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吻的一時興起,我的手並沒有閒着,嬌軀在懷不能不發之於外,摩梭間,獵人準確抓住了撲騰的乳鴿,大手的熱度透過上好的絲綢,融化着裡面怦怦亂跳的芳心。
可是,人,是永遠不會滿足的,隔靴搔癢,淺嘗輒止永遠是道學家們的藉口,我讀過書,卻不屑於守禮,既然已經想通,自然不必客氣。
從下襬處滑進,掀開褻衣,我堅決而準確的找到了那團滑膩。山峰之美,不僅在高,而且在險。未經人事的酥乳碰到命中註定的貴客,那尖端一點彷彿被壓抑了很多年這一刻終於得到了解脫似的,這一刻,兩股熱氣陰陽相聚,謝蘊面如火燒,嬌喘細細,我指尖夾住她的凸起稍微用力一掐,誠如所料,一聲**蕩魄的呻吟讓人迷醉。
謝靈進來時,我的兩隻手正在狠命揉着謝蘊的酥胸,而謝蘊那一臉陶醉和那聲呻吟讓謝靈根本忘了我方纔那句廢話。
“你們,你們這。。我。。。”曾經豪氣干雲的謝靈面對這香豔的一幕,她所能做的只能用纖纖玉指指着我,張大小嘴愣在那。
謝蘊見被姐姐撞破,早就撲在我的懷裡不敢出來,我開始也是嚇得臉都綠了,可是,看着謝靈的臉由震驚莫名的蒼白逐漸變得鐵青,我心中開始打鼓。
“卜機!你這個小人,你這個騙子,我瞎了眼,居然引狼入室,我,我要。。。”謝靈終於爆發,也不再顧及優雅的形象,醉人的風華,像潑婦罵街似的又跳又叫。
我只能沉默。
罵了一小會,謝靈開始從炎黃時代的倫理道德,講到孔子的克己復禮,然後針對劉歆劉向的篡改經典進行了無情的批評,並拿出不可置疑的證據證明,她說的纔是對的。
當然,她的中心,是我的手不應該放進還是養在深閨的謝蘊的小衣裡。
就算你情我願,也不該現在伸進去,該在三媒六正拜晚天地後,那時候我們想怎麼揉捏,正轉業好反轉也罷,都無所謂。
就算現在我們現在想要嚐嚐鮮,也該找個揹人的地方,不能讓她看見,最最不能接受的是,我居然放任謝蘊發出那麼醉人的聲音,而且恰好讓她聽見。
因爲我沒有做到以上那一切,所以我是小人。
我依然沉默。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謝靈除了最開始尖叫了一聲,然後都是很理智的跟我講道理,對我的錯誤行爲進行深刻批判。而且我注意到,謝靈邊說邊走時,並沒有忘記給我們關緊門。儘管我的手因不便此時拿出而依然攥着謝蘊的酥胸,而且它由於被我揉捏而正在變大,謝靈依然跟沒事似的跟我講道理,目不斜視,雖然臉上還是有點紅。
謝蘊倒好,似乎不以爲意,樂得偎在我懷裡,小手緊緊摟着我的腰。
好容易,謝靈大概說累了,拿起我方纔起早漱口的茶,大大灌了一口,我淡淡說道:“靈兒,我可不可以理解爲,你在吃妹妹的醋。”
謝靈頓時面如火燒,低聲道:“哪有。”旋即叱道:“你胡說什麼,誰讓你叫我靈兒的,蘊兒年輕不懂事,我真沒想到,你,,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我依然摟着謝蘊,笑道:“誰?當然是天,上天的安排,除了我,是沒人可以違抗的,你們姐妹註定是我的,你們自己也知道的,不是嗎?”
謝靈大羞,掩面嗔道:“死蘊兒,是不是你給這個大笨蛋說的。”
謝蘊迷糊的說了聲不是,我接過話茬,道:“靈兒,想必郭師兄也跟你們說了,你們將有天劫,只有我,才能挽救你們,所以,你也過來吧。”
說這話,我都臉紅,何況謝靈,謝靈依然捂着臉,壓根不理我,謝蘊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大笨蛋,姐姐從小就害羞,你還站在這幹什麼?”
