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深海,一個驚人的消息震動華夏,一夥恐怖*分子在西疆省某市發動了一起駭人聽聞的恐怖襲擊,造成一棟商場倒塌,目前傷亡人數和損失暫時無法統計。
在各種輿論媒體紛紛譴責這種暴行時,而王南北卻驚呆了。當山村爆炸發生後,王南北就斷定這不是一起簡單的走私案件,而現在這次襲擊其時間和山村爆炸的時間極其吻合,爲什麼如此的巧合?難道說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麼?
如果兩者之間真有關聯,用山村據點來轉移實現,來爲自己在西疆發動恐怖襲擊贏得先機,那對方不僅僅是瘋狂,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當然不用說就能夠想到,在西疆製造恐怖襲擊的是誰,只是他們怎麼和東南亞最大的走私集團就扯上了關係?據之前掌握的消息,並沒有類似的消息流傳出來啊!或許真是針對這方面的情報,以前做了錯誤的判斷才導致情報空白,看來以後是應該加強這方面的呢!
作爲一個五講四美、愛祖國愛和平的殺手!哦!只是愛好自己祖國和平的殺手,絕對是不允許別人在自己國土上揚武揚威的!不過這些東西還是放不到檯面上,但總可以私下進行吧!要不然全世界的殺手都知道自己幹這種事情,還不得衝着花紅滿世界的追殺自己,那可就得不償失呢!
或許什麼時候,是應該抽出一點時間,到西邊去走走了。不過好似深海還有一堆麻煩沒有解決,還真是有點頭痛啊!
這隻跳騷到底是誰呢?關東林真的是你嗎?對於在外齜牙必報,在華夏卻一直都隱藏着自己的王南北來說,不想在深海給自己增加無謂的麻煩,可是麻煩自己找上門來,這就怪不得我用雷霆手段了。
地鐵站口,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羣,很少在中午出來的王南北,覺得連移動一步都顯困難,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挪到了電動扶梯上。
快要下扶梯的時候,王南北被人向前擠了一下,隨後感覺身後一人撲在自己後背之上,然後順勢抓住王南北的手臂才止住了前撲的勢頭。當然要不是王南北在擁擠發生的那一刻抓住扶手,或許在這麼擁擠的扶梯之上就可能發生一起踩踏悲劇了。
人這麼多,被擠一下是很難免的事情,剛走下扶梯的王南北,只是回頭對身後差點摔倒的濃妝女子報以一個微笑。令王南北沒有想到的是,濃妝女子高喊了一聲。
“非禮啊!有人非禮啊,快抓色狼!”濃妝女子拽緊了王南北的手臂,高聲喊道。
“啊!”
周圍驚訝的目光紛紛看向了聲音的來源,然後不知道人羣中誰喊了一句打色狼,在王南北莫名奇妙的時候,就被一羣人圍了起來。
“打死他!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不知道人羣中誰有喊了一句。
如果說在大街上喊搶劫之類的,或許過路的人只是瞄一眼,大部分的就匆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一句非禮抓色狼,絕對油鍋中濺入的一地水一般,人羣立馬就炸開了。幾個年輕的小夥子義憤填膺,紛紛衝上去準備暴揍色狼一頓。
被圍在人羣中的王南北,才發現自己被當成了事件的主角。面對幾個見義勇爲的良好青年,王南北揍也不是,不揍也不是。自己纔是受害者啊!
“等一下!”王南北大吼一聲,讓衝上來的幾人怔了一下。
“怎麼耍流氓了人還這麼兇呀!”人羣中又有人喊道。
“非禮?”王南北冷哼一聲,“你那隻眼睛看見我非禮了,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大家快看啊,現在這什麼世道,被人非禮了連苦都沒地方說理去。大家可是要爲我評理啊!”濃妝女子往地上一坐,開始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
正在現場亂成一團的時候,地鐵站執勤的民警推開人羣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喊道:“大家請讓一讓,我是派出所的民警。”
濃妝女子一件民警過來了,上去一把吊住了民警的手臂,哭喊道:“警察同志,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民警在濃妝女子的手背上拍了兩下,安慰的說道,“現在請你把事情的詳細經過講一下。”
“民警同志,是這樣的。”濃妝女子哭泣着斷斷續續的說道,“剛剛乘坐扶梯的時候,因爲太擠一時沒有站穩,我就不小心撲到王南北身上。結果沒有想到他,卻趁機摸我的下體。警官,你一定要將這樣的流氓繩之於法啊!”
