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寢殿的大門才被打開。
知琴和蘇德勝同時側頭,都愣了一下。
容九歌依舊是一身墨色的龍紋寢衣,不過身的腰帶並沒有扣,露出了蜜色的胸膛。
面全是星星點點的吻印以及抓痕,加皇髮髻凌亂,本好看的臉此刻真的是狂野帶着一份魅惑。
蘇德勝一個大太監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而知琴也只是看了眼後撇開了眼神。
“讓人去把裡面收拾了,朕和昭婕妤要歇下了。”
“是,奴才這去。”
蘇德勝說着,手一揮,身後出來四五個宮女連忙進了內殿。
哎喲,這一看不要緊,看了嚇一跳。
滿地的狼藉,龍袍,女子的衣物散落一地。
龍榻更是誇張,錦被和帳幔都給撕爛了,錦被面更是一片污濁液體。
宮女們紅着臉迅速收拾好,換了一套新的,快速退下了。
蘇德勝指揮着衆人,不經意瞥到剛纔還看不見的昭婕妤,原來竟被皇裹得嚴嚴實實的放在軟榻了。
何爲嚴嚴實實呢,是從頭到腳只能看到頭頂露出了的頭髮。
容九歌察覺到蘇德勝的眼神後,雙眸一眯,嚇得蘇德勝連忙把剩下的幾人趕了出去,自己也帶着門出去了。
玉傾城早累的昏睡過去了,發生了什麼事她自然不知道。
因爲她所謂的‘受傷’,皇下旨讓她安心在乾祥宮養傷。
雖然這也是讓人羨慕的事情,可是畢竟人家太醫也說了不能侍寢,所以後宮的嬪妃們也沒覺得有什麼。
只是她們不知道的是,玉傾城這幾日因爲夜夜笙簫,真的是下不了牀了。
不過白天裡,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是——
學刺繡。
因爲次太后的一句她福澤深厚,讓她做個香囊,所以現在倒苦了她了。
她兩輩子拿過針的次數自然不少,但是都是往人身扎,何談拿針刺繡過。
好在自己也是聰慧又靜得下心的,倒也學的快。
玉傾城幫太后做的香囊前後分別繡着福壽二字。
別看這小小的香囊,這用的料子可是好的冰蠶絲,繡線更是金線,裡面還放着些安神的藥草。
繡完了給太后的香囊,玉傾城閒來無事搗騰起了剩下的材料。
容九歌從御書房回來的時候竟然發現玉傾城在刺繡,忍不住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久,簡直是不敢相信。
待他走近一看,結果竟發現她正在專心致志的繡着……
容九歌忍不住開口道,“愛妃怎麼想來繡一隻雞,倒是浪費了這好的天蠶絲。”
玉傾城深吸一口氣,才忍下沒轉身拍死他的衝動,她微微一笑道,“皇,嬪妾繡的是鴛鴦。”
“哈哈哈,這是鴛鴦……”容九歌笑着着從她手裡拿過那還沒完成的繡品。
看了又看,都覺得是隻雞。
他低頭看到玉傾城越來越黑沉的臉色,這才暗道不好,訕笑道,“愛妃說的是,朕也覺得是鴛鴦。”
玉傾城朝他翻了個白眼,一把從他手把繡品搶了過來,咬牙切齒道,“多謝皇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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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鴛鴦和雞,傻傻分不清楚。