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鋒笑着道:“知道他們平安,我就放心了!當時兩位爺爺離開的時候,我還一直爲他們擔心呢!怕他們落入墨家劍宗的黑!”
徐羽一副憤世嫉俗的氣勢,憤恨的說道:“想不到江湖上竟然會出現劍宗墨家這樣的武林敗類!攪的整個江湖都雞犬不寧!之前肅兄口中所說的那個白禾,似乎也是身受劍宗墨家毒害人之一!”
於鋒點頭道:“當年劍宗墨家,邀請武林中人到驪山比武,白禾代替家族出戰,沒想到墨家的三公子墨如颯會心狠手辣到那個地步,打敗了她,贏了白家的劍譜也就算了,還要毀了她的容貌!讓她痛不欲生!
我記得當年是侯野吟公子和石鳴山莊的石羽浩帶着白禾一起到百草谷中的,爺爺當時發現白禾不僅被毀了容,身受重傷,她還中了墨家的劇毒‘冥銷露’!爲了救白禾,我和侯野吟公子、石羽浩公子到谷中尋找三葉蘭,尋找了整整一天才被我僥倖找到!
爺爺的脾氣一向怪異,所以他當時只救了白禾的命,沒有爲她醫治臉!
後來走出百草谷以後,我才聽說,白禾姑娘未毀容之前,是生的非常漂亮的,在江湖中還有不少追求者!
可能一連串的打擊,對白禾姑娘的打擊太大了,所以她現在也變得脾氣非常古怪,喜怒無常!連那些以前追求過她的人,都不願再接近她!”
於鋒點頭道:“白禾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她的遭遇的確讓人憐憫,可是她現在的所作所爲卻更讓人髮質!幸好她的武功平平,否則也會變成江湖中的一大禍害!”
徐羽沉默片刻,突然開口道:“不過,我前幾日卻聽說,白禾已經死了!”
於鋒猛然擡頭,道:“死了?爲什麼!她是怎麼死的?”
徐羽道:“聽說她經過家庭的變故以後,性情大變,經常會對身邊的人打罵不休,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曾經一直在白家爲奴的一個僕人,實在受不住她的責難,受不住自殺了!
誰知道那個老僕人的家人竟然是閔州紅霞幫的副幫主,聽說老人因爲忍不住白禾的責難自殺以後,夜間潛入石鳴山莊殺了白禾!”
於鋒疑惑的道:“可是,石鳴山莊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我曾經在那裡住過幾日,哪裡不僅戒備森嚴,而且他就像一座孤立的城堡,想進去是非常困難的!”
徐羽道:“普通人想進入石鳴山莊的確非常困難,不過那個紅霞幫的副幫主,也不知道學了什麼邪門功夫,聽說他的武功極高,竟然輕易的就進了石鳴山莊。因爲是夜間,沒有被守衛門發現!
而且,因爲白禾常常打罵下人,石鳴山莊的下人都不願意去照顧白禾。
所以紅霞幫的副幫主,很容易便得手了!”
於鋒道:“紅霞幫的副幫主殺了白禾,想來石鳴山莊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徐羽點頭道:“那是自然!石鳴山莊的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後,莊主石硯就帶人殺到了紅霞幫!聽說兩方戰鬥的當日,都血流成河了!這次事件,也成爲了江湖中的一件血案!”
於鋒忍不住嘆息一聲道:“可惜了她那些韶華時光!可惜了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我本想,等她的脾氣稍微收斂了,再去爲她醫臉的!”
徐羽道:“於鋒姑娘,恕在下多言幾句!做人,善良的確是好,可是在江湖中漂泊,太過善良,只會成爲別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於鋒也點頭道:“是啊,於鋒妹妹,無論發生何事,一定要
想着保全自己爲先!”
於鋒不好意思的點頭道:“兩位說的是,日後於鋒一定會學會保全自己的!”
於鋒見於鋒似乎將他們二人的話聽進去了,便不再多說,而是問徐羽道:“徐羽兄,再走上五日就能到達聖州了!到時候,你有什麼打算?”
徐羽搖頭道:“現在還不清楚聖州是什麼情景,所以很難下定論!範公公已經騎快馬,先我們一步到皇宮覆命了!到時候會有很多人在路上截殺我們!那些人不可能讓佛竺教的聖物輕易入聖州,到時候,恐怕我們就有的忙了!”
於鋒一臉無奈的說道:“是啊!就是因爲這樣,我纔不願意與侯莊主他們同行!路上萬一遇上殺手,會連累他們的!”
於鋒道:“既然已經同行,如果路上真的遇上殺手,想來也能多一個幫手!”
於鋒想起“夜叉雙魅”那之前在深淵中曾見過的那個身體龐大的怪物,就不由得緊張起來。萬一到時候,再遇到這兩種怪物,她和波卡或許能夠逃離,那其他人,豈不是要爲自己白死了嗎!”
徐羽見於鋒一臉爲難的表情,道:“怎麼?於鋒姑娘害怕我們會連累你嗎?”
於鋒立刻擺手,道:“不!不是!我只是怕倒是來的殺手太厲害,大家會因爲我而受傷!”
徐羽哈哈一笑道:“其實‘洗黑盟’早就派出了人四處尋找身帶佛竺教聖物之人,爲的就是協助帶着佛竺教聖物之人,將聖物安全送回貢布神殿!”
於鋒想了想道:“徐羽公子的江湖消息一向靈通,那你知不知道佛竺教的新任祭司巴訶穆達上師近日如何了?”
