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蒼穹對那藍梅花說道:“其實我曾經和天盟的盟主越蒼穹,有過一段血海深仇。當年我的父輩乃是驚寂門中,和其對立的一方。就是因爲得罪了越蒼穹,最後才被其連根拔起。”
“我僥倖脫逃,就投身在逍劍宗門下,蒙福清真人不棄,成爲隱宗的一員。後來奉師命,潛入天界幾個門派,以作策應。”
“可惜,越蒼穹好命,竟然被他掌握了大勢。在生死塔上將福清真人還有幻機盟住一一擊敗,再後來更是統一了大半個天界。”
“我被逼無奈,之後離開逍劍宗,另謀生路。藍大姐是明白人,知人善用,不會將我拒之門外吧?”
最後眼望着藍梅花,打量對方的表情,暗中已然施展其玄妙的神通,令其無法生疑。
且莫說藍梅花疑心有多重,就算是真的懷疑越蒼穹,此刻在其氣勢感染之下,早已深信不疑。
只是點頭說:“很好,總算沒有說瞎話。倒也讓我欣慰,只是你終究有期滿之意,這事難免還有責怪到於三哥身上,你說可叫我如何是好?”
越蒼穹望着她傲嬌的表情,卻已看出這個女人是在賣萌,果斷地湊前一步說道:“藍大姐但有吩咐,小可決不推辭,只求不要牽扯到於三哥身上。畢竟他是一片好心,收留於我。”
“好好,你倒是挺講義氣。”藍梅花假意伸手,扶起越蒼穹笑道,“要我替你隱瞞也可以,就得看你怎麼表現了?”
越蒼穹暗道你個難纏的女人,不知又要出什麼花樣,忽然將神通施展出來,幻影魔域悄然顯出:“小可生平倒也學了幾套厲害的功法,不如就在藍大姐面前施展一二,請你評點。”
藍梅花見狀正要打個哈欠,暗道此人竟也不上道,誰知越蒼穹卻已脫去了上衣,露出了彪悍健美的身材,開始圓圈走了一遭。
這一下,卻不由勾起了藍梅花的興趣,眼睛眨也不眨地打量着越蒼穹,彷彿要吃人的母老虎一般。
看着看着,就不由眼花了起來,越蒼穹所散發的氣運何等強大,豈是她隨意可以經受的?
此刻忍不住靠在身旁的護欄,甩手扇着風,自覺已出了一臉的熱汗。
越蒼穹已然感到她雙頰緋紅,早已被自己的男子氣息,引誘得難以抵抗。想是平日裡也是放浪得很。
於是停下動作,詐做好心地去問:“藍大姐,你沒事吧?”
藍梅花擺擺手道:“沒事,你這趟功夫練着可真是精彩。看得大姐我不覺出了一身熱汗,你去幫我進屋拿個絹帕出來。”
越蒼穹心中鄙夷,你倒是怪會享受,還拿什麼絹帕?誠心這是要玩勾引人的把戲,卻也不推辭,徑直走進了屋中。
神識隨即在屋中一陣掃描,打探屋內的詳情。只見這屋中除了女子的梳妝檯、胡牀,便是牆上遍佈各種奇門兵器。
藍梅花果然不愧是品武師中的奇才,看她所掛的武器都是非一般的存在,什麼狼牙棒、鐵項圈還有皮鞭等等,應有盡有。
越蒼穹在梳妝檯上翻查了一遍,無意拉開抽屜見裡面裝滿了各色蠟燭,五顏六色當真詭異。
最後才從其中找到一方絹帕,剛要拿在手中,忽然心中生出一絲警覺,似乎預測到了即將發生的事。
這個藍梅花,看樣又要耍什麼把戲。越蒼穹忽然身形一晃,分出一個化身,繼續去拿那絹帕,自己則隱身在一旁。
不想藍梅花後腳已經推門進來,反手將大門合上說道:“你是怎麼了,找個東西如此慢騰騰。是不是在人家房中,胡亂尋找,弄壞了什麼東西,我可是要罰你。”
越蒼穹在暗中看着她進來胡攪蠻纏,就暗中操縱分身,給她來個欲拒還迎。
雙方卻在屋中玩起了躲貓貓,這藍梅花自認也是有兩把刷子。雖然春心已蕩,卻也沒有失了火候,一番糾纏,卻意外發現越蒼穹手段高明。
不由得坐在了椅子上,做嬌羞狀說:“你還真不是好人,以爲老孃好欺負嗎?信不信我一發火,就把你的老底給揭出來。”
越蒼穹暗道你個狠心的婆娘,又是調戲又是恐嚇,以爲我真拿你沒辦法嗎?
