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有於鋒姑娘在,應該可以戰勝廣澤的時役!”
皇帝點頭道:“有上師在,真的是爲朕分憂了!既然上師如此堅持,還有於鋒姑娘的幫助,那朕就擇日找人送上師到廣澤去!”
柳丹武點頭道:“全憑陛下安排!”
皇帝又開口問道:“上師,聖物已經拿到了嗎?”
柳丹武點頭道:“是的!現在聖物就在貧僧的手中。”
皇帝笑道:“那就好!如此一來,朕馬上寫一份冊封的聖旨,上師即刻繼任佛竺教的大祭司之位!”
柳丹武雙手合十,道:“多謝聖上成全!”
皇帝看了看蝶妃又對柳丹武說道:“上師,我之前不是求了你一件事,現在上師可否爲我的愛妃摸頂賜福?”
第二天,皇帝發出皇榜詔告天下,正式冊封柳丹武爲佛竺教的大祭司,封號爲——次九巴訶穆達大祭司!
新任大祭司終於上任了,佛竺教的信衆們,把這一天當作節日來慶祝。因爲佛竺教的聖物終於又回到的了大祭司的手中,因爲新任的大祭司是轉世靈童,而不是那些心懷邪念之人!
皇帝在芷蘭殿中,坐在侯窕蘭的身旁,在他們的面前,是站在地上的於鋒。
皇帝開口問道:“並非是朕不想讓於鋒姑娘爲廣澤的百姓謀福,不過現在於鋒姑娘正在爲蝶妃醫治臉疾,倘若此時離開,那蝶妃的臉疾又要誰來醫治?”
於鋒道:“回聖上,這件事民女已經想過了。現在廣澤的百姓,身受時役之苦!所以民女到廣澤一行,勢在必行!至於蝶妃娘娘的臉疾,我已經爲蝶妃娘娘施過針,以後只要蝶妃娘娘每日堅持喝民女爲蝶妃娘娘開的藥,再配合着天穹丸一同服下。不過一月,蝶妃娘娘的臉疾定然會痊癒!”
此時,坐在皇帝身邊的蝶妃,已經除去了臉上的面紗,因爲她此時臉上的傷口已經全部癒合。
於鋒畢竟是駐顏神醫的傳人,所以駐顏神醫早就將醫治臉疾的方法都告訴給了於鋒。於鋒重新研製出了復顏霜,蝶妃臉上的傷痕很快便癒合了。只是爲了讓蝶妃的臉傷能徹底的好起來,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治療。
蝶妃率先點頭道:“既然如此,你便到廣澤去吧!難得你對國家效忠、一片赤誠!”
於鋒立刻謝恩,道:“多謝蝶妃娘娘成全!”
皇上也點頭贊同的說道:“既然蝶妃已經恩准你前往廣澤,那你與次九巴訶穆達大祭司就擇日啓程吧!你們早到廣澤一日,廣澤的百姓就可以少受一天苦!”
於鋒福身道:“謹遵皇上的教誨!民女到廣澤以後,一定盡力救治傷病的百姓!”
事不宜遲,當日於鋒便與柳丹武離開了皇宮,前往廣澤!
柳丹武離開後的貢布神殿的宙神殿中,大長老負手而立,面沉如水。
四、六、七、八位長老站在大長老的身側,同樣面色凝重。司長老開口道:“想不到柳丹武那小子的命那麼硬,我們幾乎用盡了辦法都沒能把他消滅,如今還讓他拿到光之權杖,成爲了貢布神殿名正言順的主人!
以後再想除掉他,就更難了!而且,這次讓他坐上了大祭司的位置,說不定以後他還會調轉槍口來對付我們!”
八長老嘆息一聲道:“我們準備多年,到頭來還是白費心機!若等柳丹武的翅膀硬了,我們五個人,一個都別想逃掉!”
七長老緊咬銀牙,狠狠的道:“不行!我們一定要想辦法除掉這
個黃毛小子!”
六長老開口道:“若事情是那麼容易做的,不用等到柳丹武拿到光之權杖之前我們就應該得手了!還用現在在這裡發愁嗎!我們用盡了全力!老大的元神受創以至幾乎武功盡失!我們都沒能將那兩個毛頭孩子打敗!
唉!我們連那個叫於鋒的小丫頭都鬥不過,更何況是與已經是大祭司的柳丹武鬥了!”
八長老不高興的說道:“老六,你能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
六長老不服氣的道:“我說的是事實!我們五個人輪番上陣,誰有本事將他們二人拿下?若是有把握還用在這裡發愁嗎!他們現在正好離開聖州到廣澤去!在路上下手是最好的時機!
若有人敢保證自己這次能夠得手!我便舉雙手贊成!”
四長老道:“我們五個人合力,還不足以對付兩個毛頭孩子嗎!這次就是個好機會,既然他們已經離開了聖州,我們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八長老點頭道:“不錯!既然他們想去廣澤送死,我們就成全他們!”
四長老、六長老、七長老、八長老都點頭贊同,大長老卻一直沉默不語。
七長老看向大長老開口道:“老大,你怎麼看!如果要行動的話,就該儘快動手,速戰速決!”
六長老贊同道:“不錯!我還可以用巫術,將廣澤的時役變得更嚴重!任憑那個叫於鋒的小丫頭有天大的本事,她也難以解除我的巫術!”