既然人都這麼說了,我就不客氣,一個跨步,右手從謝蘊衣服裡伸出,右臂一舒,便把謝靈攬入懷中。
謝蘊很乖巧的把右邊讓給了謝靈,謝靈則一直閉着眼睛不敢說話,只見謝靈今日改換杏黃緞裙,頭戴銀釵玉環,腳登粉紅軟鞋,看起來雍容華貴,聖潔。
謝靈感到我在注視着她,男子的氣息噴在她的口鼻,舒展的胳膊摟着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只感到身子都軟了,我不等她有所表示,直接一口嘬住那美豔妖嬈的紅脣。
趁謝靈未及反應,我直接撬開貝齒,找到她那滑膩柔嫩的小舌,時而輕攏慢捻,時而橫掃千軍,謝靈只是愣了片刻,便果斷還擊。
誰說女子不如男,謝靈的小手緊緊箍住我的脖子,強行把我的頭由居中偏向她掰到完全正對她,謝靈的小嘴居然有着驚人的彈性,能和我嚴絲合縫,謝靈的小舌頭很有戰鬥力和耐久性,與我抵死纏綿,絕不放棄。謝靈似乎練過閉氣,因爲當我感到窒息想鬆開時,謝靈依然精力充沛。
這個吻,好久,好久。
鬆開謝靈,還有謝蘊,只好雨露均沾,好容易滿足姐妹倆,我也累的大喘粗氣。
摟着兩個一般粗細的小腰,雙胞姐妹一左一右坐在我的腿上,看看姐姐在看看妹妹,偶爾親上一口,人生最樂,莫過於此了。
想着以後的幸福,我不由“嘿嘿”傻笑起來。
“沒出息!”兩人異口同聲,同時出手,快若閃電般攥住我的耳朵,之所以還沒開始轉圈是看我的表現。
我能怎麼表現呢?低聲下氣,軟語相求,上下其手,好歹讓二女安靜下來。
“卜機哥哥,方纔早上,那聲怪笑,你聽見了麼,好嚇人哦,府內家將搜了個遍,也沒找到什麼蹤跡,看來我們遇上高手了。”謝靈已經很習慣跟我親熱了。
我一本正經點頭道:“聽見了,中氣十足,隱隱然有王霸之氣,攝人心魄。”
謝蘊聽了,咯咯笑個不停,謝蘊嗔怪的瞪了謝蘊一眼,道:“你還笑,小心,下次那人來了,脫了你衣服打屁股!”
我一聽,樂道:“這敢情好,蘊兒,廢什麼話,脫!”
謝蘊可憐巴巴的看着我,我心中不由又是一蕩,膝蓋輕輕晃動着,我感到謝蘊的兩腿之間,似乎越來越熱了。
謝靈奇道:“卜機哥哥,你。。你怎麼這麼說呢,靈兒好歹。。”
我苦着一張臉,帶着哭腔道:“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呢,你都說話了,我能不停麼,蘊兒,委屈你了,相公一定輕輕打你屁股。”
謝靈愣了好一會,不依的打我道:“原來是你早上起來在那乾嚎,還害得人家擔心死了,你真壞,真壞。”
我緊緊摟着姐妹倆,不讓她們逃了,一本正經道:“靈兒,蘊兒,你們說,早上那聲爽朗浩蕩,中氣十足的笑,是不是很有王霸之氣,讓你們傾心於我。”
“呸!你這笨蛋,純粹王八之氣,大王八。”
“對,趴下,學王八。”
“二位夫人,我不能當王八呀。”
二女齊聲道:“我們說能就能,少廢話,趴下。”
“我當王八,你們生的寶寶豈不是。。”
“哎呀你還說,我打死你,打死你這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