暗示分身,湊上前去,假意討好,卻給她整個抗在了身上,狠心扔上了牀。
這下可把藍梅花疼得不輕,想她在龍若山地位尊崇,一向呼風喚雨,平日裡被人嬌寵慣了。何時受過這等苦,今個卻是生生要把腰給摔斷了。
可惜不等她喊出聲來,越蒼穹的分身早就壓到了牀上,一道勁氣輸進對方體內,只令藍梅花渾身軟綿綿的,無力動彈。
分身笑道:“藍大姐,怎麼又躺下了,真個是不舒服?不知道我這套伏虎拳威力如何,專門用來降服母老虎的。”
藍梅花明知道他是在佔自己便宜,卻是無話可說,心中已知不妥。
暗中運轉氣息,試圖反抗,終於發出一絲嬌嗔:“大膽,我看你是蹬鼻子上臉了。如何敢這樣輕薄於我?”
越蒼穹笑道:“這有何輕薄的?不是大姐你要我施展幾手給你,不能親身試驗,如何看得出我功夫的高低。”
見藍梅花眉頭緊皺,頗有不屑,於是伸手將牆上的皮鞭拿下說道:“方纔露得幾手,功夫實在粗淺,想來入不了大姐的法眼。還是讓我再露點兒絕活吧。”
身子往下一閃,將藍梅花身子調轉,皮鞭在半空啪啪兩下,打了聲脆響。驚得藍梅花,幾乎都快要哭出聲來。
想她藍梅花,一向號稱毒舌中的毒舌,往日栽在她手,被羞辱的武者不在其數。奈何,礙於品武師和龍若山的名頭,多少吃了暗虧的人,都無可奈何。
如今,卻有人如此羞辱自己,算不算得上因果報應?
越蒼穹的皮鞭,在空中甩得啪啪作響,卻遲遲不肯落下。
惹得藍梅花早已是驚慌失措,越蒼穹把握着她的心思感覺着只需再加一把勁,這個龍若山的三號人物,就會被自己收服。
又僵持了片刻,藍梅花果然承受不住,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又是說什麼老孃耍過多少男人,別以爲你可以折磨老孃;又說什麼天下間的男人,全都一個樣,你鞭子遲遲不落下,是不是不敢玩真的?
越蒼穹還真被她氣糊塗了。
最後,念頭一轉。
皮鞭噼啪一下,生生就落在了那翹臀之上,便有一聲驚呼傳了出來。
只見那破爛的衣服下面,露出一道血紅的口子,襯着一旁的雪白,異常悽美。
“你……真是打死人家了!”積攢了好久的情緒,終於爆發。
藍梅花徹底忍耐不住,終於倒在了越蒼穹的皮鞭下。
想越蒼穹此刻早已看破情*欲,對於他人的把握乃是洞若觀火。
藍梅花生性荒yin,自然也就敗在了一個欲字上。
此刻越蒼穹終於罷手,指揮分身問她說道:“你還有話說沒有?要不要亂來了?”
藍梅花完全被越蒼穹所控制,不敢再有半點兒廢話。
越蒼穹全心將她控制住,開始盤問龍若山的詳情,藍梅花知無不言。
一番細細盤問之後,又對這裡的情況瞭解了許多。
原來龍若山一共有五把交椅,除了今日會面的黑老妖、三十六變之外,另外還有於三哥以及另外一位首領。
這五人組成了龍若山的聯盟,自成邪異道中的一個體系,後來又從中分離了出來。
如今算來,這龍若山也算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至於他們此番的目的,無非是要趁玄龜星的異變,擴大自己的勢力。
算起來龍若山倒也沒有做過什麼惡,只是這個藍梅花太過放浪,不把男人放在眼裡,任意玩弄。越蒼穹纔出手狠狠整治她一番。
此刻事情結束,卻也不要怠慢了她。
越蒼穹施展手段,便爲藍梅花療傷。慢慢那翹臀上的傷口,也就逐漸復原。
藍莓花心有餘悸,還有些弱弱地不能復原。
越蒼穹便以神通,慢慢令其穩定下來:“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不再像以前那般,我自然不會再讓你受苦。但若你還如以往,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藍梅花抽泣了一下,只好答曰:“多謝主人。只是人家那裡還疼,可否幫人家揉揉。”
越蒼穹把臉一沉,這女人剛給幾分好臉色就又來了,真是不知道悔改。
見她又害怕得把身體蜷起,不由升起一絲惡作劇之意,便笑道:“你也莫怕!我見這裡有不少的蠟燭,各式各樣的俱全,卻不知平日裡做什麼用啊?”
藍梅花臉一紅,知道說中自己的隱私,難以言語。
越蒼穹伸手摸出一根血紅的蠟燭,點燃了說道:“你不回答也好,莫不如讓我替你示範一下。”
滋滋兩聲,有那殷紅蠟液滴了下來,驚起一聲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