四、六、七、八四位長老異口同聲的道:“老大!你快做出決定吧!機不可失啊!”
大長老,終於轉過身來,面對衆人,他仍舊面無表情,不過是幾日的光景,他那原本光潔的臉上,佈滿了深深的皺紋,更像極了百歲老人!蒼老這個詞在他的身上,被完全的體現出來!
他終於緩緩的開口道:“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就那樣去辦吧!不過柳丹武與那個丫頭,如今已經今非昔比!柳丹武的手中擁有了光之權杖,他的力量被提升的何止百倍!而那個丫頭,她的手上雖然沒有了光之權杖的幫助,可是一直寄生在她體內的冥玉石卻被徹底的喚醒,現在想要打敗她,也絕非易事!
單單是一個臭丫頭就已經很難對付,何況還多了柳丹武那個臭小子!”
四長老與其他幾位長老對視了一眼,爲難的開口道:“老大說的沒錯!現在想要除掉他們兩個人的確並不容易,但是,這次恐怕已經是我們唯一的機會!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恐怕柳丹武便會針對我們了!
就算柳丹武能夠寬恕我們,皇帝也不會再容忍我們!
我們做的那些事,雖然不是盡人皆知,但是也很難逃過皇帝的耳目!”
八長老不耐煩的說道:“老四!你說什麼呢!你若怕了,現在就到柳丹武那個臭小子面前去求饒去!我們不攔你!”
四長老很冤枉,他不退讓,大聲的說道:“老八!在幾位長老中,你的資格最低!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卻如此說我!我看你是欠修理!”
八長老立刻向四長老的方向走出兩步,狠狠的道:“你說誰欠修理!大家同是大長老,你憑什麼說我資格低!你別瞧不起人!你敢不敢跟我比試比試!”
六長老和七長老,立刻將兩人拉住,六長老拉着八長老道:“老八!你說什麼呢!你別激動!消消氣!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你至於這麼認真嗎!”
八長老的氣勢剛剛收斂
了一點,四長老立刻說道:“誰跟他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他的資格本來就低!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
八長老和四長老越吵越激烈,六長老和七長老兩個人幾乎已經拉不住了!
“你們吵夠了沒有!”大長老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兩個人都紛紛收了手!
大長老面色鐵青,怒道:“有本事就把光之權杖給我搶回來!把那兩個人黃毛小兒給我除掉!窩裡鬥算什麼本事!”
四長老和八長老一聲不吭,垂手、低頭,不敢說話。
大長老繼續開口道:“我知道這些日子大家都累了!可是現在我們已經騎虎難下,就算我們現在放棄,柳丹武也不會放過我們!皇帝也不會放過我們!所以就算不爲了大祭司的寶座,就算爲了我們自己的命,我們也應該將柳丹武那個黃毛小子除掉!”
四長老、六長老、七長老、八長老,異口同聲的說道:“謹遵老大的吩咐!我們一定拼盡全力除掉柳丹武那個臭小子!”
大長老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們都快去準備吧!記住,此時不可節外生枝!”
四位長老都雙手合十,口中念道:“遵法旨!”說罷,都紛紛走出了宙神殿,各自準備去了。
不消一刻,宙神殿中只剩下了大長老一個人,他看着空空的門口,頹然的坐在蒲團上,他不知道爭奪了一輩子的東西,爭到頭來,自己究竟得到了什麼!
如今,仍舊是兩手空空,一無權利,二無地位,三無歡樂,四無充實!
自己的生命仍舊是平淡無奇,每日誦經禮佛,看着太陽從東方升起,西方落下!雖然已經身爲八大長老之首,但是因爲自己心中仍舊有更高的目標,每日過的都並不踏實!
那種叫做慾望的東西,一直都控制着自己的心!
他控制着自己鋌而走險,放棄原本平淡的日子,一直在刀尖上行走!
如今,自己終於遍體鱗傷,沒有搶奪到光之權杖,更沒有坐上大祭司的寶座。兩手空空不說,自己的元神還受到損傷,差點功力盡失!
如今身受重傷,恐怕要恢復個一年半載才能恢復到原來的功力!
他雖然不知道在這兩年中會發生什麼,但是他仍舊是個對權利非常狂熱的人!
他渴望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佛竺教的大祭司的位置!
他渴望爲天下百姓出一份力。
他每天都在像,若自己能夠坐上佛竺大祭司的位置,他一定會每日都走在鄉間小路上,爲天下的百姓賜福,讓他們過上幸福的日子!
大長老自己想着,如果我坐上了大祭司的寶座,我肯定比這兩個大祭司都強!他們算什麼!”
廣澤是處於聖州城外的一個小鎮,鎮上有三千多口人。因爲在天子腳下,百姓們的日子過的還算舒適。
近些年來,雖然姑師國一直面臨着漢軍的虎視眈眈,但是總算沒有發生戰事,百姓們過的都很安樂。
誰想,不知道是不是連老天都嫉妒廣澤百姓,過的太過於按了了。近日廣澤突然發生了時疫!疫病在廣澤一經蔓延,就鎖走了廣澤一半百姓的性命!
當地長官不敢擔當如此重大的事情,將廣澤發生時疫的事情稟報給皇上,皇上得知廣澤發生時疫以後便匆忙着急大臣們商議對策。
最後經過衆大臣的商議,爲了安撫廣澤的百姓,決定請巴訶穆達上師爲廣澤的百姓做一場祭司的法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