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孫通在馬背上向樑夫人行了一個禮,“原來是樑夫人,失敬失敬。”
僕役牽着馬車,對叔孫通叫道:“別擋路,我們還要趕路呢。”
叔孫通退到了一邊,僕役們護送着樑夫人向前走去,樑夫人扭頭看着叔孫通,兩個人是郎有情、妾有意。
樑夫人的車隊走遠了,消失在了轉彎處,但是叔孫通還騎在馬背上,望着樑夫人車隊的方向發呆。樑夫人就像是一股春風,吹進了叔孫通的心田,吹得叔孫通心裡暖暖的,很是愜意。
過了一會兒,隨從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叫道:“主公,我們可找到您了,剛纔這邊吵吵鬧鬧的,怎麼了?”
“沒什麼,”叔孫通說道,“準備一下,咱們明天到司馬耀的領地巡視。”
司馬耀祖祖輩輩都是叔孫氏的家臣,司馬耀本人無德無能,一個平庸之輩,靠着祖宗的產業,過着富裕的生活。
在叔孫通的衆多家臣當中,司馬耀是很不起眼的一個,叔孫通都記不住司馬耀長什麼模樣。
司馬耀正在家裡飛鷹走狗,玩耍呢,突然,僕役跑了進來,叫道:“老爺,老爺,叔孫大人來了。”
“叔孫大人,哪個叔孫大人?”司馬耀呆呆地問道。
僕役說道:“就是叔孫氏的族長,叔孫通大人。”
“我的媽呀,他怎麼來了?”司馬耀萬分震驚,慌慌張張地準備接駕。
司馬耀領着僕役們跑到門口,叔孫通已經在護衛的簇擁下,騎着馬進了司馬耀的宅子。
司馬耀跪在了地上,叫道:“臣司馬耀見過主公!”
叔孫通揚了一下手,說道:“愛卿平身吧。”
“謝主公,”司馬耀站了起來,額頭上冒出了汗,神色很是慌張。
叔孫通面帶微笑,說道:“愛卿不要慌亂,我就是四處巡視,走到了你這裡,你給我安排個住處,準備便飯就好了。切記,不要鋪張浪費。”
“是,臣知道,臣知道,”司馬耀唯唯諾諾。
叔孫通說不能鋪張浪費,可是也不能怠慢了叔孫通,司馬耀還是叫僕役們準備山珍海味、瓊漿玉液,擺了一桌子酒菜。
司馬耀帶着家人到餐廳來見叔孫通,樑夫人見到叔孫通,目瞪口呆,叔孫通則是微微一笑。
司馬耀向叔孫通行了一個禮,說道:“主公,這是賤內梁氏。”
“梁氏給主公請安,”樑夫人向叔孫通行了一個禮。
“免禮,”叔孫通面帶微笑,看着樑夫人。
司馬耀又指了指樑夫人身邊的兩個少年,“這是犬子司馬圭、司馬奎。”
司馬圭、司馬奎向叔孫通行禮,叔孫通對司馬耀說道:“愛卿的兩個兒子真是一表人才啊,將來必定是我魯國的棟樑。”
“主公過獎了,”司馬耀說道。
司馬圭、司馬奎儀表堂堂,很是威風,和司馬耀這個窩窩囊囊的父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叔孫通心想,這司馬耀真是司馬圭、司馬奎的父親嗎?
司馬耀一家人陪坐在叔孫通的身邊,司馬耀給叔孫通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說道:“臣恭祝主公仙福永享,萬壽無疆。”
叔孫通和司馬耀喝了一杯酒,司馬耀感到很榮幸,指着桌子上的美味珍饈,給叔孫通介紹起來。
叔孫通聽着司馬耀的聒噪,一雙眼睛偷偷地向樑夫人看去,樑夫人美得就像一朵羞答答的玫瑰花,讓叔孫通心魂盪漾。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樑夫人端着酒杯,來到了叔孫通的面前,說道:“奴家敬主公一杯,祝願主公萬事如意。”
“好一個萬事如意,這杯酒我喝了,”叔孫通舉起酒杯,喝了一杯酒,感覺一股暖意直醉心田。
叔孫通心情愉快,喝了很多酒,喝得有些醉了,司馬耀把自己的臥底倒出來,給叔孫通居住。
叔孫通躺在了牀上,感覺枕頭下面有什麼東西,翻了一下枕頭,叔孫通看到了一個紅色的肚兜,這肚兜應該是樑夫人的。
叔孫通抓起肚兜,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一臉的陶醉,美人的氣息果然是芬芳香甜。
叔孫通在司馬耀的府邸住了下來,一住就是好幾天,司馬耀沒有覺察到什麼可疑之處,反而覺得是自己受到了叔孫通的器重,很光榮很自豪。
在司馬耀的府上住了半個月,叔孫通帶着隨從回三桓城,臨行前,叔孫通把司馬耀誇讚了一番,司馬耀高興得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回到三桓城之後,叔孫通立刻下了一道命令,給司馬耀升官,司馬耀高興得合不攏嘴。
