自責,安慰她說。
“婆婆,你不必自責,父親當時並沒有死,如若死了,又怎麼會有我的存在呢,父親當年又回到了極光大陸。”
石竹心中稍稍寬慰,嘆了一口氣,陷入了沉思。
花容見狀連忙轉移話題。
“婆婆,你這麼晚來找明珠有什麼事情麼?”
石竹恍然的說到。
“瞧我,都忘記還有正事要交代於你了,明日我們就要離開汝陽城了,想必你會再次阻隔在城門口,帶上這個,就能跟在我身後一起離開了。”
花容看看石竹手裡的一塊烏黑小石頭,問道。
“婆婆,這個是什麼呀?”
石竹回到
“這個是輕水石,起到視而不見的效果,明日你便知道
。”
花容點點頭,收在懷裡。
次日清晨,小鳥在枝頭叫喚,花容早早的易容來到了石竹的院子,要離開汝陽城對她來說真是非常開心,加上可以去看看昔日父親呆過的地方,簡直令她欣喜若狂。
在她的心中,對於父親沒有任何印象,但是昨晚聽婆婆一席話,她突然覺得她的父親似活過來一樣,變得有血有肉了。
衆人齊聚一起後,花容緊緊跟在石竹身後,鍾離家主帶着鍾離錦若親自出門相送,一路上倒是有說有笑,唯獨臘梅癡癡的望着鍾離錦若滿臉的幽怨,卻見鍾離錦若理也不理,直接走去和芍藥說話了。
看的臘梅嫉妒不已,花容好笑的看着兩女一男,臘梅絕對有玉蘭當年的風範,卻不知他們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究竟是誰勝利誰落敗了,站在花容的角度想,她更希望芍藥能笑到最後,不僅僅是因爲她的性格沒有臘梅討厭。
更是因爲她曾經對她沒有怒目相視,雖然大家各有目的,卻絲毫不曾加害於她。
送到城門口後,鍾離家主示意打開城門,花容就這樣硬着頭皮跟着石竹再次走向了通往另一條道路的通道。
一直到她們出了城門口,禁制也一直不曾亮過,更不曾困住花容,她鬆了一口氣,放下了一顆七上八下的心,開心的打量起四周來。
春天來臨了,處處都是草長鶯飛,一片綠油油,看的人心情舒暢。更有遠處的百花齊放,花容舒心的笑了起來。
“半夏,你在笑什麼?”
花容微笑的嘴就這樣僵在了遠處,這臘梅放着眼前情敵的麻煩不找,幹嘛找上了她。
花容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她怎麼會知道臘梅之所以不知道芍藥的麻煩是因爲知道這麼多人在,自己要是無理取鬧找她的麻煩,還不被訓斥呀。
但是花容就不一樣了,她首先只是一名婢女,就算是師尊的婢女也沒有她來的尊貴,只要不太過分,她相信師尊也不會找她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