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鋒解釋道:“這位是白幽堡的堡主白謹遊!他是我的朋友,昨天晚上纔來到這裡找到我,所以我還沒有來得及跟大家介紹!”
魚兒點頭道:“原來是這樣!”
於鋒見魚兒從進屋以後,視線就沒有從白謹遊的身上移下來過。忍不住偷笑。又見白謹遊一直不將其他人放在眼中,便對白謹遊說道:“少堡主,這位是我的朋友,候家莊的大小姐,魚兒!”
魚兒向白謹遊頷首道:“相逢就是有緣,我們都是於鋒的朋友,以後我們也是朋友了!”
白謹遊用眼角瞥了魚兒一眼,冷冷的道:“我跟你又不熟,誰是你的朋友!”
於鋒聽白謹遊的話說的難聽,立刻說道:“少堡主,葚兒是我的朋友,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該對她客氣點吧?”
魚兒笑着搖頭道:“沒關係,沒關係!其實多相處幾天,白公子就會知道我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
白謹遊也不理魚兒,說道:“不是說要走嗎!還不走!”說罷,邁開大步,出了門。
於鋒拉着魚兒道:“葚兒不好意思啊!他其實人不壞,就是脾氣不好!他這個人生來就很古怪!”
魚兒嘿嘿的笑着道:“有脾氣的男人,纔有男人味!”
於鋒立刻道:“怎麼?難道葚兒看上白謹遊了?”
魚兒立刻紅着臉道:“於鋒你說什麼呢!我纔沒有呢!”
於鋒道:“總之我只看到有一個人,自從見到那個白謹遊以後,眼中就再也沒有別人了,只有他!”
魚兒笑着跑到前面追上了白謹遊的腳步。
波卡對於鋒說道:“魚兒再怎麼努力也是白費心思!白謹遊是個冷麪煞神!魚兒堅持不了多久的!”
於鋒道:“其實,我感覺他們倆挺相配的,一個郎才,一個女貌!如果他們倆能在一起,倒是一樁好姻緣!”
波卡看着於鋒道:“難道主人的心裡真的沒有白謹遊的位置?”
於鋒搖頭道:“不知道,總之我感覺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因爲我感覺還有一個人在等我!”
衆人來到馬車前,白謹遊要與於鋒同乘坐一輛馬車,魚兒立刻也上了於鋒所乘坐的那輛馬車。
白謹遊不悅的看了魚兒一眼,此時於鋒也上了車,就坐在了於鋒的旁邊。
白謹遊立刻不高興的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和於鋒離得那麼近!”說着就把於鋒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於鋒將白謹遊推到一旁,道:“你做什麼!這馬車中的空間本來就小,哪能有那麼大的空間!大家都互相謙讓下也就是了!”
白謹遊哼了一聲,老大不高興。
魚兒開口道:“白公子是何方人士?”
把僅有也不看魚兒,不情願的說道:“敬州!”
魚兒立刻道“是嗎!聽說敬州是個美麗的地方!還有一座被佛竺教的教衆們稱作神山的雪峰山!聽說山上的積雪終年不化!因此孕育出了世間獨一無二的花朵‘冰山雪茸’!”
白謹遊見魚兒有些見識,才說道:“不錯!我的家就在雪峰山上!”
魚兒驚訝的道:“什麼?真的?白公子竟然住在雪峰山上?可是我聽說雪峰山很冷啊!”
白謹遊像看怪物一樣看着魚兒,感覺剛剛自己對她的評價還是過高了!
於鋒開口道:“雖然雪峰山上很冷,可是並非是那種不適宜人居住的環境!只要多穿些棉衣,環境還是很舒適的!”
魚兒點頭道:“哦!原來是那樣!”
正說着,侯穹之突然在前面
的馬車中喊魚兒的名字,叫她到前面的馬車中去。
魚兒老大不願意的道:“爹,我就在這個馬車裡不行嗎?”
侯野吟也叫着魚兒的名字,要她到前面的馬車中去。
魚兒無奈,只好到前面的馬車中去。
魚兒一走,白謹遊立刻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於鋒突然抓住於鋒的手,大聲道:“於鋒快走,有殺氣!”
與此同時,坐在馬車中的白謹遊和波卡都感覺到了殺氣,不待大家離開馬車。大家突然聽到咔嚓一聲,不知從何處飛來的掌風,竟然將於鋒等人所乘坐的馬車劈成兩半!
於鋒、於鋒、波卡、白謹遊都騰空而起,從那破損的馬車上飛身而起,來到半空。
大家驚慌不定,定睛一看,在碎裂的馬車前,赫然出現了兩個手持單刀的人。在這兩個人的身後,還有一百多個身着黑衣的人。
於鋒驚訝的道:“黑鴉組!”
於鋒看向於鋒,道:“黑鴉組是什麼?”
於鋒道:“黑鴉組是墨陵尋馴養的一個殺手組織,他們就是墨陵尋殺人時所用的兇器!”
聽了於鋒的話,於鋒才知道,襲擊他們的,和站在他們面前的人是墨陵尋的人!
站在前面的三個人中的其中一個,陰惻惻的笑道:“算你識貨!你爺爺我就是黑鴉組的隊長!今日,爺爺就是來拿你們的人頭的!”
不待其他人動手,剛剛落地的把白謹遊冷哼一聲,上前一步道:“哼!大言不慚!吃本公子一劍!”