過了幾天,叔孫通又下了一道命令,叫司馬耀統率軍隊到邊境駐防。司馬耀想帶着樑夫人一起去邊境,樑夫人推脫,說自己身體不好,不想去邊境受苦。
司馬耀把樑夫人當做了掌中寶,對樑夫人是言聽計從,只好戀戀不捨地告別樑夫人,一個人帶着軍隊去邊境。
叔孫通被樑夫人迷得神魂顛倒,回到三桓城之後,滿腦袋都是樑夫人,茶飯不思,整個人都消瘦了。
調走了司馬耀之後,叔孫通派人和樑夫人取得了聯繫,樑夫人給叔孫通寫了一封書信,書信當中全是仰慕之情和挑逗之意。
叔孫通感覺自己又煥發了第二次青春,帶着幾個隨從,悄悄地出了三桓城,向司馬耀家走去。
叔孫通穿着便裝,來到了司馬耀家西牆外一棵大楊樹下面,叔孫通學了一聲鳥叫,牆頭上出現了兩個人影。這兩個人是樑夫人從孃家帶來的僕役,對樑夫人忠心耿耿。
兩個僕役扔下了一個大竹筐,大竹筐的一端繫着繩子。叔孫通盤腿坐到了大竹筐裡,兩個僕役拽着繩子,把叔孫通拽進了司馬耀家院子裡。
院子裡放着一副大皮囊,僕役對叔孫通說道:“委屈大人了,請您鑽進去。”
叔孫通爲了能和樑夫人見面,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會猶豫,他一頭鑽進了大皮囊裡。兩個僕役擡着大皮囊,到了樑夫人的房門前,悄悄地敲了一下門。
房門開啓了一條縫隙,兩個僕役擡着大皮囊進了屋子,將大皮囊放在了地上,悄悄地退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覺。
樑夫人打開了皮囊,叔孫通從裡面鑽了出來,看着叔孫通那副狼狽的樣子,樑夫人嫣然一笑。
“堂堂叔孫氏族長,竟然藏在一副大皮囊裡。”
叔孫通看着樑夫人,說道:“爲了得見美人,叔孫氏族長刀山火海都願闖。”
樑夫人笑而不語,一雙眼睛帶着萬千嫵媚,能把男人的魂勾去。叔孫通感覺心底的一團欲-火熊熊燃燒起來,都快把他化爲灰燼了。
叔孫通上去一把抱住了樑夫人,親吻起來。
樑夫人笑道:“主公,您這麼急幹什麼?”
“如此美人站在眼前,怎能不急,”叔孫通瘋狂地親吻着樑夫人,抱着樑夫人上了牀。
叔孫通和樑夫人在牀上翻雲覆雨,纏綿了整整一晚上,累得滿身大汗,氣喘吁吁。
樑夫人看了一眼窗外,說道:“主公,天快亮了,您走吧。”
“春宵美景這麼快就完了?”叔孫通看着窗外,很不情願。
樑夫人給叔孫通穿衣服,說道:“主公,今晚你再來吧,還是西牆外那棵大楊樹下面。”
叔孫通撫摸着樑夫人的臉頰,說道:“別叫我主公,叫我阿通。”
“阿通,”樑夫人嬌滴滴地叫了一聲,叫得叔孫通骨頭都軟了。
叔孫通穿上了衣褲,辭別樑夫人,鑽進了大皮囊裡。樑夫人把兩個僕役叫來,兩個僕役擡着叔孫通到了西牆邊,又用大竹筐把叔孫通放到了牆外。
自從嚐到了樑夫人的鮮美滋味之後,叔孫通就一發不可收拾,每晚都要到司馬耀的府邸,和樑夫人暢享雲雨之情。
叔孫通覺得每天只和樑夫人待一晚上,抓心撓肝的,根本不盡興。於是,叔孫通想出了一個主意,讓樑夫人以拜神爲名,住到女媧廟裡,兩個人在女媧廟裡私會。
樑夫人聽從了叔孫通的話,以拜神爲名,住到了女媧廟裡,身邊只帶了幾個忠心耿耿的丫鬟、僕役。叔孫通也到了女媧廟,整日和樑夫人廝混在一起,沉醉在了愛情的甜蜜裡。
在女媧廟住了一段時間之後,樑夫人回到了家裡,叔孫通對樑夫人還是激情不減,一有空閒就到司馬耀的府邸,和樑夫人幽會。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天長日久,府裡有的僕役發現樑夫人有些不對勁,僕役悄悄地給司馬耀寫了一封書信。
剛接到第一個僕役的密報,司馬耀沒當回事,接到第二個僕役的密報,司馬耀犯起了嘀咕,接到了第三個僕役、第四個僕役的密報,司馬耀急了,也沒向叔孫通請示,帶着幾個隨從就回了家。
司馬耀悄悄地回到了家中,帶着隨從來到了臥室門前,樑夫人在門前安排了一個丫鬟放風。司馬耀命令隨從捉住了丫鬟,丫鬟被堵住了嘴巴,連一聲叫喊都沒發出來。
司馬耀藉着月光,看見臥室裡有一個男人的身影在晃動,司馬耀當時就血灌瞳仁,“好一個大膽的狂徒,竟敢勾引我司馬耀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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