“是啊!是啊!一定要將這樣的流氓繩之於法。”人羣中幾個女性同胞附和道。
可王南北聽了卻眼神冰冷的盯着濃妝女子,栽贓陷害用這麼齷齪的手段也太沒品了吧!王南北,你怎麼知道我叫王南北?
“這位同志…”王南北正想說話,濃妝女子又爆出一句驚天動地的話來。
“如果大家要是不相信的話,警察同志可以把我內褲拿回去鑑定,上面肯定有他的指紋。”
KAO!女人發起狠來,真是神仙也擋不住!內褲上有指紋,還鑑定,這麼專業的東西都能飆出來,看來真是不簡單啊!
“別吵吵,像什麼話!都帶回派出所去!”民警本以爲人多擁擠就是個誤會,準備調解一下的,但現在這樣子也只能帶會派出所再說。
兩人隨即被帶回了附近的派出所,並從現場帶回了一個自願作證,指控王南北當街調戲的事實。
派出所中,受害者濃妝女子的控訴,再加上證人的證詞,基本上是有充分的證據可以指控王南北當街耍流氓。如果說濃妝女子內褲上再鑑定出有王南北的指紋,估計將會坐實王南北的猥褻事實。
“王南北,你可真是有意思啊!前一段時間你涉嫌藏毒,現在又絞進調戲案,你可真是一朵奇葩啊!”審訊室中吳昔促狹道。
“真是麻煩你了!”王南北一臉尷尬。
“哎!先打住,我可沒有說要幫你洗脫啊!如果說你真幹了這事,就算你之前幫了我的大忙,該怎麼辦還得怎麼辦。”吳昔一臉嚴肅的樣子,絕對是幫理不幫親的。
吳昔雖然這麼說,但是當王南北提出要打個電話,一聽說此事後,放下了手中的事情,風馳電掣的就趕了過來。就衝這一點,王南北怎麼還是要感謝吳昔的。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派出所的一個警官走了進來。
“你好,吳隊長!”民警和吳昔打了一個招呼,繼續說道,“剛剛從對方內褲上我們確實提取到了王南北的指紋……”
“哎!等一下,你說上面有我的指紋?”王南北趕緊打斷了對方,一臉驚詫的樣子。
“王南北,這下我也救不了你了,你還是好自爲之吧!”吳昔一聽對方這樣說,起身準備轉身就走。這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要是自己在坐下去,有這樣的一個朋友,吳昔都怕臉上無光啊!
“確實如此!不過……”民警像是故意吊着兩人的胃口,頓了下才繼續說道,“我們從對方的上面還提取了有七八個指紋,所以這個有點不正常。”
“啥?”
王南北和吳昔兩人目瞪口呆,七八個指紋,這女的也太亂了吧!
“吳昔,我說什麼的,我就說這個女人不懷好意吧!”王南北瞥了一眼欲走的吳昔嘟噥着。
“不懷好意?”吳昔柳眉一豎,兩眼一瞪,“人家就算不壞好意,但是上面的指紋怎麼解釋,你別說他是自己飛上去的。”
“呃!”王南北額頭直冒冷汗,這事情好像真還有點解釋不清。
另一間審訊室。
“你能保證說的一切都是實話?”一名民警緊盯着濃妝女子。
濃妝女子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才慢慢的說道:“我保證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
“是嗎?”吳昔毫不客氣的推門走了進來,舉着手中的塑料膠袋,冷冷的說道,“我們從上面鑑定出來七八枚指紋,這個你又怎麼解釋?你不要給我說,你有讓別人摸你貼身衣物的嗜好。”
“這……”濃妝女子支支吾吾,眼神閃爍,臉色也有些發白起來。
“林華華,24歲,西江省人,富麗娛樂會所坐檯小姐……”吳昔將另一隻手中的資料揚了揚,毫不客氣的說道,“說說吧,是誰指使你做這件事情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林華華還是慌張起來,不斷的搓着雙手。
“林華華,對方已經準備起訴你栽贓陷害,並且要你賠償精神損失,你就等着接法院的傳票吧!”沒想到吳昔也開始用了手段了。吳昔說完後也不理對方,又對着之前聞訊的民警說道:“我們出去,就先讓她在這裡好好想想吧!”
“好!”顯然民警也知道吳昔的辦案能力,收拾起桌面的東西就朝外面走着。
“哎!等一下!”在吳昔兩人將要出門的時候,對方終於忍不住了,趕緊叫道。
兩人相識一笑,就這點本事,還學人家陷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