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晨一招得手並不怠慢,上一次雷驚之戰,他得來不少玄妙的火器,此刻正好拿水若寒試煉。
於是,手中大殺器連番催動,又射出密密麻麻的一排暗器,在空中組成詭異的陣法,離奇在水若寒面前爆開。
然而煙霧瀰漫過後,一片水汽蒸騰而起,頃刻間又凝聚成寒冷的冰盾,水若寒在其掩護之下,毫無妨礙。
此時,猛然一發力,掌中凝結出的冰盾,立時飛撲而來,直擊司空晨手中的大殺器。
司空晨立時引動手裡的神兵,一朵鐵蓮花自其中綻放開來,隨即便有數百顆鐵蓮子爆射出來,憑空打在那冰盾之上,擊起無數的冰沫。
水若寒見勢甩手彈出一道水柱,啪的一聲打在那冰盾之上,立時連在一處憑空舞起,把射來的無數顆鐵蓮子,又從冰盾之中反射出去。
可惜這些鐵蓮子方纔被逼出冰盾之中,立時接二連三的爆炸,卻原來司空晨在其中混入了自己真氣凝聚的靈丸,此時藉機發難,居然把面前的冰盾炸出了一條裂紋。
司空晨藉機飛速跳上盾牌,沿着舞在半空的那條水柱,直逼水若寒而去,水若寒見他拼命來襲,悄然一震手裡的水柱,頃刻間散成無數的水珠,四散而去,令司空晨頓失憑藉,無端落地。
可是司空晨在半空中,身法不減,悄然射出來十幾把飛刀,徑自瞄準水若寒的咽喉。
凌厲的飛刀,卻令水若寒無從選擇,只有在手中凝聚出一把冰劍,左右格擋,把飛刀一一打亂,跟着身形也急速運作起來,猶如化作一道利箭,衝向了對方。
兩道人影在空中快若閃電的,接連交手,一時間暗器飛舞,寒氣逼人,竟是難分勝負。
數百個回合,輕而易舉的過去,水若寒再次飄身落地,身上赫然多了幾處傷口,沒有想到對方不過抱丹境的存在,居然可以傷到自己。
而司空晨也是一般的心思,冷笑道:“閣下玩水的把戲,倒是了得,可惜你殺不了我!”
再度發難,無數的暗勁匯聚而成的暗器爆射而來,身形又一次消失不見,直逼水若寒面前。
“是你殺了桂逝鴻!”水若寒掌中再次聚起一把五尺多長的寒冰之劍,輕鬆擋下了司空晨飛擊而來的一把斬刀,然後壓迫住對方的兵器,繼續不冷不淡地說道,“看來,我非殺你不可了!”
掌中冰劍,離奇發生變化,居然上下兩端生出鋒利的彎刀一般寒冰,猛然轉動刀身,立時在司空晨胸前劃出一道刺眼的傷痕。
司空晨略微退後兩步,伸手蘸了一下帶血傷口,放在嘴邊舔舐了一下,反而激發了戰意:“來得好,就看誰的命夠硬了。”
突然之間,護身的神兵大殺器,在其身前綻放開來,居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威力,司空晨體內最精純的元氣,被源源不絕地聚集到大殺器上,然後大殺器又被他體內的本命元神所影響。
最終,變幻出無窮無盡的凌厲暗器,全部圍繞在司空晨身周,那一刻他就是操控暗器的神一般,無可遏制地捲起一陣暗器聚成的風暴,狂轟亂炸一般衝向了水若寒。
那一刻,什麼樣的盾牌、法寶,都似無可阻擋。
水若寒眼神一陣收斂,他也絕不甘心示弱,亮出生平最爲霸道的絕學,腰間葫蘆內的泉水傾巢而出,最終在身前也匯聚出無以倫比的異象,然後坦然迎接着司空晨這至強一擊。
兩個強者,無可阻止地交戰一起,那一刻的場景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竟令當場所有交手的人都忍不住停下的打鬥,觀望這一場驚世之戰。
以至於當戰鬥結束,勝負已分,他們都難以回過神來,最終卻是水若寒的部下率先說道:“水軍師居然敗了,這怎麼可能?”
“明明只差一招,一招之差就那麼輸了。”
“連水軍師都敗了,我們怎麼辦?”
“龍將軍呢,去找龍將軍!”
當這些人回過神來,要去找最後的靠山,然而那不遠處的將軍殿卻在他們面前離奇消失,然後一個人影飄然飛出,冷傲地宣佈:“龍將軍已經敗了,從此新人榜上的排名再沒有這個人。”
“連龍將軍也敗了,那我們怎麼辦?”
這些人頓時陷入慌亂,有的第一時間就想逃走,有的則忍不住產生向越蒼穹投靠的打算,但是很快不遠處趕來了一批人,卻是第五鴻帶着大林寺的弟子,還有遊俠蕭明聚集的同伴趕來救援。
第五鴻一過來驚聞龍將軍落敗的消息,不由大爲舒暢,這時率領人馬立時攔住那些欲逃竄之人說道:“龍將軍已經敗了,你們還想逃嗎,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有人不把他放在眼裡,當即亮傢伙說道:“第五鴻你這個手下敗將,打不過龍將軍只會來佔便宜,有本事咱們單獨較量。”
一時間又亂紛紛打了起來。
越蒼穹非常鄙夷地望了場上的亂局一眼,忽然將自身的神域毫不留情地施展出來,一時間強大的神域籠罩方圓近百里的存在,龍將軍引以爲傲的地盤,全然被他掌控在手中。
“今日誰也別想僥倖,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全都給我進去吧。”在神域的控制之下,那些龍將軍的部下,立時被無情的壓制,再借由紫竹神珠和紫霄葫蘆的威力,將這些人毫不猶豫地收爲越蒼穹的傀儡。
一時間方纔到手的紫竹神珠居然有空間佔滿的跡象,這一下子越蒼穹手頭的傀儡附庸,至少達到近萬人之多,每日要豢養這些人馬只怕光是之前邪異閣裡的資源,已然不夠了,越蒼穹甚至必須在天元戰車上加大物資的產生,這一切還得從七寶仙羅以及千年靈樹上着落。
於是慢慢開始盤算,接下來如何收拾面前的局面,以及接受的龍將軍的地盤。
越蒼穹開始派出數十個分身,率領着一批傀儡出去,清理龍將軍所轄的區域,逐一收歸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