說着,伸手一抖,一把銀光寶劍,出現在了白謹遊的手中。噔噔噔幾步便衝到了那三個人帶頭人的面前。
於鋒對於鋒說道:“於鋒,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你快到葚兒姑娘那無!”說着,他也向那三個帶頭人的方向衝了過去。
一時間白謹遊與於鋒與那些人打成一團。
波卡拉着於鋒道:“主人,波卡來保護主人!”
此時,已經覺察到後面的馬車出事的衆人才停住了馬車,都走了過來。
侯野吟亮出手中的青峰劍,加入了戰鬥。
徐羽扯動嘴角,道:“我好長時間沒有痛痛快快的打過一架了!今天終於可以過把癮了!”說着,他便衝向了混亂的人羣。
侯穹之驚訝的看着那混亂的場面,拉住要去幫忙的魚兒道:“葚兒,爲何黑鴉組的人會來追殺我們?你和你哥哥都做了什麼,有什麼事在瞞着我!”
魚兒無奈的道:“爹爹!您還真看重我和哥哥,以我和哥哥的本事,能讓墨陵尋出動黑鴉組來追殺我們嗎!”
侯穹之道:“那黑鴉組爲何會突然對我們展開進攻?”
魚兒道:“爹爹,事到如今,我就實話對你說了吧,於鋒就是身帶佛竺教聖物的聖女!黑鴉組是爲了她而來!不是爲了別的!”
侯穹之大驚,道:“啊?於鋒姑娘竟然是聖女?”
魚兒點頭道:“不錯!她不僅是駐顏神醫的傳人,還是攜帶佛竺教聖物的聖女!爹爹,你快鬆開我,我要去幫忙!”魚兒甩開侯穹之抓着她的手,將寶劍從劍鞘中抽出,便向那羣正將白謹遊等人圍在中間的黑衣人刺了過去。
侯穹之雖然也是江湖中一頂一的高手,但是他也是有身份的人,所以並沒有急着加入戰鬥。
更何況,白謹遊和於鋒、徐羽的武功都非常了得,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來對付這些人都綽綽有餘。
侯穹之來到被波卡牢牢抓住的於鋒的身邊,問道:“於鋒姑娘,你的身上帶着佛竺教的聖物?”
於鋒見侯穹之向自己說話,立刻恭敬的回答道:“晚輩不敢隱瞞前輩,晚輩的身上的確帶着佛竺教的聖物!”
侯穹之指着那些黑衣人道:“那麼那些人都是衝你來的了?”
於鋒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的!是於鋒連累大家了!”
侯穹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道:“都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老頭子每日都想着要爲武林出一份力,每天都在爲身攜佛竺教聖物的聖女擔心!我卻渾然不知,身帶佛竺教聖物的聖女早就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
是老朽眼拙,還請於鋒姑娘莫見怪!”
於鋒受寵若驚,道:“前輩言重了!晚輩不過是在倉促時受到了次八凡索提大祭司的囑託,將佛竺教的聖物帶到貢布神殿,送到巴訶穆達上師的手中!至於聖女之說,實不敢當!”
侯穹之哈哈的笑着道:“你這個女娃娃,倒是謙虛謹慎的很!你在我府上住了這麼多天,我竟然沒能識破你的身份。你倒是說說,你對葚兒和野吟都做了什麼,讓他們那麼相信你,竟然不將你的事情透露給我!”
於鋒立刻道:“晚輩不敢!只是葚兒和侯公子都對於鋒很好!他們爲了保護我的安全,竟然對前輩也隱瞞了我的身份!”
侯穹之道:“是啊!這兩個孩子都是講義氣的人!特別是葚兒,自從你上次救了她的命以後,她整天都在想着該如何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於鋒莞爾道:“上次救葚兒,不過是舉手之勞!說來也是我與葚兒有緣!上天才能給我這個救她的機會!”
侯穹之看着於鋒道:“不知道爲何,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對你有一種親切感!不知道是你救了我女兒的原因,還是其他!”
於鋒想了想,道:“我想,也許是因爲我與葚兒的關係太好了,而前輩也沒有拿我當外人,所以纔有那樣的感覺吧!我從小無父無母,跟着爺爺一起長大。既沒有父母的疼愛,也沒有兄弟姐妹相依。所以自從來到候家莊以後,我就把前輩當成自己的父親一樣尊重!”
侯穹之頷首,一副憐惜的表情看着於鋒,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經歷了這麼許多的事情!”
就在於鋒和侯穹之說話的時候,白謹遊、於鋒、徐羽、侯野吟、魚兒已經將那些墨陵尋派來的黑鴉組的殺手,如砍瓜、切菜一般盡數消滅。
衆人再次站在地上,已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於鋒看着倒了一地的屍體,心中無限淒涼。
爲何人與人要自相殘殺!
爲何自己明明沒有招惹任何人,會受到這麼多人的追殺!
倘若今日她不是與侯穹之等人乘車而行,而是受傷的她一個人,後果會如何!
她會不會被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殺人工具門抓住,然後將她大卸八塊以後,找到光之權杖,將光之權杖帶回去覆命,她則會被棄屍荒野!
於鋒越想越心驚,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波卡扶住於鋒焦急的道:“主人,主人可是不舒服嗎?主人怎麼了?”
於鋒搖頭道:“我沒事!”
白謹遊與那些黑衣人廝殺一番以後,雪白的衣服,仍舊纖塵不染。他見於鋒的臉色不好,匆忙來到於鋒的身邊,道:“於鋒,你怎麼了?是不是舊傷復發了?”
於鋒莞爾道:“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白謹遊道:“你的臉色白的像紙,還說沒事!”
魚兒走到被劈裂的馬車旁,道:“現在這輛馬車被劈裂了,不能用了。我們這麼多人,只有一輛馬車,要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