徐羽道:“巴訶穆達上師的日子並不好過!他雖然穩坐貢布神殿,但是聽說,沒有一日不遇到刺殺的!幸好巴訶穆達上師的功夫高強,能夠一次次的化險爲夷!不過近幾日巴訶穆達到底如何,我倒是沒有聽說過過!”
於鋒點頭,心中想道:既然江湖上沒有壞消息,想來他應該還是平安的!都怪我沒用,次八凡索提大祭司讓我將光子權杖送到巴訶穆達的手上,我竟然走了小半年還沒有到達目的地!現在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又該如何去尋他呢!”
想到此處,於鋒又問:“那徐羽公子,有沒有見過巴訶穆達上師呢?“徐羽搖頭道:“我是智淺福薄之人,怎麼有機會見到巴訶穆達上師呢!不過如果這次的機會允許,我倒是想與於鋒姑娘同去貢布神殿!到時候也好一見巴訶穆達上師的真容!”
於鋒並非佛竺教的信衆,所以並不知道巴訶穆達在姑師國人的心中的地位究竟有多高。
她非常爽朗的說道:“如果徐羽公子不怕危險,我們可以一同到佛竺教中去走一趟!頭聽說每年都有很多人要到貢布神殿去朝拜!我從來沒有做過朝拜!這次去貢布神殿,我就求巴訶穆達上師爲我皈依!”
於鋒立刻開口道:“於鋒妹妹,這樣的話,可不要亂說!”
於鋒渾然不知,道:“爲何不能說?”
於鋒解釋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皈依的!一旦做了皈依以後,要遵守好多佛竺教的戒律!你感覺自己做的來嗎?”
於鋒聽了於鋒的解釋以後,才知道皈依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原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皈依的。
於鋒問:“皈依以後都需要遵守哪些戒律呢?”
於鋒道:“皈依的人算是半個出家人,也可以說,除了不在寺廟中修行之外,與出家人無異。需要遵守的戒律也像出家
人一樣多。比如不能吃肉、不能喝酒、不能打妄語、不能殺生、不能賭博等等。”
於鋒聽罷,這才知道,原來皈依以後要遵守這麼多戒律!
她立刻搖頭道:“那還是算了吧,那麼多戒律,我肯定堅持不住!”
徐羽道:“你雖然不能輕易的皈依,但是你可以修習佛竺教的教義,學習佛竺教的經文,這樣一來你也算是一名佛弟子了。”
於鋒贊同的道:“沒錯還是這樣比較好。”
於鋒笑道:“其實這件事,你不必太過於擔心了!你是次八凡索提大祭司所選的聖女,日後見到巴訶穆達上師的時候,他一定會爲你安排妥當的!”
於鋒想了想,道:“還是算了,不說這件事了!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的到達貢布神殿呢!”
於鋒和徐羽對視一眼,此時,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沉重。
外面風和日麗,可是坐在馬車中的衆人,卻心情低沉。
對於於鋒來說,只要一天沒有將手中的光之權杖交出去,她度過的每一天都不是晴天,都不是快樂的一天。此時,每天對她來說都是黑暗的。不過,黑暗只在她的眼中,別人是看不到的!
於鋒對於鋒鼓勵的說道:“於鋒妹妹,你要對自己有信心!這麼遠的路都走過來了,聖州已經近在咫尺,何況還有這麼多人幫你,你一定會沒事、能夠安全的將佛竺教的聖物送到貢布神殿的!”
於鋒點頭道:“是啊!這一路上有大家的幫助,我真的感覺輕鬆了很多!”
當晚,大家在一個小鎮上落腳,小鎮上有很多有特色的地方,魚兒硬要拉着大家去逛街,於鋒身體突然不舒服,沒有跟着去。
於鋒本來打算留下來陪於鋒的,可是徐羽說什麼都要拉着他一起去。
於鋒走早大街上拉住波卡道:“波卡,你怎麼不留在客棧陪於鋒!把她一個人放在客棧,萬一出事怎麼辦!”
站在一旁的魚兒說道:“於鋒又不是小孩子,她那麼大一個人,難道不能照顧自己嗎!能會出什麼事啊!”
徐羽也點頭道:“是啊!肅兄你太緊張於鋒姑娘了!”
說罷,大家哈哈的笑了起來。魚兒道:“不過,大家都來了,只有於鋒沒有來,的確有些可惜!”
魚兒拉着衆人在鎮上閒逛,於鋒則在客棧中研究醫術。
正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她自從離開百草谷以後,就將醫術扔在了一邊,現在很快就要到聖州去,面臨着要爲蝶妃醫臉,也算是迫在眉睫,所以她只好抓緊一切時間研究醫術。
於鋒雖然天分不高,但是希望可以勤能補拙,可以將蝶妃的臉疾醫好。
於鋒正抱着一本醫術研究,突然聽到門外有敲門的聲音。
“誰啊?”於鋒放下書,走去看門。
打開門見外面卻沒有人,於鋒疑惑的在門口找了一會,見沒有人又返回房間。
她自言自語的道:“真是奇怪!怎麼沒有人呢!”
待於鋒關上門一回身,赫然發現一個身着白衣的男人坐在自己的房間中。
“白謹遊!你怎麼來了!”於鋒驚訝的說道。
白謹遊嘿嘿一笑道:“我想來就來了!”
於鋒走到桌前,道:“你是真人還是元神?”
白謹遊拉起於鋒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道:“是真是假你摸摸就知道了!”
於鋒的手碰到了白謹遊的臉,他的臉和手都是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