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過來,見過這些掌門”白羽夜見着蘇然,便招呼着她過來拜見這些門派的掌門。
蘇然拉着琉夏快步走到白羽夜跟前,看着坐在位子上的掌門們,六大門派的掌門她上次都見過了,就是一些小門派的掌門她沒有見過,在珊畫的提示下,一一打了招呼。
“小然,去休息一下,再過一個時辰就開始。”白羽夜心情似是很好,說完後便與那些掌門寒暄去了。
“師姐,不是仙劍大會平時都在瑤池辦麼?怎麼這次在白暮山啊?”琉夏有些疑惑,一邊問着一邊和蘇然珊畫向後院走去。
“王母病重,不宜打擾她,所以白師叔提出在白暮山舉辦。”
“哦。”琉夏看着眼前後院裡不斷練習的各派弟子們,微微扶額,這要是今天招不到弟子,她就得去人間招,就得重新開始,太麻煩了。
蘇然在珊畫一不留神下,就與一邊的弟子們打成一片,有說有笑的。琉夏正要上前將她拉回來,被珊畫制止。
“叫她多認識些外派弟子也好,以後有事也有個照應。那是四海島的弟子們,你也多認識些,不是要招弟子嗎,現在也是個時機。”珊畫擡頭看了看天,拍了下琉夏的肩膀,“我去看看準備的怎麼樣了,你注意着些蘇然。”
琉夏點了點頭,在珊畫離開後眯着眼睛看着與蘇然打鬧的一片人。四海島?東方凌的家,這些弟子也是四海島的弟子,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
她始終對東方凌有所警惕,自從上次她倆比試時東方凌說的那番話,讓她直覺性的認爲東方凌想要害蘇然,今天她必須提高警覺,以免東方凌對蘇然使什麼手段。
“誒,琉夏,你快過來啊,快點!”蘇然從人羣中擡頭,看見琉夏眼睛一閃一閃的,忙伸長了胳膊,對她使勁搖着,讓她過去。
琉夏臉色變得柔和,不快不慢的走到蘇然那裡,周圍的弟子們自動給她讓開了一條路,琉夏走到蘇然身邊,低頭看去是什麼事讓蘇然如此高興。
琉夏剛一低頭,臉上一片黑色。
“琉夏,你看這母蛐蛐真厲害啊,都把那隻公蛐蛐給吃了。”蘇然眼睛裡亮晶晶的,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滿臉的喜悅。
“小然,這是...”琉夏不知怎麼跟她解釋,總不能說是因爲懷孕,母蛐蛐纔要吃掉公蛐蛐吧,到時候蘇然的問題肯定如洪水決堤般而來。
蘇然還沒問是什麼,便聽到人羣外面傳來聲音。聲音不大不小,像是剛讓她能聽見一樣。
“你看,那就是白羽夜的徒弟。不學無術,竟在這關頭鬥起蛐蛐來了。”
“對啊,你說白羽夜那麼厲害的一個人物,怎麼會收了一個廢物做徒弟?”
“聽說啊,她是一條靈蟲變得。”
“這也難怪了,都是蟲子嘛,怪不喜歡蛐蛐也是在所難免。”幾個人開始笑起來,在蘇然耳朵裡格外諷刺。她今天要好好教訓她們,看看是誰不學無術!
蘇然還沒有走到那幾人面前,琉夏就如一陣風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那幾人身側,手上一把芙蓉劍正抵着幾人的脖子。
“你們,再說一遍!”琉夏的聲音如那地獄鬼魅,讓那幾人聽了直髮抖。剛纔她們還沒反應過來時,一陣強大的劍氣就將她們困住,動不得。
蘇然忙走到那幾人身邊,叉着腰看着那幾名說她閒話的女弟子,“你們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幾名女弟子忙擺手,聲音帶着哭腔,橫在脖子中的劍裡面的劍氣進入她們內臟,絞的生疼。
“哼,我們等會仙劍大會見分曉,看看是誰厲害!”蘇然不屑的哼了聲,轉身往回走,“琉夏,放了她們。”
琉夏陰收回劍,走到那幾名女弟子跟前,陰測測的看了她們一眼,女弟子們被這目光嚇得腿直打顫。
琉夏剛往前走了幾步,就見一個人影從身邊閃過,直向蘇然撲去,心念不好,可出劍卻也來不及。
“嘭”的一聲,蘇然被一個人影壓在地上,琉夏急忙過去,將那人拽起來,狠狠瞪了一眼,便趕忙拉起蘇然。
蘇然心下火氣更大,不顧滿臉灰塵轉頭去看壓她的那人,剛剛那一下,差點讓她的門牙都磕斷了!
蘇然轉頭看去,見那人就是剛纔說她閒話的人裡的其一,滿身怒氣的走到那人面前,“你是不是故意的!剛纔說我壞話,現在又故意撞我,你想幹什麼!”
那名女弟子低頭哆嗦,帶着哭腔,“對不起,我剛纔是沒站穩,不小心撞到師姐的。”
不小心?騙鬼去吧,誰都看見明明是她跑過來撞她的,正要發作,被琉夏制止,琉夏只是看了那弟子一眼,拉着蘇然向外走去。
蘇然不能理解,可琉夏不讓她這麼做定是有她的道理,完了再問問她。
琉夏拉走蘇然,無非是怕那些弟子說蘇然得理不饒人,對她也沒好處。可是這剛剛發生的一切,總是讓她覺得有些蹊蹺,但是她卻理不清頭緒。
琉夏仔細想着這些問題,直到拉着蘇然不見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剛剛那哆嗦的人,被陰影擋住的臉下不明所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