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我的嘴又不好使了,眼睛直往別人身上看。
可是,兩界堂那些妹子,不是不看我,就是又把球給我踢回來:“堂主,你解夢,堂主解夢有權威。”
我一夜之間就不傻了?
我就又權威了是吧?
可我能有什麼辦法?
“這個吧!我說吧……我跟你說哈……”我爲了措辭只能往旁邊綹哇:“夢,他得分怎麼解是吧!”
“我給你舉個例子啊!”
“就說,以前有個縣官,想要謀個上面的位置,升升官兒。結果,上面一直都沒動靜。他着急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還一連做了仨夢。”
“第一個夢是,夢見自己在牆頭上走。第二個夢,夢見自己穿着雨衣還打着一把傘。第三個夢,夢見自己跟小姨子沒穿衣服平躺在牀上。”
“縣官不知道啥意思啊!就去問他老婆。”
“他老婆一聽:這還不知道啊!夢見在牆頭上走,那是:無路可走。夢見穿着雨衣打傘,那是:多此一舉。夢見跟小姨子躺一起,那是:想入非非。這事兒,成不了。”
“縣官一聽,有理啊!這不完了嗎?一股火上來就病了。”
“縣官那師爺知道他病了,尋思過來看看,一問才知道怎麼回事兒。師爺聽完一拍手:老爺兒,這都是好夢啊!”
“老爺,您夢見在牆頭上走,那是:技高一籌。夢見穿着雨衣打傘,那是:雙重保險。夢見跟小姨子躺一起,你不早晚得上去嗎?這事兒,準成!”
“縣官一聽,這個病就好了!”
“解夢這事兒,還得師爺來。”
江均辭順勢看向了老劉,我才鬆了一口氣:得救了,總算是給扔出去了。
老劉乾咳了兩聲道:“我覺得,這個夢的意思是,海中有魚無數,你只要一條就夠了。”
“紅龍魚,大氣,華麗,才貌俱佳,有這一條紅龍魚,你就可以從此收網,不再打魚了。”
江均辭莫名其妙道:“我爲什麼要收網?那麼多漂亮的魚在等着我!”
“再說了,那條紅龍有什麼好看的嗎?”
“我還是覺得那些小魚好看。”
“我覺得……”
江均辭還沒說完,我就看見王小渙抄起我昨天拎回來的那根大青蘿蔔,掄圓了拍在了他腦袋上。
可惜了那個蘿蔔了。
直接被砸成了好幾節,斷開的蘿蔔飛起來一米多高。
王小渙扔了蘿蔔跳腳道:“李魄,我要跟你出去做任務,我不要看見那個打漁的。”
“好……好吧!”這個時候,我還能說什麼。
王小渙扔了蘿蔔走了,我把江均辭扶了起來:“我說,小池子,你是真做夢了,還是編的?”
江均辭哭喪着臉道:“我說的是真的。”
“再說,我是真想養魚。”
“要不是葉陽養的貓太多,我早就養魚了。”
我頭疼了:“合着,你說的是真魚,獾子說的是人魚啊!”
“要不,你去哄哄獾子?”
江均辭一臉認真的道:“咋哄?”
王屠夫實在聽不下去了:“江均辭不僅被你傳染了,連東北話都學會了!你聽聽,那一嘴大碴子味兒!你倆一塊給我滾出去。”
王屠夫拎着我倆就要往出扔,我頓時就急了:“這跟我有啥關係?我是堂主!找媳婦這種事兒,親爹都管不了,堂主能管得了嗎?”
王屠夫毫不留情的把我和江均辭一起扔後院去了,我指着江均辭一頓臭罵:“你看看你那熊樣兒!還能幹點啥?做個夢都能連我一起被扔出來!”
“無妄之災啊!”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你昨晚上那個夢是給我做的吧?我就是那條可憐的池魚。”
江均辭仰頭看着我:“我是不是把獾子給得罪了?”
“你才知道啊!”我差點瘋了:“你的兩個師父是怎麼教你的?他們倆是怎麼找到老婆的?”
江均辭如實說道:“大師父是師孃倒追的他。”
“胖師傅能娶到老婆是個意外,要不是當時有人下藥下錯了,還輪不到他娶媳婦。我胖師父說,這叫洪福齊天。有福之人不用忙,人在家中坐,老婆飛過來。”
“你這師父好哇!真是兩大奇葩啊!”我是徹底服了。
江均辭湊過來:“堂主,你有十個師父。他們就沒教過你怎麼追妹子嗎?”
我攤手道:“我的十個師父全都是光棍。他們教過我怎麼抵抗媚術,怎麼化解什麼什麼散,怎麼壓制情-蠱,甚至怎麼逃婚,就是沒教我怎麼撩妹。”
江均辭反問道:“你的師父不是更奇葩?我師父不管怎麼還有老婆,你師父不僅沒老婆,還不讓你娶老婆。你覺得這個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